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次，陆屹骁直接给出肯定答案。
所以今天姜南兮开始反击时，王佩背后的但奕没有出手帮助。
甚至此刻，丢掉王佩这颗棋子。
因为但奕不是陆寒苑的对手，而王佩也没有利用价值了啊。
元皓恍然大悟，又问：
“所以四爷知道姜南兮不是姜誉的亲生孩子？”
既然事态已经被曝光，而陆屹骁也问过姜南兮会不会生气和难过，她说不会。
所以此刻，陆屹骁实话实说：“才知道的。”
元皓一惊，“是姜南兮告诉你的？”
“嗯。”
闻言，元皓心里偷着乐。
说明姜南兮越来越喜欢咱四爷了！连这么私密的事都说。
“所以——”陆屹骁看向元皓，“之前让你查但奕更深入的资料，就是为了确定但奕和姜南兮的关系。”
元皓怔愣住，开始回味四爷这话……
他脸色微变，连忙说：“四爷是怀疑，姜南兮很有可能是但奕的孩子？”
“是。”
“那姜南兮知道吗？”元皓迫不及待反问。
陆屹骁摇头，“她对但奕没什么印象，说明徐艺很少在姜南兮面前提起但奕。”
那么，徐艺和但奕之间的关系，变得更扑朔迷离了。
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等着最后的结果。
“好，我尽快去调查但奕的私事。”元皓颔首。
陆屹骁看过去，“但奕和北乾、陆宁有什么联系没？”
“没有。”
“陆宁呢？前段时间变卖家产，现在什么情况。”
提到这个事，元皓都觉得奇怪，说：
“之前感觉陆宁想跑，最近反而觉得她安静下来了。”
为什么安静？陆屹骁第一直觉是觉得跟但奕有关系。
不过没有证据的事，他也只是猜测而已，并不会深入想得很透彻。
随后，他话锋一转：“姜南兮的舅舅和外婆，没事？”
“一切安全，徐梓那边换了个监狱，全是帝都铁面无私的人，没有谁被收买过，而姜南兮的外婆——”
元皓顿了下，似在组织语言，又说：
“我们加派了许多人手，几乎是24小盯着，包括照顾她外婆的一个护工和一个佣人。”
“好。”陆屹骁把玩着手机。
这会儿有点无聊，他又想那个女人了……
所以，她是不是已经睡了？
不对，她没了自己，是睡不着的。
这么一想，陆屹骁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大好。
“四爷。”
“嗯？”陆屹骁回过神。
“你说，姜南兮的外婆和舅舅知不知道但奕和徐艺的关系？”元皓说，“要不我们直接问问？”
“直接问？”
“对。”元皓点头。
陆屹骁却说：“那我们以什么身份？不觉得逾越了？”
这可把元皓给难住了。
“所以——”陆屹骁说，“我们应该是从外界来调查，这样也不会给她的家人带来困惑和怀疑。”
“还有，这件事私下偷偷进行，在没确定之前，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姜南兮。”
元皓点头如捣蒜。
可他心里想的是，咱四爷什么时候是个替被人着想的人？
可现在呢？
四爷处处替姜南兮着想。
哎哟，爱情来了，就算是再牛逼的人，也顶不住。
这可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气氛沉默了好几分钟。
忽然——
元皓岔了个题外话：“四爷，最近听到一个有关南傲的风声。”
闻言，陆屹骁脸色微变……
好像自从怀疑姜南兮就是自己找的小兮时，他很少询问元皓有关南傲的事。
毕竟，小兮就是南傲。
“什么？”陆屹骁问。
“有人说找到了南傲的……尸体。”元皓说得忐忑，“而且，还是被剜了心脏的。”
有那么一瞬间，陆屹骁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裂缝。
不管是真是假，但听到这种传闻，他肯定是不高兴的。
陆屹骁一脸不爽，“去核实真假没？”
元皓摇头，底气不足地说：“就只是传闻……我想着不说吧，但又觉得您有必要知道的……”
“应该不是真的吧？他们剜了她心脏干什么？而且，我们现在怀疑南傲就是姜南兮。”
陆屹骁陷入沉默。
其实说姜南兮就是自己找的小兮，很多地方说不通。
但根据掌握的资料和查到的东西，他们之前就是怀疑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
可世界上不是所有事都能解释得通。
既然无法解释，那就不要过于纠结和深究。
真相，一定会大白。
几秒后，陆屹骁说：“继续深入调查。”
“是！”
也就是这时，卫霖的电话打来了。
陆屹骁一接通，对方没说几句，他神情骤变，起身戴上口罩，就往外走。
“四爷！去哪里？”
“姜家。”陆屹骁声音带着急切，“姜南兮回姜家见王佩了。”
……
事情回到半个小时前。
在南兮悄无声息地潜伏到王佩卧室时，就听到王佩一边在卧室里来回踱步，一边打电话骂骂咧咧。
她好像给很多人打电话求助，结果……
王佩气得要命，咬牙切齿地乱骂：
“好一群势利眼！之前见我们家有钱，就来巴结，现在出事，一个二个要么不接电话，要么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