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莞行医多年，所学的都是正规的西医之术。
而西医里面，是比较讲究科学的。
他们虽然没有看不起中医，但是中医的那一套，他们从原理上面研究不透，所以也就不大愿意去学习。
其实中医里面，有很多的治疗方法都是从正规的科学原理上面讲不通的。
曹莞什么也不相信，李牧反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听说过‘山海经研究院’？”
“没有。”
曹莞摇了摇头，“谁会那么无聊还去研究那本书里面的东西啊？难不成他们还想再见一见那些物种？如果那些东西真的存在的话，那绝对是另外一个维度的事情，如今几万甚至几十万年过去，山川地貌发生了变化，有一些物种消失也都是很正常的。他们要是有闲，愿意去研究，我觉得也是有可能的，但我真的没有听说过这么个研究院。”
曹莞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李牧也懒得理给她解释。
再和她讲这些，只会是对牛弹琴。
虽说李牧在洛可馨的实验室里面没有看到那些奇怪的物种，但他们能够叫这个名字，那足以说明，他们还是在朝着这个方面研究。
这个研究院还是太过于神秘，曹莞接触的东西并不多。
既然曹莞这种人都不知道，估计老百姓知道的就更少了。
宋诗语问道：“曹莞，那依你所说，蛊术这种东西，也是不可能存在的喽？”
“蛊术这种东西，其实就是精神控制，相当于催眠术。”曹莞说道，“就是利用一种特殊的催眠手段，控制人的思想。”
“西医里面有这样的方法吗？”宋诗语问。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应该是有，我是搞脑部研究的，人的大脑，是可以产生各种脑电波，如果你的这种脑电波被人给掌控，从而通过脑电波改变你大脑的思维，从而改变你的行动，那是行得通的。”
曹莞说道，“你之前的头痛病，我后面也仔细研究过，其实也就是这么个情况。”
宋诗语不置可否，而是望向了李牧，想听一听李牧怎么说话。
李牧问道：“曹主任，你上次喝酒后就肚子疼，你现在不会了吗？你刚刚又喝红酒了。”
“怎么会一直疼呢？上次疼是特殊时期，今天又不是。”曹莞说。
“但是我觉得你还是要稍微注意一些，你的身体和别人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你还是要注意一些，尽量地不要喝酒，对你的身体真的不好。”李牧说道。
“你是以一名中医在给我讲吗？”曹莞笑着问。
“都可以。”
“我去做过全身体验，我的身体很好，没有任何的问题。”曹莞胸有成竹地说，“不说喝红酒，我就是喝白酒都不会有什么事。”
“行吧，你随意。”李牧说道。
饭后，李牧主动地去收拾碗筷。
宋诗语和曹莞继续在客厅里聊着天。
看着李牧从厨房里忙完走了出来，曹莞立即出了门，从车子后备箱里取出来了几个袋子过来，摆在他们的面前。
“这是我给你们送的一点儿过年礼物，专门给你们俩送过来的，希望你们俩能够满意。”曹莞说道。
“曹主任，你这送礼物，就有一些见外了啊。”李牧说。
“见什么外？我也没有把你们当外人，回望过去的这一年，我真的要好好感谢你们俩，尤其是李牧，如果不是你的帮，我怀疑我的命都不在了，真的谢谢你们。”
曹莞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再没有之前的狐媚之态，“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按着你们的身高体形给你们买了几套衣服。想着你们什么不缺，也不知道给你们送个什么东西，就给你们送衣服吧，以后穿的时候，也还能够想到我。”
宋诗语说道：“我怎么感觉你是在跟我们道别人呢？过年是要过年，但过年后，不是还可以见面的吗？”
“我已经从医院交了辞呈了。”曹莞说，“过完年，我就直接去欧洲深造学习，学业是三年。”
曹莞笑了笑，看着李牧：“对不起，可能刚刚是坏了你们俩的好事，后面我不会再坏你的好事了。”
她又看向了宋诗语：“诗语，李牧是一个绝对靠得住的男人，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已经考察过他无数回了，想着法儿的去沟引他，他比柳下惠还要柳下惠，心里面就只有你，这种男人，靠谱，你和他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
“李牧，你现在知道真相了吧？我以前就是故意的，你是很优秀，长得也还挺帅气的，待人也比较真诚，是个不错的好男人，姐姐我是单身，如果你不是诗语的未婚夫的话，我还真的想要撬墙角。”
“以前，就是我试探你的，你不要生气啊，也不要介意，可以不？”
“以后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那样了，我们就是以一个普通朋友相处。”
“可能你觉得我就是一个女妖精，是个狐狸精，其实我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我祝福你们俩，结婚喝喜酒的时候，一定要给我通知，只要我能回来，我一定会回来。”
平时都是一副阳光灿烂的曹莞，此时说着说着眼眶居然就已经红了。
李牧的心里面颇不是滋味，说道：“你不就只是三年吗？三年后，你又不是不回来，你咋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的呢？三年时间很快的，我们等着你回来。”
“我要在那里遇到一个对我好的男人，我可能就在那边定居了喔。”
曹莞眨了眨眼睛，“像姐姐这么漂亮的女人，在欧洲也不是那么好找的哦，到了那边，一样有数不尽的追求者，你们信不信？”
“信，我们当然信。”宋诗语点了点头，脸上有着优雅从容的笑容，“我相信你一定会很快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
曹莞点了点头：“行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你喝酒了，能开车吗？”宋诗语问道。
“没事，我刚叫了代驾，已经到外面了。”曹莞指了指外面。
在外面，果然看到有一个骑着折叠电动车的人在门口等候着。
李牧先是出去，打开了门，让那个代驾司机进来，提前准备。
代驾司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不胖不瘦，皮肤略黑，有着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