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阵寒暄过后，米斯蒂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诊所。
等会她和杰克有约，太消耗时间可不好，贾维斯和维克托医生两人相谈甚欢，也不需要她来辅助。
“你这段时间忙着什么？我很久没和你一起看比赛了。”维克托抱怨似的开口。
这一年多来，劫这个拳友一直没个联系，只有昨天突然来了个电话，说他回来了，并且想借用一下自己的诊所。
维克托也不是怪罪他，自从上次劫在市政大楼干出那些事来，躲个两年避避风头也是应该的。
但一直没个消息，连基本的报个平安短信也没有，亏自己一直发短信询问他是否安全。
结果昨天突然来个电话，这怎能让人不抱怨。
白歌讪笑，他还真不敢回任何朋友的短信，也没能力回。
白歌拜托琦薇一直保管看护着手机，就为了他的朋友免遭意外。
当时AI正针对着他，万一它们顺着短信烧了他们的脑子，就为了给自己一个警告，那不完蛋了吗？
“抱歉老维，当时真没办法回你的短信，你知道，我惹了很大的祸。”
维克托点点头，然后跳过这个话题，指着地上的黑包问道：“你这里边放着什么东西？怎么扭来扭去的。”
白歌瞥见黑包里的清道夫又重新恢复意识，开始挣扎。
“清道夫，我想用她的身体来提高手艺。”
“清道夫？拐人割腰子的混蛋？”维克托蹲下身查看，然后回头看向白歌。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后，维克托瞠目结舌。
“你干嘛用这个？学习植入手艺是可以用芯片的，如果你没有的话，我给你一枚，何必搞得血腥。”
白歌听到维克托劝导的话语，当即哭笑不得的解释道:“老维，我要学习的植入手术不是世面上的那种，而是全身更换，义体也不是寻常货。
手术途中，稍有差池，性命不保。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了。”
维克托推了推眼睛，盯着黑包不停传出支吾声，半天没说出话来。
全身植入啊，这种手术对他也是难度颇大，失败率极高。
不过用其他人的性命来提升自己植入手艺在维克托看来，是非常邪恶的。
“不能用其他濒死动物什么的代替吗？好歹算积德了。”维克托于心不忍，再次劝说白歌放弃用人类作为实验体。
“可以啊。”白歌回答相当干脆。
他一直有个大胆的想法，自从抽到源计划疯狂后就想着怎么样把它利用起来。
比如在动物身上装源计划组件来增加远程打击火力，以及侦查手段。
自己始终只是一个人，没办法做到彻彻底底的灭杀成群的敌人，很多时候敌人根本不想和自己打只想跑，琦薇也无法拦截太多人。
想法归想法，关于植入源计划的手术可不能停。
在家搞太血腥了，琦薇可不会允许他在地下室搞这种实验。
思来想去，只有老维的诊所合适，不过碍于老维的仁慈，把源计划植入人体手术改在清道夫据点举行。
老维的诊所，就用来实验小动物。
“老维，你觉得什么动物合适植入义体？”白歌摸下巴考虑该选择那种动物。
狗？还是大猩猩？老虎？鹰？
维克托想了想，把富家子弟养的宠物告诉了他。
“我见过很多有钱人都是在宠物狗身上装的炫富义体，这项技术已经趋于成熟，很容易就上手。”
“不过...”维克托面露犹豫，宠物狗太过昂贵，也不知道他能否担得起价格。
“每条犬的价格不低，而且每个月需要缴纳500欧的养犬税。”
“500？”
“嗯，500。”
.......
白歌掏出战术背心里的手机，给琦薇编短信。
让她赶紧买条狗送到维克托的诊所，顺便一会儿后杀了被自己装袋里的清道夫。看書喇看書溂
清道夫这类群体白歌一向厌恶，更别提手术台上向自己投来祈求目光的可怜市民。
也就老维心软，不然这会已经开刀做手术了。
琦薇发来短信询问，她实在不明白白歌不是出门找清道夫的麻烦吗？怎么要自己买条狗送过去。
【琦薇：狗？你不是在找清道夫的麻烦？为什么要用上狗？】
【白歌:有点想法想实验一下。】
【琦薇:嗯....剩下的清道夫要我帮忙吗？】
【白歌：别！你让它们一直睡着就行，我自己会去搞定，还有帮我点一些吃的和啤酒，地址还是维克托的诊所。】
【琦薇:你就不能自己出门买？】
【白歌:比心.JPG】
结束聊天，白歌来到黑包前，拉开拉链把清道夫提溜出来站稳。
“滚吧。”随后一脚踹得她飞到台阶上。
看着不顾伤势跌跌撞撞跑出门的清道夫，白歌不屑的哼了一声。
“你就怎么放她走了？不送去警局吗？”维克托担忧这名清道夫逃走后会继续作恶。
“无所谓，NCPD会出手。”白歌懒得提及出门走两步就会死在垃圾桶旁的清道夫。
“老维，你最近有没有收录高质量的比赛录像？”白歌取下头盔问道。
话题拐到维克托的爱好上，他立刻出声道：“那是当然，今年最精彩的就是铁笼半决赛，选手都是打到最后。”
“看看？”
“来。”
.......
送餐员把食物啤酒送到，端起啤酒互相碰杯，两人看得连连叫好。
今年的比赛着实不赖，白歌也燃起来了，看得他很想出门找清道夫的晦气。
购买的犬在一小时后由布鲁斯亲自送到。
拎着狗链子，布鲁斯把这条琦薇从一名企业家女儿手里买下的狗牵了过来。
他进门好一会，也没见两人回头，于是出声提醒道:“你要的东西到了。”
“谢了布鲁斯，你找个位置坐，等会用得上它。”白歌头也没回，注意力放在比赛上。
布鲁斯应和一句，然后帮他拴好狗，然后转身离开。
刚才琦薇让自己送货，顺带看看白歌买条狗究竟在搞什么鬼，要是玩bt的，就通知她。
现在喝酒聊天的一幕，布鲁斯不觉得bt，现在她倒是可以放心了。
把整场比赛看完，白歌这才把视线放到这条蜷缩在墙角发抖的狗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