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就，就说一句吗？”
听到继续两个字，舒漾僵了一瞬。
祁砚想听的话，她都已经说了，为什么还是迟迟不肯放过。
男人低着头轻笑，碎发在眉眼四周，挡住许些光源。
“看来我们小舒漾还不太清楚，事情都是有时效性的。”
“刚才说的一句，到现在怎么可能还是一句？”
“欠债都是有利息的，哥哥这儿，是高莉贷。”
该怎么还，当然是他说的算。
舒漾的心揪着，“你骗人……”
话语间，祁砚却一点都不客气，他眯着眸子紧盯着，神色深沉的让舒漾眉头紧锁。
她被他盯的害怕。
吻中眩晕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胃里面绞的都在翻滚，想吐。
她真的习惯不了，直接要把人推开。
“你太过分了……”
还没等她接下来的几个字说完，祁砚把她说话的权利，就此没收。
“过分吗？不过分啊宝贝，你是我老婆，我怎么过分了？”
祁砚自问自答着，舒漾完全听不明白，他到底又说的什么胡话，顿时委屈极了，一直哭。
“祁砚呜呜你个骗子……你骗我……”
明明刚才说好的，祁砚现在又反悔，一条路走到黑。
“别哭。”祁砚指尖拂去她的眼泪，“哥哥骗你什么了？”
“说都说了，一句和一百句又有什么区别？”
舒漾：“……”
这他妈什么歪道理？
祁砚不像刚才那般，他也担心今天把事情做太绝了，以后苦日子就等着他。
“乖，哥哥就是放不下你。你不爱说那些，就不说。”
“不过别闷着一声不吭，老婆，别这么对我。”
“老婆，谢谢你的生日礼物。”
“要不要看看我眼中的你？真的很美。”
“……”
祁砚想到什么就一一说给她听，也不管舒漾有没有回答他。
舒漾知道，这个男人现在已经完全无法沟通，恐怕祁砚还自以为，他已经很收敛了。
完全就是疯言疯语。
她更加不觉得，自己现在还能叫醒他。
舒漾闭上眼睛，算了，又不是第一天认识。
她还没吐出来死过去，已经该庆幸了。
直到她再看见，祁砚拿起床头柜上的东西，她再也没法淡定了。
“祁砚你别……”
男人哄着她，“乖，东西买来就是用的。”
“……”
月色旖旎。
黑色巧克力一个接着一个拆开，最后的空盒子，被丢出男人的视线。
而这一切发生时，舒漾已经全然不知。
**
房间内。
舒漾微微睁开眼睛，还是一盏主灯都没开，让人分不清具体时间。
她感觉到有些不对，低眸看过去，就见祁砚，又正要做什么。
她下意识的想一脚踢过去，祁砚急忙摁住，手里还拿着药膏。
“乖，别踢。”看書喇
“别伤着自己。”
舒漾一想到那些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拒绝涂药。
“你别碰我。”
她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都是哑的。
根本没法正常说话，任谁听都不对劲的程度，舒漾气的冒火，抬脚就要踢他。
“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