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古代言情>以涩侍君>第48章

  仿佛如梦初醒,元铭感觉膝下有些跪不住了。此刻左边脸颊抵在床上,来自身后的耸动伴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身体被火烫的性器贯穿、撑满,嗓音已是嘶哑,他不自觉地低声轻喘着。

  赵铉忽然拿拇指磨按着他性器的头端,元铭僵了僵,立时一阵战栗的快意冲上脑中。

  他情难自禁的往后稍稍送胯,试图将这醉人的快意延续下去。

  赵铉抱着他,轻声道:“舒服么,仲恒……”复捻了捻他那将射不射的事物,同时挺腰朝他内里撞去,“仲恒?”

  “啊……”一声销魂蚀骨地呻吟之后,元铭忽然睁了眼,呆滞的望向面前的幔帐。

  腹下又抽搐起来,身子立时僵住了。他抚摸着赵铉的手背,声气虚弱道:“难受。”

  赵铉喘着气笑了一下,“舒服就说舒服……”遂将他抵紧了,阳物在他体内用力揉磨着,“怎样了?”

  看他不吭声,便发力抽送起来,撞的他臀上红了一片。交合处早已滑腻不堪,淫靡的水声逐渐清晰起来。元铭不自觉塌着腰迎合着,姿势分外的浪荡。

  赵铉顺手按住他左肩,将他卡主,趁势卖力的顶弄着。

  受了这力道,元铭左膝一滑,只觉那阳物又深入些许,不由带着哭腔叫了一声。

  转瞬间他左手猛攥住旁边的褥子,脑中乍然空白,旋即眼前一片虚晃,身下泄了出来。

  赵铉却发起了愁,他摸着元铭身下那物,没有软下来的意思,于是自己也不敢就这么丢了。

  复捻弄片刻,元铭那物依然硬着,只得抱住他柔声道:“稍待,我取个东西来。你先歇一歇。”

  赵铉将阳物从他身上抽出,拉了被盖住他,便胡乱披了衣,拨开床幔出去了。

  元铭失了力道,即刻瘫软下去,脱力的喘息着,只觉一种侵入骨髓的悸痒蔓延开来,叫他在床上不住地哆嗦。

  他拿被子裹紧了自己,却仍然觉得一阵冷、一阵热,说不上来的难受。

  门仿佛开了一下,又被紧紧关上,落了闩。元铭在恍惚中瞬间警觉起来,惊恐的又裹紧被子。

  赵铉很快回来了,他轻轻拨开幔帐,看到这人已蜷缩成一团,连头都裹住了。

  他急忙俯身抱住他道:“是我,是我,别怕。”赵铉已是一身的汗湿,然而思及这人还冷的哆嗦,干脆自己也进了被子里。

  他将那银托子搁在手里暖了暖,又觉一时半会儿暖不热,干脆就那么垫住自己的性器上,将硫磺圈子套了。

  被子一掀开,元铭就打起了摆子,又冷又热地说不出话。正意识混乱间,忽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刚松下一口气,便觉得后穴挤入了一个什么冰冷硬涨的东西。他当即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赵铉扶着套了银托子的阳物,缓慢楔入他的身体里,只觉那甬道被撑开后,软肉当即将侵入的阳根绞紧了。元铭内里一边抽动,又一边吮吸着这硕大的性器。

  赵铉不禁用力喘息了几下,便屈起一条腿,架起元铭的右腿,毫不客气的猛力冲撞起来。

  一阵暴烈的抽送,使元铭立时失去力气,跌入他怀中,失了神魂般浪叫不止。

  元铭意识尚不清明,却仍然一手朝后伸来,摸住了赵铉的颊侧。没摸两下,小臂就脱力的垂了下去。

  急促的粘腻水声响起,元铭遭了这极具有侵略性的抽插,却觉得快活起来。

  不自觉将臀往后凑送,贪婪索求着。只觉方才四肢百骸如同干涸的地面,而此时得了灌溉,飘然间心神荡漾,周身都热了起来。

  他忘情朝后仰头,长吟了一声,身后人仍是未停。

  到了最后,元铭只觉身上已再无汗可发,无泪可流。牙关都在打颤,已不慎咬住了舌,却没有痛感。

  赵铉摸住他下颌,让他缓缓回头,便撬开他牙关将他吻住。

  炙热的鼻息喷发而出,元铭在这激烈的交合中,猛然间瞳孔放大。

  他如同死去般的呼吸骤停,强烈的快意在他脑中炸开来。而这巨物的抽插并未停止,身上倏地起了痉挛。

  快意当即席卷至四肢百骸,身下失禁般的又出了几股浊液。

  腿间已全然麻痹了,整个人不受控的蜷缩起来,抽搐好了一阵,才终于瘫死般的停下。

  元铭在晕过去之前,犹然记得,身后的人迟迟不敢丢了,仍在拼了力的抽送着。

  似醒非醒间,体内似有几股精液射了进来,他哪怕已在梦中,仍是一阵哆嗦。

  恍惚之际这人将他换了换姿势,替他将那些浊液清理了出来。

  其余的,元铭再也不知了……

三十七

  赵铉担心别人来收拾,会将元铭惊醒,便亲自端了盆水来,仔细拾掇。一边擦着,一边觉得眼皮打架,倦意就要拦不住。

  都妥当后,赵铉替他盖了被,方起身推开侧面的窗板。

  画舫停在河心,能瞧见远处打鱼的老翁,正两手交替的拉拽着渔网。

  河面的微风送来一阵微弱的鱼腥气,倒是凉快得很。夜色已经有些淡了,曦光将在不久后,照在这宁静的河面上。

  赵铉出神地望着远处,脑中却是恍惚,眼前时不时冒出元铭那白花花的躯体来。直到一声轻唤,才将他唤回了神。

  “爷爷吩咐。”

  守夜的小宦官瞧见窗板推开了,急忙从甲板上过来查看。他弓着腰,只见皇爷就披了件中衣,身上仍然汗涔涔的,不由劝道:“爷爷,河上有风……”

  赵铉当即给他做了个手势,叫他噤声,又回头往床上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