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都懂了,如果是照这样说的话,如果没有鼎岂不是更安全?”

南宫旬此话一出,冷不防的又遭到倾浅紫的鄙视,“要是能不用鼎炼药谁还会呆在这么闷的地方,药灵师自有的本命灵力本身就不够,怎么可能还有多的灵气供应用做鼎炉与火,如果有这种敢尝试这种制法的话我只能称赞他太不怕死,如果有人能真的这样炼制一颗药出来,那我只能说他为千年甚至是万年才能一遇的天才。”

“那按照你的意思就是,如果真的能不靠火与鼎来炼制,实际上两种制法练出的药性是一样的?”如果真是这样,他还操心这些用具干嘛,一双手就能解决的事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没错,不过我想如果真的能那样炼制,搞不好药性应该还会精纯一些,毕竟不是外物炼制,肯定会有着区别,但是这一点我是没办法证实的,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我也没办法去想象。”轻易耸肩,倾浅紫自顾自的说着。

得到了几乎确切的答复,南宫旬心底喜不自胜,老天对他果真厚待。

“既然看过了,我们也该出去了。”说着,南宫旬已打开了房门。

“你不是来炼药的吗?怎么就走了?”见他要走,倾浅紫是没多大意见,可她疑惑的是这就算修炼完了?

“哦,第一次来这儿看看就行了,要炼药的话以后再来就行了,你走不走,不走我自己出去了?”说到最后,南宫旬俨然有种突转话锋的不耐烦。

“废话,你要走我能不走吗?”气鼓鼓的嘟起唇,倾浅紫跨着夸张的步伐走出了房。

从凌丹筑出来,两人又失去了下一个地点的目标,看了看倾浅紫,南宫旬道,“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要我先送你回去吗?”想到这丫头搞不好会在回去的途中遇到刚刚那些人他就有些微的不放心。

“不回去,我要跟你回去。”任性的小脸继续耷拉着,倾浅紫如法炮制的再次拽住了南宫旬的衣角。

见此,南宫旬则是好笑的盯着这丫头惯用的手法无奈摇头,但嘴上却是平凡的冷漠,“不行,我要回房休息你也要去吗?你可是女孩子,怎么能那么不洁身自好?”

听罢,倾浅紫又是一个跺脚,语气异常委屈,“什么叫我不洁身自好,我只是想跟你一起而已,还有,别用和爷爷一样的口气来教训我,我又不是你的孙女。”

“我要真有你这种孙女保不齐早气死了,多亏了你爷爷的修为不错,不然还真是会替他担心还能活几年。”一瞥不服气的人,南宫旬故意调笑。

“什么嘛,谁叫你诅咒我爷爷的,南宫旬,信不信我灭了你?”涨红着脸抬起小手指过南宫旬,倾浅紫满是气愤。

“你不是一直说要做我妻子吗?你能舍得吗?再说,你爷爷不是一直说我是天才吗?你打得过我这个天才吗?呵呵”轻笑的靠近倾浅紫耳畔,南宫旬心底不知觉的就充满了对这个丫头淡淡宠溺与心底的愉悦。

多久了,他没有觉得这样轻松过了?

温暖的气息吐在耳边,即使倾浅紫只是一个十几岁的丫头,但也是个早已可以出嫁的丫头,这还是第一次有除了爷爷之外的男人靠自己这么近。

“谁,谁说要做你妻子了,我,我只是逗你玩儿的,就凭我的条件怎么可能看上你,哼”不知所措的将南宫旬推开,倾浅紫的脸更红了,在夕阳的余光下竟显得更加娇俏。

“是吗?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亏我还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要不要真的就接受你的提议呢,既然你说是逗的玩儿的那就算了吧,唉”佯装着伤心,南宫旬背过身等待着身后人的反应。

听他这么说,倾浅紫也算是小单纯一个,不仅毫无怀疑还立马挺起了身板,“喂,你,你说的是真的?”

“什么?什么是真的?”幽怨的脸转过来,南宫旬故作一副怨妇样。

“当,当然是娶我的提议啊,你刚刚不是还说在考虑吗?其,其实我也不是完全在逗你玩儿,如果你肯给我道个歉并且主动追求我的话,我想我还是会再考虑考虑的。”羞红着脸,倾浅紫竟觉得如果真能和南宫旬在一起应该不坏。

女子的羞涩让南宫旬不敢再接下去逗弄,点到不为止,后果可是很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