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妈生的，你跟张畅，张达天差地别，啥也不是。”
这话张娟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还是有些难过：“对不起，下次我注意，刚才我听到外面吵起来了，披着衣服出去听到他们在议论。
柳大夫和张畅出门遛弯被人抢了，好像丢了个包，张达正张罗人满世界找那小贼。”张娟看到书桌上的镯子。
“咦，这东西娘不是给柳大夫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咱家……”
长期发不义之财养成的警觉让方正义觉得今天这事儿透着蹊跷。
这是什么地方？
京都最安全的地方，附近怎么会有小偷小摸？
张娟见方正义不说话觉得没意思转身走了：“听说陆锦年的仇家追来了，明天我得给方衡打个电话让他小心点儿。”
方正义给手下打了个电话，只说了一句话，加快速度。
查到陆宗南和江荣华乱搞的证据，借此扳倒陆家，以后京都就是他们方家的天下。
张家，张畅蹑手蹑脚的穿过院子走进柳想想的房间。
正在护肤的柳想想听到动静，停下来回头看了她一眼，鬼鬼祟祟的像去做贼：“宣传工作做得咋样？”
“相当好，院子里的人基本都信了你编的那套，你说方正义会不会信？”
“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镯子不在我手里了，既然是有故事的镯子那肯定会回到方正义手里，我去过他家的最后一点儿痕迹就抹干净了。”
“也对，哎呀，你擦的是什么，咋这么好闻呢，京都好像没有卖的。”张畅的视线在柳想想的护肤品上扫来扫去，越来越稀奇，这些饼饼罐罐真好看。
人家公司是做珠宝出身的，瓶子都做出了钻石切割的质感，柳想想把自己做出来的护肤品，装进了以前用过还没来得及整理的空瓶子里面想在京都赚一坨……
“你喜欢？”
“喜欢，就是不知道在哪儿买的。”张畅竖起耳朵等下文。
柳想想把自己的包包拿过来，掏出一套三件磨砂瓶递给她：“这东西是我自己弄的，这套是补水美白的，你可以试试。”
张畅接过去，爱不释手的摩挲。
这瓶子真漂亮，比市面上卖的都好看。
“柳大夫，多少钱？”
“谈钱就伤感情了，最大瓶是洗脸的，其次那瓶是擦脸的，最小那瓶涂在眼睛附近的皮肤上可以淡化皱纹。”
“天哪，这也太好了吧，我回去试试。”张畅抱着瓶子走了几步，回头对柳想想笑道。
“谢谢你啊，柳大夫。”
柳想想摆摆手，今天触及你们的伤心事儿了，这算一点儿补偿吧。
直接送张达东西不合适，她给孔瑞雪也准备了一套。
第二天张畅起来感觉自己的皮肤滑溜溜的比以前好多了，哎哟喂柳大夫的东西果然不同凡响，为了表达自己的谢意，她亲自送柳想想去医院。
在距离医院1公里左右的地方看到一个方戈壁脸色都白了，连忙拉着柳想想往回走。
“咋了？”柳想想回头四下看看，发现方戈壁带着一群小太妹，站在医院附近的大树下看到一个人就拉着人说个不停。
“他们在说什么？”
“肯定不是人话，咱们先避避风头。”张畅拽着柳想想往回走。
柳想想停下脚步，一脸不赞同：“躲不是办法。”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方戈壁。”张畅急得直跺脚，看柳想想不听劝叹了口气。
“孔瑞雪不是我大哥的原配，我大哥跟锦年一样，都被家里老爷子安排了一门婚事，那姑娘是老爷子老战友的孩子，一直在农村。
头一次进城给我们家送苞米，撞到了方戈壁。
方戈壁叫来一群小瘪三，堵着她，自己骂了她几个小时，那孩子把苞米送家里就回去了，大病一场，人没了，方戈壁一战成名，跋扈到现在。”
柳想想愣了一下：“不是说是周兰琴在背后捣鬼吗？”
“周兰琴是谁？”张畅一脸茫然。
“红三场的人吗？哎哟搞岔劈了，那会儿我大哥刚工作，还没去红三场呢，当年方戈壁才六岁就能把我前大嫂骂死，现在她二十八了，比以前厉害得多。
咱不能吃眼前亏，表舅那里不急，你晚点过去也行。”
张畅往方戈壁那边望望，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不少路人赶过来，对着柳想想指指点点。
柳想想偶尔还能听到‘破鞋’这样时代特色鲜明的称呼，这是欺负到脸上来了呀，要是不还手以后还怎么来京都。
她把包包塞到张畅怀里：“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他们发几个大比兜就来。”
大比兜是啥？张畅抱着包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然后她，她就看到柳想想挤进方戈壁那群人里面，把方戈壁抓出去，左右开弓，打了十几个嘴巴。
方戈壁身边的人才反应过来，一股脑儿的朝柳想想扑过去。
柳想想把方戈壁踹倒，一脚踩在她脸上，从后腰掏出一截铁棍子，来一个揍一个，来两个揍一双。
路人纷纷围上去谴责她。
张畅连忙抱着包包跑过去，听到大家嚷嚷搞破鞋还有脸打人脑子都要炸了。
“你们有证据吗就这么糟践人？”
路人立即把矛头对准了张畅。
“长得像人咋不干人事儿，难不成你也想搞破鞋……”
张畅扑上去把那个盘口喷粪的娘们儿踹倒：“放你娘的狗屁，去打听打听，老娘叫张畅，家在武鸣路99号。
那姑娘是我朋友，好好的一个姑娘被你们骂破鞋，你们给我等着。”
路人到嘴的脏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对视一眼都有点慌。
武鸣路99号那不是……人家出身那么好的姑娘咋可能搞破鞋，那个年轻的是她朋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不是乱来的人，她们道听途说以讹传讹这下完犊子了。
一个个瑟瑟发抖的路人想戴罪立功，调头去骂方戈壁。
“一瞅那大脸盘子就不是好东西，没想到还真不是好东西。”
“不会是她跟人搞破鞋吧。”
“去报治安员，把她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