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浅抿唇,“随你怎么想。”

  冲回房间,眼眸不争气的通红。

  直到第二天,聂浅都没有出过房间。

  躺在被窝里,冥思苦想。

  生怕一出去,就再也见不到温让了。

  她选择逃避,只有待在这里,才能欺骗自己,温让还在。

  过了一会儿

  聂浅的房门轻轻敲响,门外传来温让的声音,“聂浅,在里面吗?”

  聂浅眉头紧蹙,他是不是要和她道别了?

  没有回应。

  温让的声音清润有力,“你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

  聂浅整个人躺缩在被窝里,露出个可爱的小脑袋。

  听到饭饭,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瘪瘪的,确实是饿。

  “聂浅,面对现实吧。”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聂浅下定决心,拧开了门锁。

  当她开门的那一刻,看到温让穿着居家服,没有行李箱,没有任何的告别仪式。

  聂浅站不稳,感觉到头顶一阵晕眩,继而是天旋地转,悄无声息的闭上眼眸。

  就在欲要重重倒地的时候,沉稳有力的臂膀撑住了她,将人揽入怀中。

  聂浅感觉到熟悉的温暖,安稳的睡了过去。

  “聂浅……”

  头顶是温让急切的呼唤声,接下来,她听不到任何声音,意识一片模糊……

  聂浅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床头坐着的是聂欢和苏沫。

  两人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唇角微弯。看書喇

  聂浅轻轻开口,“姐,沫沫。”

  聂欢握紧聂浅的手,“没事了,别怕,我们都在。”

  聂浅不明所以,聂欢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苏沫摸了摸聂浅的额头,笑容清浅,“医生说你因为没进食导致血糖低,这才晕倒的。”

  霎时,聂浅掀起眼皮,看到门口站着温让兄弟二人,温让手中提着保温盒,估计里面是热腾腾的饭菜。

  温仇的脸色难得没那么臭,看起来别扭极了。

  聂浅扯了扯唇角,“温让,我想单独和你说话。”

  聂欢和苏沫两人对视,纷纷站起身走了出去。

  温仇看到聂欢,身穿深V领口毛衣,眸光不由的沉了几分。

  聂欢冷冷睨一眼温仇,“还不走?”

  视线收回,温仇脸色紧绷,跟着走了出去。

  温让将保温盒放在桌子上,“做了你最爱喝的莲藕排骨汤。”

  温让贴心的将聂浅扶起来坐着。

  眼前这一幕,聂浅感觉极其的不真切。

  她虚弱微微一笑,“温让,恭喜你啊。”

  温让疑惑,“什么?”

  聂浅,“你终于踏出聂家了,恭喜!”

  温让顿了顿,丝毫不觉得惊喜,反而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笨蛋,我命令你,吃饭,现在,立刻,马上。”

  温让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令人毫无抵抗力的坚持。

  聂浅乖乖的喝了一碗汤,问道,“苏沫来了,你不是有话要对她说的么?”

  温让,“不必了。”

  昨天,温让给苏沫发了一条短信。

  这就是他想对苏沫说的话。

  只有简短的两句,分别是:

  “沫沫,谢谢你!”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