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都市情感>新婚夜,残疾老公站起来了>第409章 你可能是我妹妹
  “不是。”阮灵皱眉,想挣脱开,但身体的不适让她直冒冷汗,一点力气都没有。

  江月白非要问出个名堂来。

  他不松手,继续逼问,“那你倒是说为什么忽然要走啊?”

  阮灵的情绪也抵达零界点。

  她扭头看对方,吼道:“我说了是身体不舒服,跟傅止寒没关系!”

  阮灵虽然是在发火,但声音轻飘飘的,脸色跟是憔悴苍白。

  “灵灵,你……你这是怎么了?”江月白被她吓了一跳。

  刚才不是还红光满面吗?

  这才过了不到三分钟,脸上居然一点血色都没有。

  “我要回家,放手。”阮灵固执道。

  江月白不敢再惹她生气,赶紧放开手,并跟在她身后,“好好好,回家,我们马上回家,我送你。”

  阮灵想说不用,但她已经痛得没有力气了。

  刚才司妃儿给傅止寒擦嘴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回闪,她额头的汗也越流越多,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打湿,衣服贴在身上,粘腻又难受。

  阮灵一头钻进车里,没有力气说话,只能给司机使眼色。

  好在司机和她足够有默契,立即启动轿车。

  之前阮灵也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但没有这次严重。

  江月白也跟了上来。

  他和阮灵并肩坐在后排,递了瓶水:“要不要喝点水?真的不去医院吗?你的情况看上去不太好……”

  阮灵摇头,推开他的水,双手捂住胸口,闭上眼睛。

  她只希望车能开快点。

  阮灵不断按压虎口,希望这样能缓解阵痛。

  之前心律不齐的时候这么做都有效果,但今天不管她怎么按都没用。

  阮灵疼得浑身痉挛,只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江月白想给她擦一擦额角的汗,低头,注意到她的嘴唇在流血,更加心惊。

  他慌乱道:“灵灵,疼就哭出来喊出来,别咬嘴唇。”

  阮灵的耳朵也被汗水糊着,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耳畔轰隆隆的。

  她快撑不住了,真的好痛啊……

  阮灵再次绷紧身体,指尖陷入掌心的肉中。

  “去医院!掉头去医院!”江月白看情况不对劲,立即吼道。

  她这个状态回去只会更加糟糕。

  司机下意识的看向后视镜,他想询问阮灵的意见,但对方已经意识模糊,于是只能听江月白的安排。

  阮灵听清这句话,按住他的手,想说别去,奈何张了几次口都没发出声音。

  “乖,有我在,别怕别怕,一会儿看医生就不疼了。”江月白安慰的拍着对方冰凉的手背,内心也揪成一团。

  他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局面,又给江鹤一打了个电话,并简单的说了阮灵的症状。

  江鹤一听完,觉得他说的这个症状有些熟悉,沉声吩咐道:“把人照顾好,我马上过去。”

  他们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江鹤一前后脚赶到。

  他冲进问诊室,阮灵正气若游丝的靠在江月白的怀里。

  医生还在询问情况,江鹤一当机立断道:“先送抢救室打镇定剂和止疼泵!”

  “这不符合规定。”医生为难道。

  他都还不知道阮灵是什么情况,贸然使用这些药物是违法的。

  江鹤一绷着脸道:“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现在就让这家医院倒闭!你也难辞其咎!”

  医生被他吓唬住,又担心真的惹麻烦,只能听安排。

  阮灵疼得摔倒在地上,身体也开始轻微抽搐。

  她现在意识不清,已经没办法自主扎针,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医生手里。

  江鹤一把人抱起来飞奔进抢救室,不管医生怎么驱赶,他都不走,坚持在里面陪同。

  医生无奈,只能给他找了套无尘服换上。

  江月白没那么好的运气,被关在门口,此刻正着急的来回踱步。

  躺在病床上的阮灵抽动得更厉害。

  她再也忍不住,低喊了一声,眼泪顺着紧闭的眼角落下。

  阮灵的手胡乱的抓握,迫切的需要一些安慰。

  “我在这里,别怕,我是江鹤一,觉得疼就捏紧我的手。”江鹤一主动把手伸过去。

  阮灵握住对方的手掌心。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对方的手有温度。

  江鹤一的手已经被捏得发青,他硬是一声不吭。

  他保持刚才的语调,继续安抚阮灵,“你不是第一次发病对吗?是不是觉得心脏抽痛,眩晕耳鸣,严重的时候头痛欲裂,甚至想撞墙轻生?”看書喇

  阮灵艰难的点头。

  除了安砚山,江鹤一是唯一能说出这些症状的人。

  她没有力气去想对方为什么如此了解。

  阮灵喘息声加大,嗓音沙哑道:“镇定剂……我太疼了!”

  他刚才和医生说的方案是最正确的。

  诅咒病发,医院无药可治,只能粗暴的依靠镇定剂和止疼泵压制病痛。

  医生已经配好了药。

  一针下去,阮灵的情况并没有好转。

  医生计算好时间,又打了止疼泵,并给她口服了一些凝神药物。

  阮灵呼吸逐渐平缓并睁开眼睛。

  “好点了吗?”江鹤一小心翼翼的给她擦眼泪和汗。

  阮灵点头,虚弱道:“谢谢你……”

  她刚才那番挣扎,扯开了领口的扣子,露出纤细的天鹅颈,以及常年佩戴在脖子上的双环扣项链。

  江鹤一盯着这枚项链,眸光里闪过狂喜。

  他眼眶微微湿润,声音轻颤道:“灵灵,你脖子上这枚项链,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对吗?”

  阮灵下意识的用手遮住。

  她略显戒备的看着眼前的人。

  安砚山说过,不能随便对其他人透露项链的来历。

  见状,江鹤一又解释道:“我没有恶意,只是……你可能是我的亲妹妹,所以我想确认一下。”

  “你的亲妹妹?”阮灵的眼神发生转变。

  江鹤一点头,并叮嘱道:“这件事,等你熬过了这次发病我们再聊。为了你的安全,暂时不要和其他人提起,先安心休养。”

  他的话刚说完,江月白就冲进来。

  “灵灵灵灵!你好点了吗?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你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啊?”

  江月白半蹲在病床边,问个不停。

  “太吵了。”阮灵有气无力的推了他一把,闭上眼睛。

  她这通折腾下来真的元气大伤,加上镇定剂开始发挥作用,眼皮一沉,便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