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尧淡漠的睨了他一眼。
顾文轩这副模样，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就是太蠢。
他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拿着手机给唐晚发消息，“晚晚，中午一起吃饭吗？”
很快，他就收到了唐晚发的表情包，“！”
陆君尧：“？”
顾文轩见陆君尧没有理他，脸色越发难看了。
隔壁房间。
秦戚阳和秦氏集团招标部和项目部的人正在讨论每一个公司给出的方案。
“按我们事先的讨论，目前顾氏集团给出的方案更符合我们的规划，有人有不同的看法吗？”
秦戚阳听到项目部经理的话，开口说道：“虽然顾氏集团的方案符合我们之前的规划，但我现在觉得，建酒店的收益更高吗？”
招标部的经理微愣了一下，“您是说，陆氏集团给出的方案更好吗？”
秦戚阳脸上笑容灿烂，“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项目部经理：“……”
陆氏集团的方案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有必要笑成这样吗？
招标部经理直接问出声，“您这么开心，是因为很满意陆氏集团的给出的方案吗？”
“不是。”
秦戚阳摇了摇头，“开心是因为，我女婿看着挺顺眼。”
所有人：“？？？”
很快，秦氏集团的人就返回了会议室。
秦戚阳面色严肃的宣布，“经我公司内部商议过后，决定与陆氏集团达成合作，感谢大家的参与，希望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这个消息一出，不少人面色遗憾，但依旧礼貌的打完招呼离开。
只有顾文轩坐在椅子上，僵硬的面色上，带着几分不敢置信。
“伯父，您之前约我出去不是说……”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秦戚阳打断，“说什么？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
他面色严肃的说完之后，又加了一句，“还有，我们没这么熟，请叫我秦总或者秦先生。”
顾文轩：“？？？”
前不久秦戚阳才在餐厅里拉着他的手亲切的叫他文轩，怎么现在突然就翻脸了？
秦戚阳当时还感谢他照顾他的女儿，当时他还一头雾水。
后来私底下让人查了才知道，秦家有个女儿当年走失了。
再加上秦应霄和凌如雪的接触，他当时几乎就能肯定，凌如雪是秦家走丢的女儿。
想到这里，顾文轩的目光落在了秦戚阳身后秘书旁边的凌如雪身上，对着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帮忙说两句。
凌如雪接到他的眼神，轻点了下头。
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勾起一抹优雅得体的笑，“秦总，您是不是对文轩有什么误会？”
此话一出，秦戚阳的目光望了过去。
凌如雪今天穿着一身月牙白旗袍，化着精致的妆容，戴着珍珠首饰。
乍一看，跟现在的谢芙看着有几分相似。
不仅仅是部分长相，还有气质。
他就这样看一眼，心里下意识的升起熟悉感和亲切感。
不过秦戚阳只怔了几秒，就反应了过来。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凌如雪面色一僵：“……”
因为正在拍摄综艺，在取得秦氏集团的同意后，摄像头一直没关。
听到他们的对话，网友们议论纷纷。
【什么情况啊？不是有小道消息说凌如雪是秦家走丢的小公主？】
【看秦总这态度，不太像啊！】
【如果他们不熟的话，凌如雪这个时候跳出来，可就非常不理智了！】
【对啊，在秦戚阳和顾文轩面前，凌如雪的身份远远不够看。】
凌如雪听到秦戚阳的反问，整个人面色都有些僵。
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笑着说道：“秦总您好，我是来公司实习的新人秘书，以后还请您多多指教。”
秦戚阳看着她能屈能伸的表情，眼神又晦暗不明了几分。
晚晚这么单纯，肯定不是她的对手。
他看向旁边的秘书长，嗓音冷硬的开口：“秘书部经手的都是公司最重要的东西，不要安排不相干的人进来。”
秘书长听到他严肃的语气，抹了抹头上的冷汗，点头应道：“是，秦总，我知道了，我们这边马上重新安排。”
“嗯。”
秦戚阳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对了，唐晚呢？你们把她安排在哪个部门？”
秘书长听到他的问话，奇怪了一下，接着回答道：“唐晚在技术部。”
“技术部？”
秦戚阳皱了一下眉头，“你们把一个小姑娘安排在全是大老爷们的技术部？”
“呃……”秘书长一时有些语塞。
还未开口，就又听到秦戚阳的声音，“给她换个全是女性的部门。”
“呃……秦总，好像只有秘书部全是女性。”
秦戚阳毫不犹豫的开口：“那就秘书部。”
秘书长：“……”
秦总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刚刚说不要把不相干的人安排进秘书部？
【？？？什么情况？秦氏集团的老总也认识唐晚？不是说她就是一山里来的村姑？】
【谁知道呢？毕竟也没有谁规定，村姑就不能认识秦戚阳吧？】
【所以，只有我看到了秦戚阳不待见凌如雪吗？】
【我也看到了，他前一秒让凌如雪去别的部门，下一秒就把唐晚安排进来，简直就是中国驰名双标。】
【其实，秦总你不用担心，就技术部那些人，唐晚一个人能打二十个，哈哈！】
会议室里，顾文轩和凌如雪在听到秦戚阳的话后，面色都僵硬的不行。
尤其是顾文轩，在听到秦戚阳对唐晚的态度后，猛的抬起头。
他目光在陆君尧和秦戚阳之间来回流转，突然惊觉自己猜错了一件事情。看書喇
难道，秦家走丢的小公主是唐晚，所以秦戚阳才会将这个竞标给陆氏？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的面色难看的厉害。
就在会议室气氛僵硬尴尬的时候，陆君尧开口说道：“秦总，我有点事要忙，就先不打扰了，合作的事，我们后续再聊。”
他要去看看，晚晚怎么给他发了个救命的表情！
按道理来讲，有秦盛看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