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衬衫到达宁愿膝盖上方不用穿裤子也遮得严严实实的,露出她两条笔直的双腿。

  脏衣服已经被她扔进垃圾桶里,她转身走进陆南城的房间里。

  “裁缝你去洗吧。”宁愿从陆南城的衣柜里拿出两件衣服扔给肖正国。

  陆南城的衣服大多都是西装,这个时候了还挑什么呢?有的穿总比没有的强。

  宁愿窝进被窝里,打开窗户,外面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雾蒙蒙的天空躺在温暖的被窝,这种情况是她小时候最喜欢的了,当然现在也不例外。

  她眉头皱紧,一脸忧心陆南城他们刚刚急匆匆的走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她的不是担心的陆南城只是担心陆南城死了,自己恐怕也危险了,早知道就不应该答应他跟他来这。

  想着想着宁愿就睡着了,当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窗户还是开着地上一片湿润,全部都是飘进来的雨水。

  宁愿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蛋,上面也有些湿漉漉的雨点。

  她穿上拖鞋打开卧室门,走出去,肖正国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在密林的时候,每天晚上都是肖正国晚上不睡觉,为大家放哨。

  着实累人的很,宁愿脚不放轻准备回到卧室,继续等陆南城,门口竟然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她蹑手蹑脚的拉开门。

  门口站着,秋红那张圆润的脸蛋她一张小脸上满是高兴。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宁愿笑着调侃。

  “夫人,陆爷和大爷二爷他们大获全胜了,要您去竹楼那边庆功呢。”

  “大获全胜!”

  宁愿默默的念叨着这几个字,看来陆南城,他们还是去跟人家火拼去了,不过能活着回来就很好。

  “都有谁呀?”

  秋红伸出手指数着人数,“陆爷还有几位?还有陆爷的几位合作伙伴。”

  “嗯,知道了,我收拾一下。”

  关上门宁愿就犯了难,要收拾一下,但是她的行李也不知道空运到哪里去了?

  这屋子里只有陆南城的衣服,她总不能穿着男人的衣服去赴宴吧?

  肖正国早就醒了看着宁愿一脸愁容的蹲在地上,“怎么了宁小姐。”

  “没什么,陆南城大获全胜,要摆庆功宴,我没有衣服穿行李也不知道为空运到哪儿去了,这个陆南城,我真想掐死他。”

  没有衣服,她推开门就准备跟秋红说不去了,秋红手里拿着两个大行李箱阿龙手里也有一个。

  他们两个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嫂,这是您的行李吧?刚刚托运过来,您到底装了什么?可把我们累死了。”

  秋红捶着酸痛的手臂,她从底下拎过来,虽然坐了电梯,但也有好一段路要走。

  唉,怎么这么晚才到这?行李比我们先走再加上密林三四天的时间早应该到了。看書溂

  宁愿有些疑惑,“多谢啊,辛苦了,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秋红和阿龙的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不了不了我们还是不进去了,何叔已经在楼下等着呢,您收拾好就坐着她的车去,我们就下班了。”

  “好的。”

  宁愿拉着两个箱子进门,肖正国也有眼力劲儿过来帮忙。

  宁愿打开箱子,随手从里面抓出一条雪白的裙子套在身上,略微整理了一下发型朝着楼下走去。

  夜幕降临,整个基地人少了一半,肖正国跟在宁愿身后。

  准备去大吃一顿,这一整天下来他都没有吃什么,连中午饭都被人忽视了,陆南城知道宁愿疑心病很重,所以把何叔留下来接她去竹楼。

  坐上车以后宁愿整理了一下头发看着驾驶位的何叔,“何叔,竹楼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们要去那儿呢?”

  “竹楼相当于大陆的酒店,是属于纵横基地旗下,所以大家吃饭都去那儿。”

  “好的,我知道了。”

  她默默的朝着窗外看去,黑夜与白昼是两个景色,白天山青水秀美,空气清新,可到了晚上这层叠的山,就像是无穷无尽的牢笼,也预示着这个金三角不仅是个人间天堂。

  更是人间炼狱,她半个小时之后,他们成功到达了半山腰的竹楼。

  门口有一对士兵站岗,见到何叔后立马放行,里面的士兵都是军官级别,他们人手搂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

  女人满眼惊恐,想逃却逃不掉,“夫人别怕,陆总在里面。”

  这些情况何叔看在眼里,担心的看了一眼宁愿她是女人会不会感同身受,心里也不免责怪陆南城怎么能让一个女孩见到这些。

  推开正堂的门,走进去,中间是一个大大的沙发沙发面前放着各种各样的食物。

  沙发上坐着四五个男人,每个男人左拥右抱,怀里不止一个女人。而陆南城坐在角落里,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喝酒。

  就连Tom手里也抱着两个女孩宁定睛一看正是跟他们从密林走出来的那两个女孩见到她过来陆南城冲她招手。

  “愿愿……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我现在都告诉你。”

  宁愿朝着陆南城走去拉着她的手在沙发一侧坐下。

  “不用说了我明白了。”宁愿凝重的摇摇头双手搅在一起,不知在想什么。

  此时的Tom这才看见了宁愿,“我说大哥,这种场合你让大嫂过来干嘛?不怕吓着大嫂?”

  “宁姐姐……”Tom怀里的女孩怯生生的开口,似乎想挣脱她的怀抱去寻求宁愿的庇护。

  却被Tom一把捉了回来,“做什么做什么,想造反啊?”

  “弟媳什么时候来的?你看哥哥我都没看见。”

  坐在沙发正中间的一个肥胖男人色眯眯的冲着宁院看去,陆南城不留痕迹的把宁愿挡在身后。

  “李哥,这是我妻子宁愿,我们领证了,你懂的,哈哈哈。”

  宁愿很少见陆南城这样跟别人这样露出笑容,可见眼前这个肥胖男人不一般呢。

  “哟南城,你这不是误会我了吗?朋友妻不可欺,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男人伸出肥胖的手握在陆南城手上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宁愿感觉一阵肉麻,连忙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