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别听他胡说,小姐是不会撒谎的。”见柳晨就要放过南宫旬,他旁边一男的顷刻便上了前,在他耳边嘀咕。

闻声,南宫旬则是不满的盯着这个男人,眼里也有着被打扰的不耐。

“你怎么知道柳小姐不会撒谎呢?别忘了,她现在可是舌头都没了,先不说能不能说得清话,就算完全治好了也不能证明她说的就是真话,难道我们这么多人的证言比不过她一个人说的?”

说着,南宫旬终于从床上坐起了身,眉目也显得有些焦急。

“他说的没错,那么多人都可以证明她的无辜,可姐姐却没有人可以证明她说的是真的,刘才,给我退下,再帮着姐姐说话我就要你的命。”说话间,柳晨的面色有一刹的阴狠,可就眨眼便消失不见。

观察着这少年的一举一动,南宫旬却觉得越来越有趣。

“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干什么?”

刚从房间走出,殷夙夜就见一堆人堵着南宫旬的房间小声耳语,虽一大部分是看热闹的客人,但他依旧不爽。

听声,柳晨先转过了身看向来人,但也就顷刻功夫,他本来不悦的脸却立马笑逐颜开。

“师傅,你怎么在这儿,什么时候回来的?”说着,几步便走到了殷夙夜的面前。

见到他童真的笑容,殷夙夜却有点像是见到了不想见的东西一般随意一笑,接着道,“呵,上午到的,话说,你怎么在这儿?”

“哦,我姐姐被人割了舌头非要我帮她报仇,所以我来看看是谁做的,不过也多亏师傅当年留下的灵药,姐姐一吃舌头就好了,不然我还真会被她烦死呢。”边说着,柳晨的笑容越发灿烂。

“呵我道为什么这小子提到亲姐受伤时会那么平淡呢,感情是你早就准备好了后手啊,既然这样又为何在我面前做戏?”听到两人的谈话,南宫旬突然觉得自己被欺骗,心里不满的情绪立上眉头。

本来注意力都在柳晨身上,可当南宫旬一说话,殷夙夜不得不暗道一声糟糕,他怎么忘了这个男人似乎很小气,而且说话直白的不像话。

“那个,旬啊,我不知道那什么柳青青是晨儿的姐姐,我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那么便宜她了。”径直越过柳晨,殷夙夜赶紧走到南宫旬面前解释。

一旦被人隐瞒或欺骗怎么可能就再次相信,轻瞥眼,南宫旬不屑,“我说过了,旬字不是你该叫的,而且我对你有没有便宜她并不关心,我讨厌的是被人欺骗,而你恰好就犯了这一点。”

说罢,南宫旬即刻从床上站起,然后一甩轻袖就朝门外走去。

看着他过来,围在门外的一席人皆是挨个儿退让,这人可是柳家少爷师傅的朋友,再怎么也不能得罪了。

南宫旬前脚刚走,殷夙夜后脚便赶了上去,可却在刚走两步时被人给抓住了胳膊。

“师傅,刚刚那人是你的朋友吗?他对你那么无礼为何还要追他,最后,我姐姐的舌头真的是你做的吗?”有些受伤的看着殷夙夜,柳晨眼里闪烁着不明的情绪。

“放手。”头都不曾回过,殷夙夜的语气突然降至冰点。

手微微颤抖,柳晨却固执的再次抓紧了点,然后狠狠摇头,“不放。”

听着,殷夙夜终是回过头看向了柳晨,只不过那眼里有的却是一眼冷漠,“晨儿,你应该知道为师不喜欢跟你开玩笑,马上放手,不然我就不敢保证我会对我的宝贝徒儿做些什么了。”

阴鹜的双眼紧紧盯着自己,淡漠的话语伤者自己,柳晨此刻的感觉便是如此,无力的放开殷夙夜的手,他却忽然嗤笑,“师傅,我等了你五年,五年后再次相见这些就是你想对我说的话吗?既然你这么讨厌我,当初又为什么要让我做你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