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稳如老狗。”

  方唐镜这话竟把宁愿给逗笑了她这才从满面愁容中缓解一些。

  “你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太好,这次节目录的不顺利又被导演给骂了。”

  方唐镜三连问,把宁愿给问懵了,“你可别造我的谣,我和当然好着呢,只是这次录节目是我平时的生活状态,我每天就是在家吃了玩玩了睡没有什么状态可言。”

  “不就是展示你真实生活状态吗?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要是你实在担心没有看见的话,你不如请几个朋友来家里聚一聚,大家都喜欢看明星的友谊。”

  宁愿眼前一亮,“我确实是这么做的,我把赵若若请来了,去她家里玩了一天,后来几天我也确实想知道,我圈里头有什么好朋友,如果让陈歌来的话,导演没有给他通告费,他现在是一线小生,哪有时间参加这种节目啊。”

  宁愿左右为难她又说,“执行导演说了,过段时间也就是第2期录制的时候,可能会有编剧给我写剧本,让我按照剧本演,可是送衣服都是自由发挥的吗?现在给我剧本我都是不会弄了。”

  方唐镜径直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可乐递给宁愿,“安心人家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了,听导演的准没错。”

  “可是人家给了我通告费,我不可能一点贡献都没做吧。”

  “我看你啊,就是太急功近利了,你的目标不是想要当影后吗?上综艺什么的,不过是给你的事业添砖加瓦,你何必这么在意。”

  宁愿笑了笑,没有说话,她也觉得自己太过认真了方唐镜的话是有一定道理的,但以后又不靠这些综艺,还是得拿出自己的实力来。

  “对了,上次老师说剧本的事情谈的怎么样了?”

  “还没有收到消息呢,会不会你被你的老师放鸽子了?”

  宁愿也有些疑惑,记得上次饭局这都过去多久了,难不成是老师有事情忘记了,她决定再等等要还没有收到消息就去问一问。

  ……

  移动别墅内,床上光溜溜的躺着一男一女,陆墨良把齐明月搂在怀里。

  两人说着悄悄话,“上次的事情你实情了吗?我怎么还没有听到宁子安的消息啊。”

  陆墨良不在乎地抽着烟,“你急什么这件事儿不得慢慢来,想要做到滴水不漏,就得本人都相信了,才会毫无翻身之地。”

  齐明月轻笑道,“可是我听说那个宁子安是个不近女色的人,怎么可能让她自己相信,难不成你还有别的办法对付她。”

  陆墨良有些纳闷,从来没跟齐明月说过自己要用女人对付宁子安的事情,她怎么一清二楚,不免有些疑惑。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要用女人来对付宁子安。”

  “我怎么能不知道,你男人不就这点本事吗?喜欢女人的时候是她的宝贝不喜欢了就气之逐水飘零,有时候女人是玩物也是杀人的力气,你能想到我怎么想不到。”

  女人这一番话出乎他的意料,陆墨良从未想过齐明月,竟有如此聪明的时候,一只手勾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视着自己嘲笑道,“我们家悦儿什么时候有这么聪明的时候了,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

  齐明月别开脑袋,当然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嘲讽,但也没有在意陆墨良,可是她的金主就算直接说又何妨呢?

  “这都一个月过去了,再不动手她的新剧上映热度更高了。”

  “我心里有数,只有做出最精密的局才会让人找不到对付的方法,放心,这次你的仇和我的仇一块报。”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相信你一次。”

  正事说完,陆墨良拽起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重新做运动。

  ……

  京都袁家,袁贺云跪在袁老爷子面前,已经跪了三天三夜想要祈求自家爷爷的原谅,可是袁老爷子死活都不见了,只让她一个人待在门口。

  袁夫人心疼儿子想让他起来,可是袁贺云却固执地跪着,这次的事情因她而起,她一定要找出最完美的解决办法,弥补之前对冤家造成的损失。

  袁夫人蹲在他身旁,手里拿着食物喝水,“儿子你就算想求得你爷爷的原谅,那也得吃饭,你不吃不喝,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袁贺云蹲坐在腿上甚至有些晃悠,一连三天已经没有了力气。

  嘴唇煞白,全部都是死皮,看着水和食物内心很想去喝,可是理智却阻止了他这么做,轻轻的推开自己的母亲,“只要爷爷一天不原谅我,我就一天不会起来,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袁春秋扶起自家夫人,回到卧室内,她何尝不知道这只是父亲的苦肉计,目的就是想让袁贺云知道这事情有多严重,这样他以后才会把袁家放在心上,永远都不会做出这种不理智的举动。

  又过了一天,袁贺云终于坚持不住了,扑到在门上拍打着书房的门,“爷爷您就原谅我吧,我这次是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将袁家放在心头放在第1位。”

  两久之后收房的门终于打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出来,她今年已经80多岁了,却还要操心整个家里,让她能不变老吗?

  “爷爷您终于肯出来见我了。”

  袁贺云抬头看着自己的爷爷,泪流满面他后悔不就是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吗?她娶了就是了。

  “云儿不是爷爷心狠,只是这世道变了,你受到袁家的奉养就要对袁家负责任否则以后没有人愿意跟着你,你知道吗?爷爷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是,我知道爷爷那云梦呢,她怎样?”

  袁贺云眼神苦涩记忆中云梦还是那个七八岁的小丫头,一直跟在她身后。

  转眼间他们已经两年多没见了,不知道那丫头现在怎样,现在自己逃婚了,她肯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云梦躲在屋子里不出来云,老爷子说要和我们家决裂,你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给梦儿赔罪如果她肯原谅你,我们两家还能重归于好如果不能的话……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