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的实力他们之前虽然没有直接接触过。
但是也从游商那里也听说过。
更何况他们还曾多次乔庄改扮潜入宁国。
但是所有潜入宁国的人无一人回来。
如此实力,岂能不让人震惊!
宁国已经不是他们当初所圈养的领地了。
眼看说话的兵士表情越发嚣张,阿托木将军一巴掌拍在了对方的脸上。
“愚蠢!”
“他们不来?你以为是因为惧怕我们?”
“哼!他们不过是在等着宁王而已。”
“我们得加快速度了,必须要赶在宁王打来之前,撤离这里。”
不得不说,阿托木将军的思虑很到位。
朱权的确到了。
他此时已经回到了宁国。
辽王一见他回来,立即羞红了脸。
“十七弟,哥哥对不起你。”
“没能将宁国看顾好。”
辽王羞愧难当,他也没想到,在宁国实力如此强大的情况下。
竟然还有不长眼的人敢跑到宁国的地盘上闹事。
实在是太让人气愤了。
期间,他也领兵前去攻打过。
可那些外蒙部落的兵士骁勇善战,竟然将他的数次冲锋都打退。
为了避免更大的损失。辽王只得将消息告知了宁王,看他是如何打算的。
“十五哥,不必如此,不过是一些不长眼的货色撞上门来了而已。”
“且等着弟弟给你报仇去。”
朱权在辽王肩上拍了拍,笑得一脸自信。
脱古思帖木儿既然你先撞上来,那便先拿你开刀了。
另一方面,铁矿之外五十里地,阿托木将军的副将来回踱步。
他可不想一直在这里守着,已经守了这么多日了,也未见宁国派人过来。
想必他们已经放弃了。
“将军,不如咱们回去吧。”
有兵士建议的说道。
“我倒是想回去,可能私自回去吗?”
“阿托木将军只说让我等坚持十日,如今已过去了九日。”
“等明日时间一到,我等即刻便走。”
阿托木的副将如此说道,他其实是觉得在此驻扎是多余的。
因为宁王的厉害多半都是被人吹出来的。
明明就是那些人无能,怕自己失了脸面,便到处游说宁王朱权有多厉害。
不过是一群愚蠢之辈。
到了夜里,驻扎处燃起了篝火,以驱散夜晚的凉意。
副将拿着羊皮囊酒壶,时不时喝上一口子。
在他面前的火堆之上,则架着一只烤得滋滋冒油的肥美羔羊。
明日一过,他便能回去了。
到时候看阿托木将军还有何说辞。
明明他们都是一个家族出来的人,偏偏阿托木运气好,受脱古思帖木儿赏识,做了将军。
他却是能做一名副将,还被分配到阿托木手下。
实在是让人恼恨啊。
曾经,他无数次的想要杀掉阿托木,自己取而代之。
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他要像草原上的狼王一般,堂堂正正的战胜阿托木。
而不是搞暗杀和陷害。
“将军,这次回去,可汗肯定会有嘉奖的。”
“可恨阿托木将军竟然将您派到外面来。”
“我看他分明就是想独占功劳。”
坐在副将身旁的一名兵士说道,他是一直跟着这位副将的。
两人关系也不一般,说话上也就没了那么多的顾忌。
“哼,独占功劳,他倒是想得美。”
“铁矿之事可不是他自己一人就能搞定的,若非是我及时阻挡宁国的攻势。”
“他怕是早就被宁国的人撕成碎片了。”
扎克蛮路阴森森的笑着,火光映衬着他脸上的笑容,显得十分诡秘。
“将军说的是,可属下担心……”
他欲言又止。
“不必担心,阿托木必定会将功劳都揽到自己身上的。”
“这是他的一贯作风,要不然他怎么能做到现如今的位置上呢。”
扎克蛮路又仰头喝了一口烈酒。
眼神中的光芒却更加凶残。
这一次,他也不想再让脱古思帖木儿可汗信任他了,他可以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解决掉阿托木。
毕竟真正杀掉阿托木的人又不是他,而是宁王。
“阿托木真是卑鄙小人。”
亲信恶狠狠的说道,以往就被阿托木占了他们将军不少功劳。
如今铁矿这么大的事情,阿托木竟然让他们将军到外驻防。
朱权坐在马背上,远远的便看见火堆和营帐。
“十七弟,上次我来的时候,也是在此地遇到的他们。”
“为首的那名将领十分厉害。”
辽王回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心中发凉。
如果那天,他不那么冒失的话,也就不会有那么些兵士损失了。
“那便让他们也见识一下,什么真正的厉害。”
朱权冷笑起来,举手朝前一挥。
一直伫立在二人身后的骑兵队伍,便像狂风一般冲了出去。
马蹄之声不断响起,且越来越靠近营地。
扎克蛮路一把扔掉羊皮囊酒壶,翻身便上了自己的战马。
“全都给本将军精神着点儿,不怕死的大明人又来了。”
他大声对兵士们说道。
“是!”
兵士们也立马做好准备,等待迎战。
他们都以为这次来的人,实力不过与之前他们遇到的人差不多。
但是没想到的是,当宁王的骑兵队伍出现之后,这些人都惊呆了。
这些人不仅仅身着盔甲,就连战马都是全副武装的。
才一出现,便朝着他们冲杀而来。br>
对方来势太猛,扎克蛮路的队伍根本就抵挡不住。
“该死!”
不仅仅是兵士们慌了,扎克蛮路也慌了。
这些兵士可都是他的精锐力量,若是在这里损失了,对他的打击十分大。
“本将军要宰了你们。”
扎克蛮怒怒吼,策马迎了上去,手中大锤猛砸向一名骑兵。
但是他还没靠近,骑兵手中的长枪便朝他刺了过来。
他瞬间避开,本以为自己便能躲开。
却不料这长枪竟然瞬间又长出一截来。
枪头直接戳中他腹部的盔甲。
他惊惧不已,好在盔甲结实,他才没受伤、
但其实是多虑了,若是细看的话,会发现与枪头接触的铠甲片,已经被打出了窟窿。
只要再往前扎一寸,就能直接刺入他的体内。
可如此,他也不好过,因为另一侧的骑兵已经围了过来。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