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那人猛地回头然后左右查看,最后只见一白色身影悠哉的坐在房顶,手中还拿着一酒壶与杯。

心惊自己没有感知到有人出现,那人声音显得严肃,语气更是强硬,“三长老,我还没问你为什么出现在我的别院呢。”

抬眸,冥炎珏嗤笑一声,看着下方的人是轻蔑,“给我滚回去,伤了我的人就想溜,你以为你溜得掉吗?南宫雅荟!”

惊疑,南宫雅荟努力无视对方那淡漠却又嗜血的表情,摇头不解,“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的人?我可不记得我有伤你旁系的族人。”

轻笑,这次冥炎珏是真的被南宫雅荟逗趣了,“哦?不记得?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

话音一落,一股看不见亦感受不到的灵力便朝着南宫雅荟而去,不到一息,她便像是被人扼住喉咙一般无法呼吸。

震惊的看着上面的人,南宫雅荟是满眼的不相信,这个男人,怎么会强得如此离谱?

“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气息不顺,南宫雅荟的喉间瑟瑟,勉强发出声音。

“想要干什么,不是都说了么,帮你回忆一下你消失的记忆啊,你以为我的人是你伤了就伤了的吗?恩?”一杯薄酒入喉,冥炎珏每个动作都显得那般优雅,仿佛此时扼住对方命脉的不是他。

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她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伤了他旁系的什么人,要说最近她动了谁,也就只有南宫旬那个野种,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为那个野种出头。

“你说的是南宫旬吗?我没碰过他。”

要是一般人听到她斩钉截铁的话多少都会再次疑惑的,可冥炎珏却不是一般人,将杯子放下,他释放了压制南宫雅荟的那股灵力。

被放开,南宫雅荟吃痛了揉了揉喉,正当她以为对方已经相信她的话不再深究时,一柄以气化形的剑刃向她刺来,速度太快,竟直破她的胸口。

‘呃’受痛轻呼,南宫雅荟这次是绝对的不可置信,看着身依旧未动半分的人,她竟有种被欺骗的感觉,“灵气化形?你,你竟然是灵者,你不是南宫日栩,你究竟是谁?”

南宫雅荟很肯定自己的猜想,修炼药灵与灵者的人几乎是不到打斗看不出来的,若实力相差甚远也基本无法看出,但它们二者却也有着最根本的区别,那就是药灵师的修复能力绝对比灵者强大而且力量远不比同阶灵者,还有一点就是,药灵师是不可能会使用灵气化形的,因为修炼药灵本就耗费灵气,自然就没有那浑厚的灵力再去支撑修炼灵气化形。

可此刻最让南宫雅荟惧怕的不是对方修炼的是什么,而是他那恐怖的修为,想要灵气化形修为至少要是灵帝才可,而如此逼真又有杀伤力的化形就是圣道宗的白冥泷也做不到,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

俯视下方,冥炎珏手指微动,插于南宫雅荟胸口的化形之剑就立刻消失,虽利刃不见,但那伤口依旧往外冒着血。

沉声,冥炎珏并没有被拆穿过后的惊慌,表情显得极其淡然,“你怎么就那么不会听我说话呢?你只需要承认伤了他然后乖乖回去睡觉就好,我不想听到任何一句其他的话。”

微微闭眼,南宫雅荟听着对方那自信的话语已经知道自己不管再怎么解释都是多余,再次望向他,她怒吼,“对,是我杀了南宫旬,在这冥域,弱者本来就只能被强者碾压,所以今天栽倒你手里我也认了,可你为何要手下留情,是想慢慢折磨我吗?”

眼里闪现一丝不耐,冥炎珏撇开脸轻然叹息,“我还没那闲功夫去折磨你这样一个女人,只不过你的命要是留不到族内大比我可是会更头痛的!”

“你何出此言?”不明白,南宫雅荟还想借机打探更多,却不聊被对方一个狠戾的眼神吓得倒退一步。

“滚回去,再让我说一句话我就满足你想死的愿望,我的耐心真的很不好!”说罢,一拂袖,冥炎珏已消失原地。

仿佛见了鬼般,南宫雅荟此时才知道她得罪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男人竟然已经修炼到已经可以踏破虚空随意消失的地步,就算猜测他是灵圣似乎都是小看他。

心有余悸,南宫雅荟为了暂且保住性命立马回到了房间,按那男人所说,族内大比那天定然会有事发生,搞不好,那天就是自己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