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都市情感>疯狂占夺>第66章 故意
  黑夜的星空下很美艳,满屏的烟火在天空中不停地绽放。

  湛以词狭长幽暗的冷眸俯视着楼下的风景,璀璨的城市看起来很魅惑,在这座富饶的城市城市里,他就是权利与财富的象征,继承了米建华的巨额财富让这个男人一夜间了京城的首富,只怕是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

  男人冷漠的望着满屏的烟花,他的然然现在是不是也在沙滩上看烟花呢?

  湛以词刚来到岛屿上就看到云然坐在沙滩上,手里抱着一块比她脑袋还大的烧饼,一旁坐着红薯,一人一猫坐在沙滩上看烟花,男人走过去用手指轻轻勾着她的脸蛋,“烟花好看吗?”

  云然很厌恶的擦了擦脸蛋,她的烧饼也被这个男人的手弄脏了,不过本着不浪费粮食的原则,她把烧饼掰成两半,一半给阿睿,一半给红薯。

  红薯吃的很香,阿睿望着小姐递过来的烧饼心中有点慌,再抬眸看向老大,只见湛以词狭长幽冷的墨眸阴鸷的盯着他手中的烧饼,他咽了咽口水,把烧饼递给老大,“小姐,我不喜欢吃这个,我还有点事,需要离开一会。”

  湛以词得到烧饼心满意足的藏了起来,男人将她抱入怀里,“然然,你想要回京城吗?我可以让你回去。”

  云然冷淡无神的双目出现一丝恐惧,想起东城院那段黑暗的日子,她的手不自觉的打颤,男人垂眸望着她的小手,“然然,你怎么可以怕我的呢?”

  云然内心一惊,想起那段疯狂又恐惧的日子里她唯一的希冀就是离开湛以词,要是现在又回去她很容易被那种熟悉的场景刺激到,她怎么可能会不怕他。

  湛以词很高兴,今年他终于可以跟他的宝贝然然一起过年了,以往她都不在身边,那些日子里过的压抑又苦闷。

  男人将她抱回屋子里,缓慢的挑逗,云然一点也不想,甚至感到很难受。

  满是星辰的黑夜里绽放美丽的烟花,很响也很吵闹,别墅里云然低喘着,男人将手指放在她嘴边,“然然疼吗?”

  她很喜欢咬嘴唇,每次都会咬出一丝的血迹,男人一般都会掐住她的脸蛋不让她继续咬下去,“我的手指可以咬。”

  云然别过脸不想理会他,男人很轻,她有点困也有点累,她轻声说道:“我困了,想睡觉可以吗?”

  湛以词狭长的墨眸一暗,嗓音诱惑力十足,他冷声道:“宝贝你知道你在这个时候睡觉很危险的知道吗?”

  深夜,男人把玩小姑娘的小手。

  这双手应该是用来弹钢琴的,应该跟那些上流社会的名媛一样用牛奶来保养防止损伤,而不是拿去刷碗挖坑。

  第二天云然刚睁眼就看到房间里出现了一架钢琴,她起身下地走到那架钢琴前,单手放在黑白琴键上先试一下音,意外的发现这架钢琴的音质非常的好,比动城院钢琴房里的那架钢琴还好。

  随意弹了一首曲子,弹奏的过程中她眼睛余光瞥到钢琴架上有一只鲸鱼图形的装饰,是用纯金打造而成的。

  看来这架钢琴是定制的。

  云然穿上鞋子下楼吃完早餐就来到沙滩上发呆,直到天逐渐黑下来,她躺在沙子上昏昏欲睡,再睁眼时看见眼前出现一个巨大的黑影,就在她以为那是湛以词不打算去理会时,一道令人心慌的温柔嗓音在耳边响起:“然然…”

  云然猛的惊醒过来,睡意全无。

  男人一步一步向她慢慢靠近,他长相极其俊美,鬼斧神工那般,在黑夜里他显得是那么的魅惑,薄凌望着云然那张因为恐惧而变得惨白的小脸不禁轻笑道:“然然,你怎么可以害怕我的呢?”

  云然起身慢慢退后,就在她转身想要逃跑的时候忽然撞上一堵结实人墙,她回头就看到谢厉,薄凌把玩着手里的麻绳,慢慢的向她靠近:“然然要是不挣扎的话可能不会那么疼?我会轻轻的。”

  “你不怕湛以词?”

  薄凌似乎很不喜欢云然喊别的男人的名字,他狭长妖艳的凤眸微眯,隐隐还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然然,回到我身边你会发现我比他好一万倍,我会很温柔的对待你,或许应该在你的小脚上装饰一点东西又或是其他地方…”

  男人垂眸看了一眼云然没穿鞋的小脚,又看了一眼她的胸口处,他微微勾唇道:“看来然然还真是长大了呢!”

  “然然,湛以词忍耐性很低,我会让你厌恶上他的。”薄凌的话语说的云里雾里的,云然不明所以,直到他上前牵住她的小手,不断地摩擦着她手背上的肌肤。

  男人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个红痕,云然奋力想要推开他,可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她用尽全力也推不开,更何况现在手上也没有利刃可以刺向他。

  “然然,你怎么可以抗拒我的呢?”

  “我们刚谈恋爱的时候你不是很喜欢靠在我的肩膀上的吗?我们然然身体怎么那么小一只的呢?等回去我给然然你补补,到时候然然一定更好看。”

  云然只觉得这个男人在疯言疯语,他跟湛以词一样,说话都是不经过大脑的,脑干缺失,怕不是他们两个在生出来的时候小脑被人摘走了所以才会经常胡言乱语,时常发癫。

  “放开我。”云然很愤怒,抬腿就要往薄凌身下处踹过去,男人很握住她的腿将她转过身来,将她束缚在自己的怀里,他贪婪的呼吸她身上的气味,看来甚至病态,“我比湛以词好多了,然然,跟着我你会获取更美好的人生。”

  因为他会用尽办法去教育这个小家伙,那么小一只应该怎么办呢?是要吊起来还是困在房间里呢?到时候她一定会哭的,想到这男人更加兴奋了,到时候一定要把宝宝的哭泣可怜样儿录下来。

  要是宝宝不肯听话怎么办呢?他真怕控制不住自己伤害到她呢!终于可以把自己的初次给她了,他可真高兴。

  “你不是处男了对吗?”云然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薄凌兴奋的思绪被拉回来,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什么?然然你是在质疑我是烂菜叶吗?”

  “脏东西。”云然道。

  薄凌差点要抓狂,头可破,血可流,可绝对不能侮辱他那么纯洁的身体,男人压制住内心要暴走的情绪耐着性子跟云然解释道:“然然,外面的女人我可是碰都没碰,我还是处的,真的没碰。”

  “你怎么证明?”云然问。

  怎么证明吗?

  要怎么证明?

  他可是真的没有在外面厮混,他去那些地方都是喝酒的,烟都不抽。

  “去那些地方能有什么好男人,你跟湛以词都是一样,一边在外面厮混,一边又在我面前装深情,偶尔还会凌辱我,真恶心。”

  “宝宝,我去那些地方真的只是喝酒的,你相信我,我在外面都是说我不行的。”

  “不行还来找我,真恶心。”

  薄凌:“……”

  他差点就要脱裤子自证清白了。

  薄凌伤心死了,守身如玉那么多年她现在还那么说他,他可是一心一意的,绝无二心,她怎么能这样。

  他像一条委屈的小狗,抱紧云然,差点就要哭了,他可是清清白白的,她怎么能这么说他。

  “宝宝,我可是很纯的,不是湛以词那种烂菜叶!”

  “我在外面都说我是有病不行的。”

  云然不听他讲话,一口咬定他不干净,不让他碰,男人眼眶红红的。

  质疑什么不好,怎么可以质疑这个呢?

  “薄公子真是好大的雅兴,来找我的未婚妻做什么?你怕不是对别人的东西都情有独钟?”湛以词回来了,他手里把玩着一只飞镖,狭长幽冷的寒眸很冷淡,垂眸冷冷的瞥了一眼云然,“看来然然你跟旧情人聊的不错,可真让我伤心呢?我该怎么罚你好呢?”

  云然反应过来,回头惊讶的望着薄凌,她现在才懂得他那句话的意思。

  “然然,湛以词忍耐性很低,我会让你厌恶上他的。”

  脑子里再一次回荡起这句话。

  薄凌知道带不走云然,故意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又故意抱住她的身体,让湛以词陷入疯狂的情绪中,到时候她就会被伤害,她没有办法抗拒,只能将希冀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

  湛以词是一个有病的。

  薄凌比湛以词理智很多,他懂得如何去利用操控人心,更懂得如何去利用人心,只是刚才出现了一点小插曲,他似乎很不喜欢别人说他不干净。

  为了得到云然他可以不择手段。

  即使那样会伤害到她这个男人也不在乎。

  薄凌松手,云然站沙滩上很恐惧,她不敢向湛以词靠近,也不敢向这个男人靠近,他们都在利用她,伤害她,从不会真正的在意过她的感受也不曾去倾听她内心世界的真实想法。

  湛以词抬手似是不经意的瞄准谢厉,随即将手中的飞镖往薄凌的心脏处射过去,刚好与云然的发丝擦肩而过,几根黑色的发丝掉落在沙滩上,薄凌闪过身体,飞镖插在一棵树木上。

  薄凌嘴角微微勾起,撩起云然的发丝道:“要是宝宝待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宝宝的身体。”

  “把他的手给我砍下来。”湛以词冷漠的吩咐手下的人,狭长的墨眸冰冷无比,薄凌可不喜欢打架,一架直升机在天空上出现,他手指轻轻的抚摸云然的脸蛋,她一把将他的手推开,男人道:“宝宝以后就会知道我才是对你最好的人。”

  薄凌跟谢厉攀住直升机放下来的绳梯离开了,谢厉走的时候看了云然一眼,那眼神意味不明。

  “用尽一切办法给我杀了他,最好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吓一下然然。”湛以词吩咐阿睿。

  阿睿看了一眼自家的小姐,她站在那显得是那么的孤小无助。

  ……

  深夜,整栋别墅看起来阴森无比。

  “宝贝,你说我要怎么罚你好呢?”

  云然的双手被束缚起来了,她真的很想解释,可转头一想解释有什么用呢?他根本就不会听她解释,他只会信他自己内心所想的东西。

  “为什么在薄凌放开你的时候你不向我奔过来?”

  因为她害怕啊,她也不敢向他奔过来,怕这个男人会伤害她。

  湛以词掐住云然的下颚强势让她抬眸望着他,“你脖子上的痕迹让我很想杀了你,再将你埋葬在这座岛屿上,到时候就无人再敢玷污觊觎你了。”

  真就像薄凌说的那样,湛以词的忍耐性很低。

  “不肯跟我说话是吗?”男人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云然望着他那幽暗的寒眸很恐惧,下一秒,她眼瞳孔放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可男人不会就此放过她。

  “然然,我们一起死在这片土地上,到时候我们合葬在一起,我们可以冥婚。”

  云然吓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湛以词真是越发的疯狂,他现在不会伤害她,也不会录像,他就将她困在这里不让她离开,这里有很富足的生活,唯独少的就是那一丝人间烟火。

  “然然你看起来似乎很享受很陶醉呢。”男人故意区曲解她脸上的神情。

  湛以词真的很想摧毁她。

  为什么她就是不肯臣服沦陷于自己。

  她只有附和他,回应他,爱上他。

  那样云然一定是整个京城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