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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醒来的时候,头沉重得如同灌了铅,颈侧酸痛难忍,只能睁着眼打量四周,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一道清亮声线倏忽响起在昏暗的房间里,话尾的音调轻轻挑高,“怎么呆呆的,被打傻了?”是纪飞泽,他还在那个“傻”字上咬了重音,生怕我听不见。

  我挣扎着爬起身,回想起晕过去前纪飞泽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颤声朝他所在的方向道:“你想做什么?”

  ......(指路afd温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