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小心翼翼的坐了回去。
然后，正襟危坐，一动不动。
生怕一不小心引起了程咬金的怒火。
到时候，少不了上演一场父慈子孝的戏码。
虽然现在自己是黑虎果实能力者，老爹打不过自己。
但是，身份差别摆在那里。
只能被追着打不能还手，也太憋屈了。
程处默可不想体验一下。
而程咬金呢，看见程处默坐了回去。
也没有急着说话。
而是捧着酒坛子，独自一人喝了起来。
厅内的气氛，在父子俩的沉默下，变得异常沉闷。
最后，还是年轻的率先耐不住性子，出声问道。
“父亲，想要和我交代何事啊？”
程处默此刻心中慌得一批。
老程让他留下后又一言不发。
一个劲的喝闷酒。
怎么看都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很是渗人。
所以他觉得，自己还是主动一点，探听下口风、
看看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还有没有挽救的可能。
而程咬金呢，听见自己儿子的问话后。
重重的叹了一声，随后一口将坛子里的酒全饮尽。
这才说道：“你回房后，收拾行李，明日，李宇离开之时，你也跟着去吧！”
“父亲这是何意？少爷的身份不是已经得到了承认了吗？还需要我继续监视？”
虽然程处默心中也想跟着李宇走。
但是对于程咬金的主动提出这件事情，却还抱有疑惑。
之前他在待在李宇的身边。
一方面，是被程咬金当成质子，留在那里。
另一方面，则是暗中查明李宇身份。
可现如今，李宇已经获得李唐王朝的认可，获封秦王。
那还派自己跟着他，有何用意？
程咬金听到这个问题后，没好气的瞪了程处默一眼。
随后才出声解释道：“这次让你跟着李宇走，不是监视，而是效忠。”
“效忠？父亲，这...我们家难不成，要反？”
程处默对于老程的这个决定有些震惊。
同时，也有些不解。
老程戎马一生，效忠的一直都是李世民。
好不容易拼搏到了现如今的地步。
只待太子李世民登基，就可收获胜利的果实。
为什么要突然放弃，转投李宇呢。
虽然少爷拥有的力量确实恐怖。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他对于那个至尊之位，并没有过多想法。
程家转投到他的麾下，会不会有些得不偿失了。
当然，这些只是程处默内心的想法。
具体如何，还得看老程的意思。
所以，程处默坐得板正的看着老程，等待着他的回答。
重新打开了一坛子酒的程咬金也没有想到。
自己儿子竟然会说出要反的话语。
吓得他赶紧环顾了一眼四周。
确定没有隔墙有耳的事情发生之后。
才怒气冲冲的斥喝道：“蠢货，谁和你说我们程家要反的？”
“啊？这？父亲不是这个意思？”
程咬金闻言，没好气的拿起桌上的酒杯往程处默的方向砸去。
同时口中怒气冲冲的说道：“你个兔崽子想什么呢？俺老程拼死拼活才混得如今的国公位，怎么可能会反？”
程处默刚刚闪身躲过朝自己飞来的酒杯，就听见程咬金的话语。
顿时不解的问道：“那父亲让我效忠少爷，是何意？”
程咬金听完冷哼一声，然后解释道：“让你跟着李宇离开，只是留个后手而已。”
“如若李宇真对那位置没有心思，那为父，忠心效忠于当今太子，可保程家百年兴旺。”
“但若是，李宇想要谋国的话，你效忠于他，也能保我程家免受牵连。”
程处默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父亲是想要做两手准备，那既如此，儿遵从父亲的指示便是。”
说完，程处默还特意做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似乎，追随李宇远离家门，对他来说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只是，嘴角那一抹怎么也压抑不住的笑意。
还是将他真实的想法暴露了。
程咬金见他这幅样子。
顿时没好气的说道：“既然明白，那还不快滚，难不成是怀念俺老程的拳脚，想在临走前再体验一番？”
程处默一听，顿时惊了。
赶紧起身逃离这里，免得遭受老程的荼毒！
（什么情况？我就昨天随意更新了一下，然后今天居然有一万多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