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艺添第三天早上的飞机, 下飞机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他便直接赶去了剧组。

  剧组还在忙着拍摄,正好拍到了贺丞楠吊着威亚, 从楼上飞下来的场景。

  贺丞楠一袭白衣, 头发也随风飞舞, 非常好看。

  林艺添一时间看呆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 洪导喊了“卡”,贺丞楠吊着威亚变了一个角度,朝着林艺添飞过来。眼看着人越来越近,林艺添闪躲不及, 愣愣地站在了原地。

  威亚速度不快,快到地面时,贺丞楠张开了双臂, 将林艺添抱了起来。

  林艺添感觉自己悬空了,双脚离了地, 两条腿被强行捞了起来挂在贺丞楠腰间以维持平衡。两个人又往后面荡了几米才停了下来,着地之后, 贺丞楠略带宠溺地对还挂在他身上的某人道:“可以下来了。”

  林艺添背上都是虚汗,他没想到会突然来这么一出,被抱起来的时候随时都怕自己会被甩下去, 害怕得连眼睛都是闭着的,直到听到贺丞楠提醒他,他才缓缓睁开了眼。

  贺丞楠正看着他, 眼神专注而温柔。

  林艺添心里还是有些后怕,不轻不重地用拳头砸了贺丞楠一下,听到贺丞楠嬉皮笑脸地对他说“错了错了”, 他才作罢。

  旁边的工作人员这个时候也围了过来,仔仔细细给两人检查了一番,才安心了下来。

  洪延导演了那么多年戏,还没见过有演员敢这么玩的,真要来这种高难度的飞身抱,也得是两个演员身上都吊了威亚,忍不住教育道:“小贺你这么玩太危险了,刚才如果速度再快一点,你们两都得受伤。”

  贺丞楠扶着腿有些软的林艺添,听话地点着头,表面上虚心接受了,回头又偷偷地哄着林艺添:“我太想你了,这几天都没心思拍戏。”

  林艺添心有余悸,瞪了他一眼:“又不是小孩子了。”

  贺丞楠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手已经摸到了林艺添的头顶,五指插进林艺添的发缝里轻轻地挠着,点着头道:“哥,别气了。”

  林艺添本来就没生气,被摸了几下头后,心也痒痒。三天没见面了,此时闻着贺丞楠信息素的味道有点上头,但他仍旧轻哼了一声,甩开贺丞楠,去了化妆室。、

  林艺添关门之前,贺丞楠也跟着挤了进来,进来的时候顺便把门关上了,还上了锁。

  化妆师还没有来,化妆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贺丞楠将人往里面带了几步,大概是嫌慢了,一把将人抱了一起来,用刚才吊威亚时的姿势,拖着林艺添的臀部往沙发那走去,将人丢在沙发上后,自己又压了上去。

  林艺添心慌:“别闹,一会要拍了,我还没化好妆。”

  贺丞楠压着林艺添,抓着林艺添的双手不让他乱动:“让我亲一会儿。”

  林艺添头偏到一边,红着脸摇摇头。

  贺丞楠:“我怕等会扛不住。”

  贺丞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今天之后要拍的那场戏是一场亲密戏,也是天阴山上最后一场亲密戏,在小说里很关键,所以肯定会拍出来。他们三天没见面了,如果不加深之前的标记,一上来就拍亲密戏恐怕会顶不住对方信息素的诱惑。

  贺丞楠垂眼看着身下的人,也不催促,但却把人吃得死死地。

  果然,几秒种后,林艺添点了点头。

  贺丞楠像是得逞了一般,低低地笑了下,将林艺添的脸掰回来,吻了下去。

  几分钟之后,标记结束了,贺丞楠将人放了开来。

  林艺添躺在沙发上,脸颊挂着两坨红晕,他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来,仰视贺丞楠的时候,眼神中带着点茫然。他看着贺丞楠穿着白色古装,长发垂在胸前,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一时间忘了松手,死死拽着贺丞楠的衣袖没放。

  门外传来化妆师和唐月月交谈的声音。

  贺丞楠:“哥哥,该起来化妆了。”

  林艺添这才回过神,松开贺丞楠坐了起来。

  贺丞楠挂了下林艺添的鼻子,成功看到林艺添的脸又红了几分,浅笑着道:“一会儿见。”说完便开门走了出去。

  唐月月带着化妆师去化妆室的时候,在化妆室门口撞见了贺丞楠,进到化妆室后果不其然地看见自家艺人红着脸魂不守舍地靠在沙发里,那模样多少有点不体面。

  唐月月叹了口气,无奈拿了件毯子给林艺添披上:“添哥你放心,化妆师是个beta,他也闻不到里面的味道。”

  林艺添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然而眼神并没有聚焦。

  唐月月心想:完了,又傻了。

  林艺添不在的这几天,剧组已经把没有他的戏份拍完了。

  风仟刃从山下回来后,就下定了决心,要除去天阴教。风仟刃怎么都没有想到天阴教的左护法会是潜伏在教内的正派弟子,在左护法的帮助下,风仟刃趁深夜与地牢里的几位正派长老通了气,化解了之前的误会。而左护法在教内潜伏多年,早已培养了不少心腹,那些心腹原是前教主的手下。

  而夜漓瑄是前教主从山下捡回来的孩子。

  当年前教主因修习了天阴教心法,荒|淫无节制,早已丧失了生育能力,便从山下捡回了三十个孩子,先将那些孩子关在一处,教他们功法,然后再让他们自相残杀,夜漓瑄是从两国之争的战场上捡回来的孩子,捡来之前,他正在一堆死尸中翻找尸体身上的钱袋,嘴里还啃着一块被血染红的馒头,所以早就对生死这些事情看得不是那么重,残忍又冷血,在三十个孩子之中脱颖而出,一直活到了最后。

  前教主对他很满意,便教了他天阴教的功法,但之后又因为夜漓瑄不愿意与乾离双修来增近功法,又觉得夜漓瑄不是能继承教主之位的人选,便想暗中除掉夜漓瑄。

  但谁都没想到前教主会先走火入魔后突然暴毙,而夜漓瑄不但没被除掉,还顺理成章地继了位,天阴教内不少教众都不服他,所以左护法拉拢的那批人便是宁愿让天阴教覆灭也不愿意在夜漓瑄手下做事。

  而风仟刃也从左护法口中得知,前教主曾经有一个私生子,十八年前被孩子的亲生父亲送下了山,而前教主一直以为那孩子已经死了,便将孩子的亲生父亲抓回来杀了,丧子之痛加上无法生育的痛苦才让他找了养子回来做继位人。但是就在两年前,夜漓瑄继位之后,前教主的手下们似乎寻到了那位私生子的下落,知道那个私生子如今已拜入正派名下。虽然尚未与那位私生子相认,但如果他们攻下天阴教,随时都能将私生子接回来,再让那位私生子接手残破的天阴教,天阴教完全可以归顺武林联盟。

  那本天阴教邪|功的秘籍里说明了天阴教功法的破解方法,需与修习之人双修,在双修的过程中让修习之人的内力逆流,会导致修习之人走火入魔,轻则内力尽失,重则暴毙。前教主似乎就是因为这样才死的,而当晚害死前教主的那个乾离,也是夜漓瑄安排的。

  左护法:“我潜伏邪|教多年,只等着这一天。如今只有你有机会接近夜漓瑄,你若下定了决心,便在三日后行动。我已支会了山下的联盟,联盟已派了人守在山下,随时都能攻上山。届时你进入夜漓瑄寝殿后,我便带人上山,救出地牢内的几位长老,剿灭邪|教。”

  风仟刃同意了。

  夜漓瑄上次讲风仟刃轰走后郁郁寡欢了好些天,食欲不振,还常常昏睡,无心管理教中事务,都让左右两护发帮忙管理。

  他好些天没有召见风仟刃了,甚是想念,但次次吵架都是他先低头的,这一次却不愿意了。所以几天之后听到风仟刃主动来见他要与他道歉时,他迫不及待地将人放了进来。

  夜漓瑄:“怎么,想通了?你也下山看过了,你在教中这般忍辱负重,不甘心屈服于我,只是为了将牢里那些人放出去,但山下那些名门正派似乎不那么想,他们并不愿意理解你。即便这样,你也要向着他们吗?”

  风仟刃抿了抿唇。

  夜漓瑄表情冷了下去:“我活到现在,从未对谁那么宽容过,若是换作别人如你这般甩我脸色,我都会将那人的头割下来,剥了脸皮在太阳下晒他个三天三夜。”

  风仟刃:“那陈家又怎么惹你了,你竟忍心将陈家上下白来口人全部杀害?”

  “他们没惹我,所以我没动他们,”夜漓瑄道,“我的确是你们口中的邪|教教主,但也懒得做灭门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也只有前教主那个靠乾离才能活下去的废物才会做这种事来隐瞒自己欠下的情债。”

  风仟刃猛地抬头:“你什么意思?那风家灭门是怎么回事?”

  夜漓瑄看不惯风仟刃这种得了理就开始质问他的态度,嗤笑道:“我哪里晓得那么多?不过依那废物的脾气,要勾搭也只愿勾搭家主那种地位的,也许是风家的家主始乱终弃了吧?毕竟你都这么大了。”

  “胡说!”风仟刃目眦欲裂,“我风家当年乃武林望族,除魔卫道一身正气,我爹断然不会做那些龌龊事!”

  “哪些龌龊事?”夜漓瑄不怒反笑,“照你这么说,你与我干的那些,也算龌龊事吗?当年你爹与那废物行龌龊事,现在你与我行龌龊事,小的继承了大的罢了,你又在这里同我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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