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耍的真是顺溜』
“大哥!你怎么了!”
“你对了大哥做了什么!”
那些小弟看着领头的毫不犹豫就把目的吐露了出来, 纷纷惊骇的问着,可惜他们的呼唤对于那领头的丝毫作用都没有,这样的手段只会让他们的恐惧加倍。
“为何攻击我。”南诸珏眼光都没挪一分, 继续追问。
“因为你招惹了小姐,老太爷很不高兴。吩咐先生给你一些教训。”
呵,杨家。真是好样的。
杨凝雪,果然是好样的。
得知真相的南诸珏心中冷笑。
前脚刚救人, 后脚就拆台。
过河拆桥耍的真是顺溜。
如法炮制一番, 把剩下几人催眠以后
“群殴十分钟,忘记催眠的事情, 交代南诸珏有功夫, 你们不是对手, 落败而归。”南诸珏深眸危险的盯着这群打手道。
只见被催眠的几人眼神恍惚, 提起拳头互揍起来, 哀叫惨叫声响起。
可他们惨叫连连也没停下群殴的动作, 如同一个个疯狂的牛,互相攻击着。
南诸珏冷眼瞧了瞧这宛如失去理智般的疯狂打架,转身离开。
杨家, 很好,彻底得罪他了。
死胡同里几个杨家的狗子动作自然不轻,可南诸珏哪管那些人的死活。
十分钟几人动作停了,渐渐恢复神智,身上的疼痛和刚才被教训让他们疼哼着喘粗气面面相觑。
南诸珏重新登上公交车, 这总算没有意外,如果不是他现在感知敏锐, 杨家的狗腿子可能他也发现不了, 到时候被套麻袋也一点没有准备。
如果他没有那奇遇, 现在的他恐怕凄惨无比。
到了医院车库,只见车库外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美人,倾国倾城,微风拂过,掀起女孩的长发迎风轻飞,长裙飘飘,如下凡的仙子一般。
真是漂亮的女孩,她等在他的车旁。
路过的人无一不感叹,但这除去归来的南诸珏。
南诸珏熟视无睹从杨凝雪身旁走过。
杨凝雪瞧见南诸珏眼神带着欣喜,特意把自己最美好最漂亮的姿势摆出来,南诸珏熟视无睹走过杨凝雪虽然难受,但一想到爷爷是心上人救的,她就非常开心。
他救了爷爷,是不是也喜欢她。
那次说的话是不是反话。
杨凝雪从小就优越感极胜,没受过什么挫折的她当然不会因为南诸珏小小的拒绝就放在心上,反而只是认为对方不好意思答应罢了。
“南诸珏。”杨凝雪轻轻唤着心上人的名字,眼神温柔极了。
南诸珏眼神没有温度,冷冷瞥了一眼装模作样的杨凝雪。
这次发生的事情让南诸珏彻底厌恶这个不知羞耻接二连三纠缠还给她她惹出这么多麻烦的女人,这种死皮赖脸的行为,这个女人是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舔着脸做出来的。
“你还想干嘛?”绑架,敲打,教训,杨家还有什么好戏等着他。
他们无冤无仇,偏偏他被一个疯子纠缠上,所谓杨家就要来给她一点教训,呵呵。
南诸珏厌恶的目光让杨凝雪心伤不已,她貌似没有借口再相信他喜欢她。
“我、我只是想感谢你救了我爷爷。”杨凝雪突然鼻头一酸,眼泪急剧在眼眶里凝聚,欲要滑落。
“哼。”南诸珏冷哼一声道,以一种极度厌恶的语气说着,顺便他隔着杨凝雪三四米远,仿佛生怕挨着杨凝雪一样,“我非常后悔救了一个这样的玩意儿。”
“什、什么意思?”杨凝雪可怜兮兮凝聚着眼泪,听着南诸珏这样一句话疑惑问道,他就这么讨厌她,因为讨厌他连爷爷也一起讨厌了吗。
“杨家好样的,你也好样的。”南诸珏阴沉着脸色,瞧着装模作样的杨凝雪如看恶心的垃圾。
“?”杨凝雪一点也不明白南诸珏在说什么,可不妨碍她看得懂南诸珏的面色。
更伤心了。
原来他不是想救爷爷,还非常厌恶她。
她到底那点做错了,南诸珏为什么这么讨厌她。
“你给我添的麻烦够多了,报刊,套麻袋,你弟弟的咒骂侮辱,杨凝雪,你这装模作样装小可怜给谁看,在我这装完委屈,回家就吩咐给我找麻烦,真恶心。”
“我、我没有做这些事情,我怎么会做这些事情呢!”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做这些事情。
杨凝雪更委屈更伤心,有什么比心上人误解厌恶更让人心痛的呢。
“你不做,你的好家人可不是没做过。医院装着一副感激不尽的模样,后脚就派来无数人围攻我,呵呵,真的好样的。”南诸珏冷笑,目光阴冷。“这笔账,我不会这么算了,等着瞧。”
“他们……”杨凝雪面色一僵,想到爷爷的威胁,她内心一惊,突然面色发白,颤抖着嘴唇,“你、你没事吧!我不知道他、他们会真的动手……”
“我有何事和你有关系吗?你处理好自己,别让你家那些恶犬出来咬人。”南诸珏厌恶的瞅着又变化状态的杨凝雪,“恩将仇报,你们杨家真让我长见识,你以后千万别仔在我眼前出现,恶心,太恶心,你这种女人,免得到时候你家那些手段我这种小门小户可承受不了。”
南诸珏说完,打开车门上车扬长而去。现在他觉得和所谓学校校花多说一句话都恶心不已。
真是端的一副白莲样,恶心。
杨凝雪楞住了。
心痛的感觉,撕心裂肺。
“爸爸,爷爷是不是派人去难为他。”杨凝雪失魂落魄走进医院,眼泪婆娑的问杨朝。
“你知道了。”杨朝深深叹了一口气,面色带着愧疚,“这件事是爸吩咐我做的。”
“为什么,为什么!”杨凝雪摇着脑袋,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们为什么这么逼我,明明我不喜欢叶淮,凭什么拿他威胁我。”杨凝雪哭出声,委屈极了。“我们现在一丝可能都没有了!”
“爸爸没有逼你,只是爸爸……”杨朝也有难言之隐,看着女儿痛哭流涕,杨朝也心痛。
好歹是疼了很多年的宝贝女儿,看见女儿哭的这么伤心自己也难受。
这些天老爷子病情时好时坏,吩咐的事情他也只是简单和下面人说了一下,本打算吩咐保镖做做样子,结果老爷子突然病危,忙的脚不沾地给忘记嘱咐了。
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爷爷也是,爸你也是,杨凝雪想着刚才南诸珏的反应泣不成声,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哀伤至极谴责质问她爸。
杨朝也不知道如何宽慰女儿,只能眼神示意妻子说话。
而自己则沉默转身,那背影仿佛苍老许多。
“雪儿,你爸爸真不是有心,老爷子交代你爸爸能不做吗?”杨母劝慰道,不知道心疼女儿还是丈夫,两头为难的她为丈夫辩解着,怜惜的抱着女儿,神情也一样的哀伤。
说实话她很不高兴女儿竟然喜欢一个普通人,叶淮那种败类不喜欢她也不在乎,不是有很多青年才俊供女儿挑选么,为什么偏偏喜欢上一个一穷二白丝毫没有家世的穷小子。
所以老公当中她面吩咐给那小子找麻烦,杨母也没说话。反而很同意杨朝的做法,所以她根本就不打算阻止。
不过女儿哭的这么伤心,杨母也难受,但是她不会劝慰女儿和那穷小子在一起。
说到底还是心里鄙夷那穷小子而已,无权无势,已经是原罪了。
“可就不能和我说一声吗?呜呜……”
说一声南诸珏就不会误会那么深,他也不会讨厌她。
他心底也不会认为我就是个恩将仇报不懂感恩还捅一刀的坏人。
“这事情吩咐的急,你爸也没为难那小子,就是威胁威胁而已,伤不了太厉害。”杨母道,眼神里浮现出轻蔑,“那小子不值得你这么费心,如果真的在乎你,就不应该这么久还不出声维护你的名声。”
这些天她女儿经受了各方面的摧残,而那所谓的心上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龟缩起来,让自己女儿承受了一切。让她无一不痛恨,好感骤降,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这样没什么用。
“威胁?”杨凝雪谴责的看着母亲,“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你们得罪他了,现在他已经打算动杨家了。”
“谁?”还不是一个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穷小子,攀权富贵的小白脸而已,杨母内心鄙夷的想着,。
“他是救了爷爷的那个人,你们为什么不查清楚。”
“啊?”杨母惊讶了。
受上流社会推崇的神医是那穷小子,这情节有些不对啊。她也是听丈夫谈起这个人,在闽苏现在人脉广阔,而且就连政界都有不少人脉。
这样的发展完全出乎预料,想到先前丈夫对那人卑躬屈膝的模样,杨母现在心里咯噔一下。
这边杨朝也接到手下电话说失败了,几人的伤情很重,那小子会功夫,总算放下心来,这些雪儿不至于太难受。
南诸珏回到家,装着一肚子心事。
等南欣欣去休息后,南诸珏回到自己房间,进入空间直奔药堂而去。
在药堂堆积满满的书籍里翻找起来。
现在他不仅仅是追妻困难,摆着他眼前的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同性之间的问题,之前他忽略了这个。
男性属阳,女性属阴,男女调和,阴阳交融,世人皆知。
可这个问题一直被他忽视,现在猛然想起发现这个问题很严峻。
他修炼至阳神针,属阳。叶淮,男人,属阳。
而他还必须有阴力调和,不然阳气太重,分解不开,很容易自爆。
南诸珏翻找了一本一本先人继承者们的笔记和经典药籍。
一无所获。
南诸珏的心渐渐沉重起来。
作者有话说:
叶淮:男主还是跟气球一样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