被掳着从焰燕提供潜入的渠道离开了西翁,飞龙被带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里。米海尔极具技巧地把飞龙吊了起来,将他双手双脚分开绑成一个羞耻的弧度,腰腹无处着力,只能绷紧着以减少手脚所承受的拉力,被击碎的膝盖并没有妥善处理,血沿着修长的腿蜿蜒而下,带着嗜血的残酷美感。

  失血过多让飞龙的神智有些模糊,脚上的疼痛却又逼得他不得不咬紧了下唇,才不至于在人前显露自己的脆弱。感觉到米海尔把什么液体注射进了自己的身体,双手则贪婪地游走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飞龙本能地扭曲着身体挣扎躲避。似乎是对于飞龙的反应颇为不满,米海尔又往他的手臂注射起了液体,那冰冷的液体流进飞龙体内,彷佛带着灼伤的热度,让他全身热得难受。

  “米海尔,”一直痴迷地玩弄飞龙的长发的焰燕抽走了米海尔手上的针筒,“一次性给他注射这么多药,你想害死飞吗?”

  “切,你没看见飞现在有多兴奋吗?”米海尔不服气地在飞龙身上抚摸,带给他酷刑般的折磨,“这样才够劲啊!”

  焰燕看了看颤栗不已的飞龙,也不再啰嗦,轻柔地抚过他的腰线,缓缓滑过胸膛,最后在锁骨间流连,“飞,你真美。”

  飞龙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游离的手似乎在他身上点了一把火,让他难受而空虚,无比渴望着被填满。他痛恨被左右,更痛恨这羞耻的感觉,却又只能无能为力地陷在情欲中。吻落在了飞龙的唇畔,飞龙分不清是谁的舌探入了自己的口中肆意翻搅,他拼命握紧双拳,让指甲嵌进肉里,才保有一丝清醒,恨恨地咬向了那只可恶的舌头。

  “呜……”飞龙听见焰燕的闷哼声,扯起嘴角露出得意的笑,这才感觉自己口中亦满是铁锈般的腥味——果然还是伤到自己了。

  焰燕忽然掰开飞龙的嘴,塞了个口塞在里面,飞龙怒目而视,焰燕却在他脸上落下一吻,“飞,别怪我,”他伸手抚摸着飞龙嘴里的口塞,“这样是怕你伤了自己。”

  “呜呜……”飞龙想说绝不会放过他们的,却只能发出脆弱的呜咽,他拼命的挣扎,绳索磨破了手腕脚踝的皮肤,鲜血淋漓了他的手脚,绝美而凄艳。

  米海尔吻上了飞龙的锁骨,“飞,你知道吗?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想让你在我身下婉转呻吟……”

  被击碎的膝关节不堪重负,每一次挣扎都让飞龙痛不欲生,他却固执地不断挣扎,以期用疼痛趋走那灭顶而来的情欲。焰燕的吻从脸颊滑落到胸前,吻上了一点茱萸,“果然是艳惊四座啊,飞。”

  米海尔也没闲着,缓缓来到飞龙的下身,用手覆上了那因为药物作用而挺立的分身,赞叹道:“它真漂亮……”

  飞龙拼命地摇头,妄图借此来制止他们的行为,却不过是徒劳。明明恶心讨厌到极点,却要避无可避地承受,屈辱和愤怒掩盖不了药物引起的欲望,飞龙甚至在心里渴求更多。

  焰燕抱过那被他拾回琵琶,取下一根尼龙断弦,缓慢磨人地绑住了飞龙那颤抖不止的分身,米海尔配合默契地再次握住了它,仿效欢爱一般律动着它,在它叫嚣着兴奋时瞬间收紧那尼龙琴弦,冲至关口的爱液被堵了回来,五内俱焚的痛苦却没能逼出飞龙的呻吟,他只是木然地被吊在那里任他们狎玩。

  焰燕旋出了一根轸子,“飞,认识它吗?”说完就用末端划过飞龙不停战栗的身体,从胸前绕到背后,沿着背心脊椎一路向下,直到那令人羞耻的入口处,碾平周围的褶皱,一点点往内推进……

  飞龙认命地闭上了眼,再劫难逃……哈哈……如果可以,他真想大笑几声,刘飞龙何德何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