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楼上走下了一个中年男人,他穿着灰色的针织坎肩儿和一件白色衬衫,手上拿着报纸慢慢的走下来。

  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男人听的是脸上的黑边框眼镜还是有好的询问,袁贺云,“你是?”

  “我是袁贺云原价的独子,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我爷爷我爸妈他们呢。”

  袁贺云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已经知道了袁贺云的身份,并不急着跟他说话。

  喝了一口水后,放下杯子才说道,“原价破产了,这件事你不知道吗?后来为了还清借款,你爷爷就打算把这宅子卖了我看这位置还不错,于是就买来住了,他们早就搬走了你既然是人家的独子,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男人的话像是一记流星锤砸在袁贺云的身上,他说的这些话自己竟都不知道,自家父母什么时候离开的,还有破产时欠人家的钱,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下意识的想找出手机给爷爷打电话问的清楚。

  手机却被他放在了酒店里他飞快的跑出去一不留神,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陆墨良骂骂列列的说,“你瞎呀,还不给我滚。”

  袁贺云跌跌撞撞爬起来,并没有在意她嘴里的话,径直地朝着酒店跑去回到酒店手机早已经因为没有电关机插上充电器一分钟之后重新启动。

  开机之后不停的有未接电话和语音通话跳了出来,都是袁贺云父母和爷爷给他打来的,足足有100多个电话。

  这7天他消失的无影无踪,却不知道人家父母在过什么样的日子袁贺云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

  “什么都不能干,你算什么东西?”

  颤抖的手指给袁老爷子打电话,对方想了好久才接听,“爷爷你你在听吗?你们搬到哪儿了?”

  作为亲孙子,却不知道爷爷住在哪里,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问出这句话袁贺云也费了不少的勇气,他捂着胸口划跪在地上,像是被抽干了全部的力气。

  袁老爷子的声音像是苍老了10岁,说起话来有气无力,“我们在安阳小区180号。”

  “我现在就过去。”

  这个小区的名字袁贺云从前听都没听过甚至可以说他从前住的都是大别墅,各种小区的名字都没有留意过,出去一连打了三辆出租车,才打听到安阳小区的位置。br>
  坐在车上,司机很健谈的跟他搭话,“小伙子,你怎么想起来去安阳小学了那里离墓地很近,风水不好,大多数人都搬走了。”

  “什么离墓地很近,这我怎么不知道?”

  司机神秘一笑,“这都是小道消息那里最近新签了不少的分,政府决定将它规划成一大片墓地,所以安阳小区身后就是墓地站在自己家里从窗户往下看就能看见一座座墓碑,那叫一个热闹。”

  和一群墓碑作伴,这叫什么热闹,他有心,想反驳却说不出什么话来袁贺云一口气堵在胸口处,过来开车两个小时之后才到达安阳小区。

  这里地处荒凉已经是郊区了最近的一个小区还隔着上千米远,下了车之后他直奔小区,按着地址寻找可天不随人愿,他这个从未出入过小区的人根本就不懂小区的布局,在这里转了两三圈才找到。

  门口放着熟悉的鞋子,他才敢敲门几乎是一瞬间门就开了,开门的是袁贺云那么新,他看起来很是疲惫,整个屋子里充满了意外。

  “妈,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这才不过,短短的7天,自己的家人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甚至连老宅都不能住了袁贺云心里充满了怒火。

  “先去看看你爷爷吧。”

  他的母亲靠在门上他让出一条路来,然后有人顺着那条路朝着屋子里走去,整个屋子想的不行,充满了鱼儿,还有各种各样的箱子堆在地上,像是没有收拾完似的,屋子里的布局更是简单的要命,只有两间卧室一眼望到头,小的可怜。

  墙皮大块大块的掉,全部都是被雨水给浸透了袁老爷子坐着轮椅在阳台上似乎睡着了。

  “那爸爸呢?”

  他看了半天也没有看见袁春秋的所在,有些于心不忍的问了出来。

  “你爸他去人才市场应聘工作赚钱给我们还债,我在家照顾你爷爷。”

  “爷爷他怎么了?”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的慌乱,临走的时候袁老爷子身体还是很好的,现在怎么需要有人来照顾?

  “你爷爷因为破产的事情突发到一些导致半身不遂,现在只有上半身能动下半身已经失去知觉,不能自理。”

  袁贺云的母亲低着头抹了抹泪水,要不是这个原因的话,他肯定也出去赚钱养家了是指袁老爷子要是身上没有受伤的话,一定也会去人才市场招聘补贴家用。

  袁贺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夺眶而出,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袁老爷子的面前握着他的腿你一个劲儿的哭。

  “爷爷我对不起你啊,爷爷都是我的错,我太没有本事了,才让你遭此大难。”

  袁老爷子背袁贺云的哭声吵醒,他略微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那不争气的孙子,恨不得自己从没有睁开眼睛。

  只是看了袁贺云一眼,袁老爷子又闭上了眼睛,“你回来了,什么时候走?”

  见他如此落败的回来不用想,肯定是查案的事情失败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被动。

  “爷爷我失败了,我真的没有想到那件事会引来如此可怕的后果。”

  他现在才明白袁家的一切变得全部都是因为自己而弃,因为那一个我因为他对陆南城的OK,挑衅,所以导致袁家破产,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也不是他想造成的,难道对一个人的爱就要遭到如此的报复吗?

  一向温和的袁贺云一向只想化干戈为玉帛的,他眼里生起了浓浓的恨意,紧紧的抓着袁老爷子的轮椅不肯放手。

  袁老爷子睁开眼睛,这其中似乎另有隐情是他不知道的也可能不仅仅是因为那一块地不过这些引擎他总感觉和袁家的破产有关,“究竟怎么回事儿?你说……”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