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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直到夏飞意把我扔上床啃我的脖子时我终于发现比齐骁更不对劲的是他!
“你别咬我!唔!”我推着他肩膀,用腿蹬他反而被他跪着的双腿顶*撑开。
他用牙齿叼住了我的喉结,灼热的视线浇在我被迫高仰的脸,他此刻也许正慢慢抬起那双黑沉沉的眼看我,有如风暴眼一般深不可测。
我被咬住命关,大气不敢喘,只敢小声劝他:“夏飞意,你…你放开我好吗?”他却依旧不说话,膝行几步往我大腿间钻,把我双腿分得更开。
我有点害怕,要不是夏飞意耍赖咬人,我怎么可能受制于他, “夏飞意……咬人是不对的,你松口……”
他松开我,伸出手指在我眼角摩挲,“阮榕……你是不是喜欢齐骁?真的么?”
我瞪着双眼看他,很想举起拳头狠狠揍碎alpha咬我的臭牙,却被他的嘴唇晃了眼,那把我脖子亲肿的嘴唇看起来也有几分红肿,我一时不察,他竟慢慢沉下身来。
他的鼻息热烫粗重,越来越急,最后我们嘴唇若即若离,他的唇珠嵌入我的唇缝,他吐息潮湿,上下唇瓣碰着我。
“那你喜欢我吗......嗯?”
我当然是喜欢的,但是他刚才咬我了,还咬的喉结,万一他刚刚再用力点咬下来当枣核囫囵吞了,我以后不就成Omega小姑娘了。
我们对视着,他似乎在我眼里意图探寻什么,而我被他看得心虚,真觉得他有读心术似的,连忙低下眼沉默着。
最后他还是抽身离开,留我一个人在空荡的房间里。
34.
旅行搞得一团糟,我第二天收拾行李后和导游打了招呼,就独自坐上返程的高铁。
我想着齐骁划清界限的求和,还有夏飞意暧昧不清的亲吻,觉得心里好像有石头沉降入湖,我的感知里失声失色,只剩酸涩的味道。
我把脑袋靠在窗口飞掠的风景上,思绪飘飘荡荡的。
手机上的微信消息里有齐骁的道歉。
我给齐骁发了“没事”,忽然收到夏飞意的消息。
他给我发了一张图片,我点开聊天框,图片白花花的,我只好下载原图。
百分比的圆圈填满时,夏飞意赤裸的身体明晃晃地出现在屏幕上,他脸颊酡红,下半身盖着酒店的被子。
我退出来,以为他强迫不成,现在要来勾引我。
对面紧接着打来语音电话。
“我是安城,昨晚和你组队的beta。我说你们怎么搞的,一个喝得昏天暗地跑我房间来,一个一大早就不见人。”
“不好意思,我家里有事所以就先走了。他……”
“他现在横我床上可滋润了,我们马上要去退房了。欸,你不是在团里还有一个alpha么?我让他……欸!你醒啦!”他的声音慢慢变远,随后我听见了夏飞意沙哑的声音。
“阮榕,你有多少个alpha?”
我有些无语,“一个都没有。”随后想起要交代我的离开,“这旅游被你俩搞得一团糟,我先回去了。”
挂断电话之前,我好像听见对面传来一声飘忽的“那我呢?”。
我昏昏沉沉地入睡前,思考了很久alpha这句无辜茫然的“那我呢?”,是在问自己该去哪,还是在问自己算不算我的alpha。
35.
回到家门口时,感应灯似乎坏了,我只能看见门口那有一团模糊的黑影。
“谁啊?”
那黑影挪动了一下,缓慢地爬起来,我猜他在这睡着了,此刻正慢慢回神。
“纪飞泽?”
他咚一下挂我身上来,“是我啊!我回国咯!我在你家门口等你呢!”
我郁结的心情有些消散,“你这么早回来?”
“对呢,还没吃早饭,饿死我了。”
我想象着一只耳朵耷拉饥肠辘辘的小狗蹲在门口,不禁笑了一声。
“我爸妈不在家,我买了些食材回来,在这做饭一起吃吧。”
他忙不迭接过我手中的购物袋,撒欢跑向厨房,把东西拣出来。
“阮阮……你买啤酒干什么啊?”他手里握着两个铁皮罐子,好奇地看向我。
“有些不开心,想喝一点。”
他“啊”了一声,把啤酒放到茶几上,到厨房给我打下手。
我俩吃完了饭,他手舞足蹈地和我说他参加的夏令营,里面一群蓝眼睛高鼻子的洋人小孩个个做饭都很好吃,他在那里的第一天煎的蛋还被嫌弃了,他一直没有做饭的天赋,光是这一手被嫌弃的煎蛋,我当年足足教了三个月。
他支起一条腿靠在沙发上,我盘腿坐在沙发上,好似很多年过去了我们一直如此。
我抠着啤酒罐子的易拉环,听笑了,客厅的灯光昏黄温暖,显得抬头望我的纪飞泽都温柔了些。
他拿过我手中的啤酒,嘴里嘟囔什么,我伸展身体趴下来,凑他耳边问他说什么呢?
他说:“你这是被哪个负心汉甩了,买这么大劲的啤酒?”
我晃晃脑袋,“没有负心汉啊?”
他把拉开口子的易拉罐递给我,我双手捧着酌了一口,舌尖蔓延的苦涩沿着喉咙直达心口。
有些后知后觉的辣,我吐出舌尖吸气,却好似舔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面有细细绒毛,我还来不及再尝就消失了。
等我睁开有些发昏的眼睛,抬头看见纪飞泽直愣愣地站着,一手捂着耳朵,满脸通红,神态活似被调戏了一样。
我挣扎起身想靠近他,他却如同惊弓之鸟一样一边结巴地喊:“别别别过来!!”一边连忙后退,不料膝弯撞上茶几,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哐当一下一屁股砸我家茶几上,茶几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我心疼地撅起嘴。
“这张茶几好贵的。”我责怪地看向他,他却还是双手撑在茶几上,两腿维持着摔倒坐在茶几上时张开的样子,垂头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的双腿之间,脸色愈发涨红。
我皱眉:“你快起来!”说着我把易拉罐放在地上,撑起来去抓他的手臂,他却挥开我,我生气地叉起腰要指责他狼心狗肺,怎知他突然抬头,用一双潮湿深邃的眼睛看着我。
“阮阮,我为什么,会对你……”他喉结很明显地滚动了一下,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下意识看他的两腿之间,而后尴尬地别过眼。
“可能是你耳朵,额,特别敏感吧。”我打哈哈。
“可是我只喜欢beta啊。”他甩着脑袋,深呼吸了几回,结果裤裆跟面团发酵一样胀起来。
我:“你好色!想起了哪个beta!”
他咽了口口水,“我说了你别生气……”我听了,那这就是要我生气的意思了,深吸一口气准备骂人。
“我深呼吸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然后我就……”
草,这兄弟不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