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贺云自告奋勇,准备将在已经烧了的光盘拿出去扔掉,我心里却在窃喜之前他设计让陆墨良找人来销毁证据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嗯,被发现时候的说辞。

  果然大家都没有怀疑他,而且他在这这么多天早已经摸出了外面的兼职情况,这里没有监控,简直是可以说是死无对证。

  一脸苦恼带着CD用去了外面的垃圾桶,出门的时候用另一个手机给陆墨良回来一个消息夸赞他说的不错。

  说完这些删除聊天记录下手机关机,然后我就走了,回去他们4个人围在电脑面前等待风味调出那天取证的车牌号。

  宿舍有100多辆车,“啊,这么多车,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排查完。”

  “其实很简单,我们可以先调查一下他车停在哪里是不是正对着补习班的门口,那样的话就更方便一些。”

  听见宋卓的话,冯睿突然有了灵感,他调出补习班门口比较远的监控,最终锁定了30辆车,这30辆车都停在补习班的周围。看書喇

  车牌号也清清楚楚,他们都已经走访过了,“好吧这30辆车我们每个人,“你和袁贺云去拜访这7辆,我和冯睿去拜访这8辆,今天晚上的时候一定要拿到所有的录像后天就是开庭了,我们必须尽快取证。”

  “是保证完成任务。”

  温馨敷衍的进了一个群里,他想的事情已经快水落石出了,好不容易要休息一下现在一周之内全部给人家,回来之后再次去调查一番,也可以拿着手上的车牌号和家庭住址逐一去拜访省里头是宋卓给他的临时警察证,这玩意儿看起来也很能糊弄人。

  设置地址朝着第1家的方向走去,半个小时之后便到达了这小区的门口有了警察证,他顺利走进去。

  站在门口敲响上面的门,里面很久才有人走过来开门,“你是谁呀?敲我家门干什么?”

  袁贺云不耐烦的拿出警察证给他看,那人顿时就彦希奇古笑呵呵的说,“您来我家有什么事吗?”

  “之前你的车不是停在了补习班的门口吗?那行车记录仪你的监控还有没有了?大概一个月之前。”

  男人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这个真没有了,我那个行车记录仪半个月它就覆盖了,哦不算,也是7天之前的,再也找不到了。”

  “行。”

  得到了这个消息,他一点都不意外转身离开,男人还在后面挥着手朝着大喊着,“警察叔叔有什么事再来找我呀。”

  袁贺云脚步一顿,这人看起来都40多岁了居然叫自己警察叔叔,他对自己还真是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啊,一连走了两家得到的结果全部都是已经覆盖了,他们就找不出原来的。

  去到第3家的时候,是一个染了黄头发的男人看着二十几岁姜袁贺云恭恭敬敬的领进门里。

  屋里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小孩的衣服一个女人突然从屋里冲出来,“你干什么呢?你还不去给孩子冲奶粉什么时候都让我干用,这个男人有什么用啊?”

  女人揪着黄毛男子的耳朵变小,将她带走,可是他的眼神看向了袁贺云,只平息了一秒,又继续发火。br>
  “你谁呀你?这又是你的狐朋狗友吗?我告诉你今天老黄不出去,你赶紧滚吧。”

  女人挥了挥手,黄毛男子,哎哟,没敢说话,只是低头闪躲,不想让袁贺云看成自己的脸。

  袁贺云从兜里掏出警察证给他们两个人看了一眼,“我是警察。”

  “警察叔叔您快坐下,你有什么事啊吩咐我。”

  黄毛挣脱自己妻子的手从厨房倒了一杯水给袁贺云,袁贺云愣了两秒是财政出来,这个人是当初跟着高强去自己家耀武扬威的人。

  按着自己也有他一份,怪不得刚开始张强眼神一直在躲,原来他自己认出来他呀。

  他捏着水W型的走到沙发上坐下,一旁的女人也咽了咽口水,自家老公没干什么好事儿,她知道的,现在警察都找上门来了,还不知道有什么大事呢。

  “警察叔叔,他犯了什么事要您亲自来,你这个杀千刀的,我刚生了孩子你就去外面鬼混,你还想不想让我们娘俩活了?都怪你,都怪你。”

  女人拳头像是有点儿一样落在老黄的身上,老黄也不敢闪躲,只能反手抓住他的胳膊让他安静下来。

  “好了,先听警察叔叔说话。”

  警察叔叔这4个字听的多了,他已经不放在心上了,不就是一个称呼吗?叫老了也没关系,其实人年轻无论怎样叫都没什么关系。

  “袁贺云左右打量了一下整个屋子里的布局,看下来2室1厅,不过小的很,墙皮已经掉落了不少,到处都是小孩的玩具和女人的衣服散落一地。

  可见这人的生活也并不怎么样他一只腿叠在另一只腿的身上,翘起了二郎腿冷眼瞧老黄。

  “当初去我家和高强你们配合的不错呀,现在就装作不认识我吗?”

  他的话一出黄毛整个人都咯噔了一下,他原来以为袁凤云并没有认出自己来,还想着装装傻什么的,谁知道人家早就已经认出来了,只是没有说罢了,黄毛尴尬的笑了两声。

  “你当初那件事实在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只是一个手下人,完全是听命办事儿,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

  黄毛笑嘻嘻的,然后原因此次前来也并没有想要追究什么责任啥的他本来就是听命于人办事上面的人说什么他们这些做手下的就干。

  不过既然遇见他了,那有些事不得不打听一下。

  黄毛这陪笑的模样,落在旁边的女人眼里,他心疼极了却也不敢出声,任何一个女人看见自家男人就要低声下气的模样,谁能受得了呢,咽喉炎咳嗽两声说。

  “当初那件事儿是陆南城让你们去做的吗?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其实我不能说呀,我得有个专业操守求您了,别问我这些,我真的不能说。”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