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余诗青腾的坐直了身子。
“难道我来自第一集团的事，是你不小心说出去的？！”
顾司州眉眼清冷的扫过她，强大的气场带着压迫力。
周铭在一旁拿了平板过来：“余经理，今天这都上新闻了。”
什么？！
余诗青拿过平板看了眼，微博的前十热搜有一条：第一集团有意与意慧集团合作。
“这是什么情况？！”
余诗青瞪大了眼。
评论区中，大部分人都在讨论那意慧集团是何方神圣，居然有实力和第一集团合作。
余诗青抿了唇，脑子里顷刻间就想到了原因：“这应该是意慧集团买的热搜，想借第一集团扬名一下。”
“还真是碰上个饿狼，开出天价也就算了，居然还借着这事给自己炒热度！”
余诗青恨得牙痒痒。
顾司州淡淡的看她：“天价是多少。”
“成本十万，开出三千万！”
顾司州的脸色未变：“如果不影响暗网项目的进度，三千万不多。”
余诗青瞪大了眼看着顾司州，咬牙：“这已经不是多不多的问题了，这是把第一集团当傻子，这是脸面问题！”
顾司州有些意外余诗青的回答。
严格来说，他是一个生意人，一向会权衡利弊。
但余诗青说的倒也有道理，顾司州垂下眸想着。
余诗青还愤愤着：“不知道是谁泄露的消息，这事本来只有你和周铭知道，还有就是项目组的群里我提过一句了，可项目组的群里都是自己人，怎么会传到意慧那边去？！”
顾司州扫了余诗青一眼：“知人知面不知心，余经理以后做事还是谨慎些吧。”
余诗青心情正不好，听了顾司州的话，想反驳。
可这件事的确是她的疏忽，余诗青瞪了顾司州半晌，最终什么都没说。
她气鼓鼓的打算微信群，看着项目组的人员列表。
“顾总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出来是谁泄露的！”
顾司州扫了余诗青一眼，嘴角轻扬了一下。
余诗青看完列表，依然分辨不出来，有些头疼的盯着群里热闹的景象。
一旁，周铭的声音响起：“那个，顾总，余经理，你们要不要看一下二少爷的朋友圈？”
“恩？”
顾司州和余诗青两人同时抬头。
余诗青点开了顾弈云的朋友圈，一长屏的朋友圈扎眼，每个9宫格都带着顾弈云的自拍。
其中一条转发格外显眼。
顾弈云转发的是意慧集团的软件列表中，那个余诗青要买的软件。
还评论了！
顾弈云：这软件多少钱？我要了！
余诗青死死盯着手机屏幕，额间青筋腾腾直跳！
她的手颤了颤啊的，抬头看向顾司州。
顾司州也正看着手机上的朋友圈，脸色冷沉。
“顾司州，你给我找的好助理！”余诗青咬牙切齿。
顾司州抬眼看余诗青：“你的助理由你约束，这是你约束不当之责。”
言下之意，和他无关！
余诗青恨不能把手机都咬碎。
项目组的群聊跳了出来，正好是顾弈云在得瑟。
“我和解想想在冲浪，你们要不要过来！”
余诗青的手颤颤巍巍的打字：顾，弈，云，你立刻买机票给我滚回来！
顾弈云：怎么啦，余经理想我啦！
余诗青深吸了口气，现在让顾弈云滚回来干嘛！
她刚才只想着要揍他一顿。
可现在。
余诗青开始考虑要不要开除顾弈云了。
她盯着屏幕，这件事的责任，她和顾弈云只能是一半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