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见眼不见牙地看着他。
严格举着扇子也给严谨扇了几下,用威胁的眼神看着皇甫玉琛,皇甫玉琛
只好也张嘴把牛肉干吃掉。
一家三口温馨甜蜜,真正是羡熬旁人。
曾寿礼走过去,抱拳道:“罗公子、罗夫人。
“曾掌门不必多礼,请坐。”严格懒得起身,含笑朝地上比了一个“请”
的手势,率性而潇洒。
曾寿礼丝毫没有觉得对方不尊重他,反而对他的率直颇为欣赏,哈哈一笑
,便也坦然地在一旁席地而坐了。
曾真真和曾寿礼的几个弟子都难以置信地瞪大眼,这还是他们那个循规蹈矩、
注重形象的师父吗?
曾寿礼道:“听小女说,罗公子和罗夫人刚来西关塞不久,想必不会马上离开,不
知老夫可幸请二位到阴山堂做客以聊表谢意。”
皇甫玉琛只简洁地说了一句:“夫人做主。”
曾真真很喜欢严谨,生怕严格拒绝,也在一旁热情相邀,“罗夫人,去吧
,我们阴山堂在山上,群树包围,十分凉爽,哪怕去消消暑气也不错。”
多个朋友多条路。严格笑着颔首,“曾掌门相邀,我们恭敬不如从命。”
“太好了。”曾寿礼大喜,“我的大孙儿和小公子同龄,相信也能玩到一
块去。”
休息好之后,一行人继续赶路。
一路顺利地回到西关塞,和曾寿礼约好第二天去阴山堂拜访,曾寿礼带着
曾真真和几十弟子回了阴山堂。
严格让高风去客栈和严肃报个平安,他和皇甫玉琛先回将军府洗漱了一番。
这将军府的条件自然没有宫中好,洗澡只能用浴桶。
不过,对皇甫玉琛来说,浴桶也有浴桶的好。
严格正用布巾往身上浇水,身后忽然进了个人,水哗啦地响,浇了一地。
“挤。”
“我抱着你就不挤了。”皇甫玉琛说着,不等严格说话就两手搂着他的腰
往上一提,把他托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严格猜到他想做什么,脸上发热,“别乱来,还是大白天。”
“没人敢闯进来的。”皇甫玉琛抱着他不松。
两人在浴桶里折腾了一番,皇甫玉琛才满足了,拿起布巾熟练地帮宝贝擦背
、洗头发,“好了,宝贝。”
“嗯,我先出去了。”严格站起身,皇甫玉琛忍不住又靠过去把他压在浴
桶上亲了亲。
正亲着,忽然感觉到身下一轻,连忙搂住严格,只听“哗啦”一声水响---浴桶
裂了。
“满意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俩刚才干什么了。”严格斜睨皇甫玉琛。
皇甫玉琛看着满地的水和地上的木板子,手一扬,又是哗啦一声,他的浴
桶也裂了。
严格嘴角直抽。还真是……好办法。
院子里随侍的下人听到动静,吓了一跳,生怕两位尊贵的客人在府中出了
什么事,冲过去敲门,“罗公子、罗夫人,你们没事吧?”
片刻,门开了。
严格和皇甫玉琛玉树临风地走出来。
“没事。”严格一本正径地道,“替我转告你们将军,就算攒钱娶媳妇也
不能太节省。这浴桶很便宜吧?便宜无好货。”
说完,他就施施然地拉着皇甫玉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