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都市情感>为何死对头的孩子长得跟我一样>第191章 丁沐白下作的手段
  苏郁一番话,说得太过通情达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正夫风范,不善妒,不让家主下不来台。

  陈姣姣太感动了,苏郁果然适合当正夫,她当初真的没有看错人。

  “苏郁,你真的太好了。你真是天底下最通情达理的好相公,我永远都会听你的话。”陈姣姣扑到苏郁身上,把嘴凑过去想亲他。

  苏郁却往旁边一让,把脸偏到一边,嫌弃地对陈姣姣说:“去漱口,刚亲了丁沐白,不准亲我。”

  陈姣姣脸色一僵,讪讪地说:“你不是不计较吗?”

  苏郁板着脸:“我当然不能计较,你是家主,我是你的正夫。我理应张罗着给你多选几个夫郎,为陈家开枝散叶。可是我心里还是会不舒服。”

  苏郁说着说着,开始揪扯起手里的线团。他眼圈突然红了,娇嫩的嘴微微嘟起。

  陈姣姣愧疚地抱着他:“你别难受,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

  苏郁推开她,闷闷地坐在院子里摆弄着手里的织布机。平时心灵手巧的他,竟然把给奕欢做衣服的花样子织错了。

  陈姣姣回屋,把自己从头到脚清洗了一遍,还仔仔细细地刷了牙。

  她下午没有出门,一直在院子里陪着苏郁,苏郁不说话,她就默默地坐在他身边,安静的守着他。

  晚上,苏郁一个人先回了他的房间,陈姣姣犹豫了好久,还是厚着脸皮跟去了苏郁的房间。

  苏郁侧躺在床上,穿着清透的薄纱,一双又长又直的腿露在被子外面,特别吸引人。

  陈姣姣忐忑地走到他的床边,见他没什么反应,又厚着脸皮,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她自知有愧,不敢像往常那样抱着苏郁。规规矩矩的平躺着,把双手枕在脑袋下面,脑子转得飞快,想着该怎么打破僵局。

  这个时候她该说些什么才能让苏郁消气?

  要不干脆让他打自己一顿出气吧?

  陈姣姣还没拿定主意,苏郁突然翻身扑到她身上,眼睛红红的主动吻上了她的双唇。

  苏郁很主动,亲手解开了他和陈姣姣的衣服,两条交叠的身影,在床帐中摇晃、辗转。

  意乱情迷之际,陈姣姣扶着苏郁的腰,喘息着问他:“你不是说,老医仙让你这个月不要跟我同房吗?”

  苏郁脸色绯红:“我准备了玉器,不会让你扫兴的。”

  玉?器?……什么鬼?陈姣姣既感到陌生,身体却又十分的兴奋,这该死的身体。

  苏郁为了满足陈姣姣,什么事都愿意做。等陈姣姣舒爽地要求他停下时,苏郁累得手腕都酸了。

  他躺在陈姣姣身边,手里还拿着让人不忍直视的玉器。陈姣姣实在没脸见人,刻意不去看他手上的东西。

  完事后,苏郁却觉得委屈了陈姣姣。

  “家主对不起,我现在只能这么服侍你。你要是真的很喜欢丁沐白,就纳他进门吧。我以后要是真有了孩子,还会有很多不方便的时候,到时候他可以伺候你。”

  陈姣姣听得满头黑线,他在说什么?

  他真是被一妻多夫的制度深深毒害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不用,”陈姣姣以为自己会拒绝得很坚定,但是她竟然结巴了?!

  不会吧?她这是怎么了?难道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她能守住自己的身心,一心一意地对苏郁?

  她一定是被这具欲望太过强烈的身体害了,以前跟苏郁做的时候,她其实从未真正的满足过。每次苏郁撑不住了,她都会强行从欲海中抽离,适时地停下来。

  她一直做得很克制,所以看起来。她跟苏郁之间还是很和谐的。

  但是,有徐五做对比,还有丁沐白高超的吻技……

  陈姣姣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差点给自己一巴掌,她默默地摒除掉心里的杂念。继续思考她和苏郁的问题。

  从感情的角度讲,她不想背叛苏郁。这辈子只有苏郁一个人她也很满足。

  可是她这需求太大的身体,却在跟她唱反调。

  苏郁如果一直不给她,她该怎么熬?

  算了,继续练功吧,再难熬也得熬。人如果守不住底线,还能叫人吗?

  陈姣姣这边刚给自己敲了警钟,苏郁又在那说一些考验陈姣姣意志的话。

  “家主,其实今天的事我真的没有生气,我只是害怕。丁沐白他那么厉害,身体又好,他一定能让你欲仙欲死。我怕你有了他以后,再也提不起兴趣跟我做了。”

  他这些话,就是在无限地勾起陈姣姣的想象,让她想象丁沐白到底有多厉害。

  “这种时候你就别提他了,我知道这种事我很难忍得住。但是我会尽全力管住自己的,不会让你失望。”陈姣姣真的再也不想听到丁沐白三个字了,这里的女人都肖想丁沐白,因为他床上功夫了得。

  他就是女人们理想床伴的天花板,那些女人甚至愿意倾尽所有,只为了能跟他春宵一度。

  陈姣姣被欲望控制的时候,也会肖想他。

  但是她却一直坚守着底线。她就跟修行的头陀一样,跌进了这个女人可以胡作非为的世界里,却一直坚持初心,只想跟苏郁一个人白头到老。

  “家主,他们都说丁沐白很厉害,你要是真的跟他做了,一定不能嫌弃我。”陈姣姣越是不让苏郁说,苏郁越说得来劲。

  陈姣姣无语死了。

  “我不会跟他做的。”

  “你少骗我,他那么厉害,肯定有办法让你上他的床。”苏郁眼睛瞪得大大的,直愣愣地看着陈姣姣,根本就不信陈姣姣的话。

  陈姣姣竖起三根手指,保证道:“我说到做到,绝对不会跟他做的。”

  苏郁冷哼一声,撇了撇嘴道:“就怕你到时候从他床上下不来。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把我们这些木头男人忘得一干二净。”

  陈姣姣……

  算了,光嘴上说说也没有用,还是让他看自己的表现吧。

  接下来的几天,陈姣姣除了找护卫询问丁沐白的情况,再也没亲自去找过他。

  她一心扑在苏郁身上,专心地照顾苏郁的身体。

  这期间魏夏来找过陈姣姣好几次,每次莞儿都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这个莞儿性子特别无赖,脸皮无与伦比的厚。

  陈姣姣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无论魏夏怎么瞪她,冷言冷语地讽刺她,冷落她,她都一直赖在魏夏身边,哪都不去。

  陈姣姣看出了点不同寻常的意思,悄悄把魏夏拉到一边问他:“那个莞儿是不是喜欢你?”

  魏夏被她问得脸色发黑:“我……没兴趣……没兴趣知道她喜欢谁……不喜欢谁。”

  陈姣姣暧昧地碰了碰魏夏的手肘,挤眉弄眼的说:“诶,我觉得她挺不错的,人傻钱多,长得也挺好。你要是真的跟了她,以她的智商,也欺负不了你。”

  魏夏气恼地瞪着陈姣姣:“你……才傻,你是大傻子!”

  骂完陈姣姣,他生气地转身跑了。独留陈姣姣在风中凌乱。

  她承认跟魏夏比起来,她不算聪明。但是他们认识这么久了,怎么也能算是朋友吧,更何况她还是魏夏的老板。他竟如此不给自己面子,这么直截了当地骂自己。

  莞儿确实看着挺不错的,对他千依百顺的。这么好的女人他不珍惜,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陈姣姣正操心魏夏的事,星子楼的护卫却跑来禀告她,丁沐白又开始闹绝食了。

  陈姣姣仰天长叹,他可真会作啊。

  去找丁沐白之前,陈姣姣为了不让苏郁误会,特意先跟苏郁报备了一声。

  苏郁听到她说丁沐白在闹绝食,他好像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似的,宿命般地对陈姣姣说。

  “他可是丁沐白,他想跟谁好,没有人能拒绝的了。”

  陈姣姣知道丁沐白的名声,也没跟苏郁争辩,只对他说:“我去看看就回来。”

  她去星子楼的路上,竟没出息地找了个地方打坐练了一周天的内力,把多余的精力全都消耗掉了,她才敢踏进丁沐白的房间。

  丁沐白住的地方,就算只是临时住的。也能给人一种淫乱的错觉。

  就算他什么也没干,在女人们的脑子里,他都已经什么都干了。这个房间里,似乎处处都有他糜烂的影子。

  就连他的嗓音,也苏的让人觉得他不是在说话,而是在勾引跟他说话的人。

  “姣姣,你来了?”他比陈姣姣大,他也是唯一一个叫她‘姣姣’的人。这个称呼其实也没什么不对。但是由丁沐白来叫,特别是两人单独相处时,他这么叫陈姣姣,总让陈姣姣忍不住想往后退。

  他太邪性了,丁沐白身上总充斥着惹人侵犯的风韵。

  而且陈姣姣跟那些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她跟那些觊觎丁沐白的女人一样,潜意识里都觉得,侵犯了丁沐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没权没势,臭名昭著,没有人会同情他,帮他说话。

  想侵犯就侵犯,他能怎样?他就算想反抗,陈姣姣也能一招制服他……

  “你你你……别过来,”陈姣姣惆怅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这该死的色心,这该死的情欲。

  她现在才明白,不是她怕丁沐白,而是丁沐白应该怕她才对。

  最近功力一直没有长进,她又变得跟刚来的时候一样,怎样都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

  她不能靠近丁沐白,特别是当他用一张毫无防备的脸看着陈姣姣时,陈姣姣真的会欲火翻涌。

  这些男人,一个个的,真的有必要生的这么好看吗?

  “姣姣?”丁沐白看陈姣姣一直站在门口不愿进来,表情很受伤。

  陈姣姣又对他摆了摆手:“有什么事就怎么说吧。”

  丁沐白可怜巴巴的看着陈姣姣:“我想出去了,每天被这么关着实在是太闷了。”

  陈姣姣:“那你能保证出去以后,不会再轻生吗?”

  丁沐白垂眸,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小小声的说:“我再也不敢轻生了,是我错了。”

  陈姣姣叹了口气:“这种事没有什么对错,你不用自责。我让人关着你,是想确保你的安全。”

  “姣姣,你放我出去吧?让我去你家也可以呀,这里连个跟我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丁沐白一边苦恼的说着话,一边朝陈姣姣走了过去。

  陈姣姣又往后退了几步,退到了门外:“行,我让他们不要再关着你。不过你出去的时候,他们会跟着你,这样我才能放心。”

  丁沐白点头同意,他看出陈姣姣在刻意跟他保持距离。表情很受伤,脚步一顿,站在原地不动,没有再追出去。

  陈姣姣见他没什么事了,跟后面有人在追她似的,转身拔腿就跑。

  她刚才险些失控,多在丁沐白的房间停留一秒,对她来说都是非人的煎熬。

  果然,当她离开丁沐白的房间,看不见那个穿着衣服,也跟没穿一样引人犯罪的男人。她的情况就好多了,身体的燥热消失了,也不再口干舌燥了。

  她不知道的是,等她离开丁沐白的房间后,丁沐白脸上楚楚可怜的神色瞬间消失了。

  他面无表情的关上自己的房门,为了勾引陈姣姣,故意光着的双脚,也穿上了鞋子。

  他一个人闷闷的走回窗边,从窗帘的缝隙中,看着陈姣姣匆匆离去的身影。挫败的徒手按灭了窗边的熏香。

  熏香上的火星很烫,他却浑然不觉。手指被烫破,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他却懒散的靠在窗边不动,任自己手指上的血不停的流。

  这种熏香是他以前勾引女人时的秘宝,没有女人能在他点燃熏香的时候,从他的房间里全身而退。

  他想勾引的女人,他总有办法留住她们。

  今天为了留住陈姣姣,他点了好几根熏香,确保房间里到处都是令人血气翻涌的淫靡香味。他再刻意将自己打扮成柔弱的小白花模样,等着陈姣姣踏进他的房间。

  他以为他布下了天罗地网,以为陈姣姣跟以前那些女人一样,绝对舍不得就此离开。

  可是……他竟然错了。

  即使他用上了如此下作的手段,还是没能留住陈姣姣。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