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子呢?他怎么回事?”萧牧川问那随从。
“主子昨夜里淋了雨,有些发热,好在今天吃了药便好多了,在里头休息呢。”随从指指屋内,萧牧川并谢瑶两人一前一后迈进屋子,便看见王知星趴在床上,眼睛红肿,小脸煞白。
萧牧川皱起眉头,“你怎地了?怎么淋雨还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没什么大碍,已经吃下药了。”王知星摇摇头,一开口嗓子哑的听不清话。
嗓子是哭哑的,眼睛是哭肿的,崇陵对他并不粗暴,甚至给了最大的耐心,只怪他太过娇气,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哭了一场居然把嗓子哭哑了。
“我今日没去学堂,先生可有说什么?”
萧牧川看他一眼,疑惑道:“你不是已经告假了?先生都没提起你。”
告假了?王知星一愣,随即明白是崇陵帮他告的假,连忙应下。
“对,告了假的,是我病糊涂了。”
谢瑶凑上前,看了看他的姿势,奇道:“你怎么趴着睡?这样的姿势多难受?”
王知星支支吾吾:“我、我昨夜里摔了一跤,下雨路滑,没注意。”
谢瑶一听立马重视起来,“可找大夫看过了?过几日便要同国子监的学生们比试秋猎,紫微书院需全部参加。”
“等等,什么秋猎?”王知星还没反应,萧牧川先抓着谢瑶问,“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你怎么不知,今日课堂上先生刚说的。”
萧牧川立马住嘴,今日课堂上他没怎么听,全想着李晏欢来着。
“跟国子监的学生比试?那不就明摆着跟几位皇子们比试?”他终于反应过来,李晏欢读的就是国子监。
不止李晏欢,李李,甚至李如意,都是国子监的学生。
“这下可热闹了。”
“二郎,这次秋猎,李保不准又要搞幺蛾子,咱们得提前应对着。”
萧牧川点头应下,却有点心不在焉,李要做什么他根本没看在眼里,他担心的是李晏欢病还未好怎么参加秋猎。
可李这头已经起了疑心,他找来自己最信任的心腹,同他提起这件事。
“府上已经不安全了,我养了这么多门客,每年花那么多银子,居然整出个内鬼来。”
最可怕的是他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
心腹提议道:“殿下回想一下,当时在场的人中,有谁比较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