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二吻又起,这次孟慈想捶死萧明慎的心都有了!

  苍天呐,谁能告诉她,这狗王爷是不是发情了!

  还是有什么癖好,惩罚人竟然用这种卑鄙见不得人的方式!

  孟慈红着脸使劲的推开萧明慎,“你起开!”

  她气呼呼的说着,整张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萧明慎伸手,拉着她的手心,哑声问:“芙阳那边,确定不需要本王出面?”

  孟慈一听,冷哼:“她就是对芋头过敏,等大夫一诊,真相就能明了,况且,后厨那么多人看着,也能证明我的清白!”

  说着,孟慈将视线转向他,“说起来,都是你害的!”

  那语气,十足的像在撒娇。

  “今日这事与本王有何关系?”他又紧了紧抱着孟慈的手。

  “就是因为你,那芙阳郡主老以为我想麻雀变凤凰,这才想借着由头让我死!”

  孟慈提起来就气,“寿辰宴我不干了,谁爱干谁干!”

  再留下来,她命就真的要没了!

  她气鼓鼓的扭着身子,发现自己还坐在萧明慎的怀里,惊得一蹦往外跳。

  然而萧明慎力气很大,她还是没脱开,“放手啊你,这要让芙阳郡主看到,那我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萧明慎沉吟片刻,“这事本王会处理好,你不用担心。至于寿辰宴,你既已接手,便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如若你想中途放手,那本王只好……”

  握住她腰间的手指,往她的背脊处向上爬着,暗示意味非常明显。

  孟慈的长睫疯狂抖动,怎么今日这一遭,她感觉什么变了一样。

  九王爷,不似之前的九王爷。

  她好像打开了九王爷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威胁的差不多,萧明慎才又问:“还干不干?”

  孟慈点头如捣蒜,“干干干!”看書溂

  不干也是没命,干也是没命。有了对比,那自然也是要干的,毕竟还有剩下的三百两呢!

  萧明慎舔了舔唇,轻轻一笑,松开她,起身走了。

  他一走,孟慈才松了口气。

  萧明慎走了没多久,后厨的人都回来了。

  苏婶子迈着小碎步奔向孟慈,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小孟啊,九王爷对你怎么了,你快给我看看,哪儿受伤了!”

  一看,嘴角有血丝流出,惊道:“九王爷打你了?!”

  孟慈干笑,脸火辣辣的热起来,“没有没有……”

  “没有才怪,你看脸这么红,还流血了!”苏婶子心疼,“九王爷怎么也不好好听你解释,或者当面对质一下,查清楚!平白就这样冤枉了无辜之人!”l

  一旁的刘师傅摇头道:“芙阳郡主到底是九王爷的表妹,本就是一家人!谁自家人打自家人的脸?哎,小孟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孟慈讪讪一笑。

  “才不是,九王爷根本没有打孟姐姐!”还是香丫头观察得仔细,“你们看,孟姐姐脸上虽红,可没有手掌印!至于嘴角的血丝……”

  看着香丫头皱着眉头在深思,孟慈紧张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生怕香丫头发现那血丝是那样搞出来的。

  “不是赏耳光,那是什么?”孙厨娘一看,确实脸上没有巴掌印,便问。

  众人团团围住孟慈,仔细打量着她。

  不得不说,嘴角流血的小孟,有一股脆弱的美感。

  孟慈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眼神闪躲着,“没多大的事儿,你们不用担心我。”

  “我知道了!”

  香丫头一叫,孟慈心里一紧。

  李厨娘着急道:“知道什么快说!”

  香丫头很骄傲的说,“孟姐姐肯定是很努力的跟九王爷解释不是她害的芙阳郡主,嘴皮子都说出泡来了,一不小心牙齿就咬到自己的嘴巴,这才流出血!”

  闻言,孟慈蓦地松了口气,她真是佩服死香丫头的脑袋瓜了!

  苏婶子他们将信将疑,问孟慈:“果真如此?”

  孟慈连连点头,“香丫头说的没错,我嘴巴都说起泡了,那九王爷才相信了我,我既没做错,那他便不能对我做什么。啊说起来,我好口渴!”

  说着,赶紧去找了个杯子,倒了杯水喝。

  这时,香丫头又叫了一声:“不过,话本里也不全是这么写的!话本里说,还有另一种情况!那就是亲……”

  孟慈刚要咽下去的水全吐了出来。

  另一边,秦芙阳回了雪听阁,珠儿便带来了宋离。

  因情势着急,珠儿直接禀报了恩伯公,恩伯公知道后,赶紧让宋离过来诊治。

  宋离诊了好一会,又问了一些情况,才道:“郡主只是对芋头过敏了。”

  秦芙阳咬唇:“才不是,本郡主从未对芋头过敏,不信你问珠儿,平日我吃芋头压根没事儿!分明就是那个孟氏下毒害得我!”

  珠儿也道:“是啊,宋御医,我们郡主以前在府里吃过芋头的,但从未这样发作过。”

  宋离心底里翻白眼,是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不过面上还是一片平和,“臣行医二十载,从未诊治错误,如若郡主不信臣的医术,还请郡主另请高明!”

  说着便拂袖起身要走。

  秦芙阳自知理亏,宋离是什么人,他可是九王爷的专属御医,她虽身为郡主,可也不够格让他诊治的,要不是有恩伯公,哪儿请得动宋御医。

  她赶紧出声让珠儿拦下宋离,道歉,“对不住,宋御医,方才也是芙阳一时气急,失了言,还请宋御医不要放在心上。”看書喇

  宋离侧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秦芙阳虽贵为郡主,可行事作风却如此不讨喜,难怪九王爷半分眼神都不分给她。

  不过他身为御医,也不能与郡主有过节,毕竟她身后可是永安侯府,便道:“臣开几帖药,吃个几天,这疹子便会消下去。”

  “不过,郡主这双手,被抓破了好些皮,流了好多脓水出来,怕是结痂后也会留下伤疤来。”

  秦芙阳一听,面色一惊,“你说什么!会留疤?!”

  她出身名门,从小身边就有无数丫鬟婆子围着,娇养着、精心呵护着她,她也从未哪里磕碰过,是以她浑身的皮肤都吹弹可破般细腻白皙,现下宋离一说,秦芙阳一点都无法接受。

  她双手要是留疤了,往后她还怎么嫁人!慎哥哥要是看到她一双满是疤痕的手,会不会嫌弃她!

  秦芙阳满心恐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