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本来只是想休息一下,可未曾想这一睡就到了半夜。

“这张脸可真不像你爹啊”

黑夜寂静的房间,一句故作妩媚的声音忽然响起。

‘瞪’的一下睁开眼,南宫旬不可思议的看着正坐在他床侧的女人,心惊身边坐了个人他竟然没有一丝查觉!

“雅荟长老这是何意?”努力镇定,但南宫旬却明白这个女人今夜来访绝不是那么简单。

“呵呵”放肆的笑出声,南宫雅荟的语气是温柔的,可那字里行间却尽是嗜血,“何意?你觉得我来这儿是为什么?当然是要将你拨皮拆骨,让你切身体会你爹娘带给我的痛苦,放心,我手很快的,除了开始会疼一点之后你就不会再有感觉了。”

说着,南宫雅荟的手竟缓缓伸向南宫旬。

‘啪’‘嘭’来不及多想,南宫旬猛地将她的手打开,然后快速跳下床,几乎是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立刻破门而出。

见南宫旬逃跑,南宫雅荟却并不惊慌与着急,反倒缓缓从床边站起,对着那逃命的身影浅浅笑喃,“逃吧,你越是逃,你就越能感觉到你死亡时那皮肉分离的痛苦感,而我也就更能愉悦了,哈,哈哈”

“呼该死!”一路跑出别院,南宫旬不知道该往哪儿去,本想去求助南宫轻舞,可他却能感觉到南宫雅荟绝对会在那些路上等着他,所以自己只得闷头逃命,连自己早已出了南宫家都不自知。

此时安静的街道冷风习习,可南宫旬却感觉不到那股冷意,只觉得身体渐渐发热。

“看来,要逃过南宫雅荟的追杀得先出城才行,至少跑到密林里她找到自己的可能性也会降低。”不敢思绪太久,南宫旬神识感知着南宫雅荟的杀气再次临近只得做出大胆的决定,若成功他就能撑到明天找南宫轻舞求救,若失败搞不好他被搞死在野外也没人知道。

夜晚的城门口依旧有士兵把守,不过好在,他们的修为最多也就在灵士二阶左右,所以南宫旬也就有恃无恐。

“站住,这么晚了还要出城吗?”见大晚上还有人要出城,守城士兵自然少不了盘问。

不多惹事,南宫旬轻喘着走上前,额头早已滴下如瀑汗滴,“我有急事需要马上出城。”

上下扫量这个男人,守城士兵眼里难以不出现惊艳,“出去可以,银币给我。”说着,手掌已伸了出来。

南宫旬暗叹自己的粗心,他怎么忘了进出这城门是要收钱的呢?

无奈一笑,他故作尴尬,“我身上没钱,可不可以先让我出去,日后我定补上。”

听见南宫旬没钱,守城士兵的脸立马就耷拉了下来,语气也是与前后完全相反的狠恶,“没钱还出什么城,滚回去!”

“嘿嘿,长得挺不错的怎么就那么蠢,要真没钱就凭你那脸也可以弄到钱啊,真是暴遣天物,要不你陪爷一晚,爷让你出城?”紧接上个士兵的话,另一人竟盯着南宫旬的脸目不转睛,话语更是龌龊不堪。

“你,是在找死!”紧皱秀眉,南宫旬自眼中迸射出一股杀意,手指自袖下暗暗摆动,几乎几息时间眼前几个士兵就已抱头倒地,侮辱他的士兵更是立马猝死。

一阵阴风吹过,南宫旬再次集中神识感知南宫雅荟,却没想那弑人的杀气竟然离自己不足一里,不能再多做停留,看都懒得看地上仍旧嗷嗷叫的几个人他就冲出了城门。

出城之后南宫旬只能朝自己曾待过十几天的密林里跑,因为也只有那里最没有规律。

“怎么这么快就追过来了?”嘴角呢喃,南宫旬感知到南宫雅荟越来越近,只得立即躲入旁边荆棘密布足有一米多高的杂草从中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