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兄弟俩都是一副毫无温情可言,满脸冷淡的模样,付云心里也很是惆怅与心虚。

  无助与无辜的瞧着陆梵,倏的叹了一口气:“小梵,你们别这样对我,娘真的会很伤心。”

  打感情牌,是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一张牌。

  她深知撒泼这种手段只会愈发的让他们厌恶,目的达不到不说,以后都别想再来找他们了。

  陆奎打了个哈欠,说出来的话含糊着:“娘,不早了是真的,天这么黑,早点说完早点回去吧,”

  他们兄弟俩都油盐不进的样子,付云心里无奈到了极点,但脸上却不敢显露半分,一张笑脸和蔼可亲:“是这样的,你娘我不是已经跟你爹离婚了吗,最近有认识一个男的,性格品德各方面都还不错。”

  原来啊,才离婚没多久就已经另寻他欢了。

  陆梵:“所以呢?”

  陆梵接话:“是近些时候摆喜酒,想要得到儿女的祝福,让我们去喝喜酒?”

  老树开花,付云这种不老实受不了空虚的人,空窗期也绝不会很长时间。

  他们说话的语调很正常,可落在付云耳里,仿佛充斥着讽刺跟嘲弄,让她颜面无存。

  确实也想过摆喜酒,但摆喜酒绝对不会邀请他们去,像什么样?一堆亲戚朋友,要是被人知道些什么,她以后还能不能好过了。

  就是因为方圆十里都认识付云这个女人好吃懒做,好赌成性,甚至在丈夫坐牢期间,带各种男人回家过夜,把孩子逼得无家可回,把家给搞得乌烟瘴气。

  这样名声恶臭的女人,即便放在新的二十一世纪这个年代,都没有什么男人敢娶进门。

  没有人要,她也耐不住寂寞,同时也为了找个伴,有个依靠,她毅然决然到了老远的地方寻男人。

  她专程把自己收拾的更漂亮一点,仗着底子不错,她出远门走他乡后,确实是有被不少男人给看上的。

  但她要求高,一般男的看不上,首先硬性条件必须要有钱。

  她寻着目标,挑挑拣拣都没什么适合的,最后,在她打算换个地方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超级大户。

  那男人在市里便有二百平大宅子,轿车还有司机,她观察一段时间,发现他也有儿有女,走读生,私立学校,学费贵到吸人血,出门还有专车接送。

  观察下来,她实实在在的眼红的不行。

  她制造机会,偶遇,扮演着弱者步步靠近。

  即便那男的有点矮,秃头,啤酒肚等等丑陋的缺点,但是她一个优点可以埋没所有的缺点了。

  她忍着恶心,耐着他孩子的冷嘲热讽,绝不愿意放开这男的。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