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一句话,不过是归于了自己多加保重吧。

  时间斗转,却终归于平静,墨铟钥所不知道的便是自己曾经的骨血因为自己的失踪而慢慢的疯狂的事情,即使得到了整个世界,也许失去了这个人便已不复存在,得到在失 去,很少有人能承受的住。

  Voldy也一样,突然间的失去近乎是他失去了理智,为什么会离开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做错了什么,他不懂,作为执掌整个魔法界近乎于无冕之王的黑魔王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到底错在了那里?

  手掌微合,便是这双略显苍白的手把整个魔法世界拖入了一片黑暗之后,却亲手错失了自己最爱的人,嘴角勾起一丝薄凉的笑容,猩红色的眼眸微闪,却不过是沉吟良久。

  他的爱人,他的爱,即使逆人伦,他也是如此的深爱着那个女人,墨,这才是她的名字,手指敲击在桌子上,一点一点的回荡在空旷的室内,他微微的敛下眸,长长的羽翦恍若黑色的燕尾蝶,拉开了浅浅的帷幕。站起身来,摸着邓布利多留下的关于时空理论的书本,Voldy淡淡的低下头,把书拿在手上,如果如果强大的魔力真的可以撕裂空间,手掌微微的摩挲着书本的封面,如果真的可以。

  “那么是不是可以再见到那个人呢?”微微的侧过头来,此刻这位魔法界的无冕之王却略显寂寥。

  再见一次,然后绝对不会放手,永远不会放手。

  书本被风吹起一页,才显露出本来的面目,魔法与时空。

  一个极其危险的实验,从未有人成功过,他为了某些人放弃了许多的东西,戒指在月色下隐约地闪着寒光,最后却归于一阵悲哀,他的爱人呀,他以前没有留住,此刻也绝对不会后悔。

  魔力划开时空……

  真的不会后悔。

  番外III

  无论是在巫师界著名的妖孽级别的黑暗公爵,还是现在在家里洗手作羹汤的某男子,本质上来说,墨铟钥同学终于有了一种农奴翻身的感觉,当然猛然间想起小时候的某个孩子还是很乖巧的墨同学,的确是擦了把眼泪,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轻易的原谅他,然而实际上,这样的复杂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

  不明白不理解,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墨铟钥一直以为自己无法释怀,然而实际上当一切发生,莫名其妙的开始之后,居然慢慢的习惯着接受,好吧,有很大的程度在于这孩子,不,也许他根本就不是孩子。

  墨铟钥知道自己该送他两巴掌,然后一把菜刀送他归西,但是事实上,她没有,应该说自在这个世界见面之后,便是第一次彻底的感受到了所谓的茫然。

  本来以为自己决定不会原谅他的,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说什么都是枉然,所谓的爱恨,或许在离开那个世界的时候,便已经无所谓了,不过如此,说什么都是枉然。

  “啊,那个。”墨铟钥放下手里从妙妙那里顺来的耽美杂志,“那边的东西,继续洗。”

  “看什么看。”墨铟钥吊着嗓子,没忍住,才继续说道,“给我继续洗。”

  所以说,美人虽然是用来疼爱的,但是疼爱过度就会变成现在这种刷盘子的境地。

  “my lord您是认真的吗?”无论怎么说,当单膝跪地的人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视为君主的人,居然想要离开魔法界,任谁都不会再冷静下去的。

  对面的人微微的颔首,猩红的眼眸似乎在沉思着什么,然后眼眸微沉,归为一片的平静。

  选择有时候很玄妙,谁知道下一个选择又是什么?

  抛弃了魔法界的无冕之王,宁可选择来找到这个人,他的确看起来不正常了,野心,权势,有时候也许得到的太久就会枯燥。

  枯燥到不愿意再放弃一些东西,只不过,“Voldy,去把衣服也一起晾了吧。”俊美到夺人心魄的男子颇有几分无奈的看着躺靠在沙发上的女孩,墨铟钥眨了眨眼睛,才好奇的说道,“怎么了?”

  “没什么。”对面的男子挑眉,只不过,有时候,代价是惨重的。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在这个男人看起来全部是狗屁,所谓的一切在曾经的他认为是可以全部夺取而来的,实际上现在的某人也是这样认为的,我所要的就一定要得到,绝对不会放手。

  无论是在和邓布利多的较锋里,还是在执掌整个魔法界中,这个男人都得天独厚,只要不进行灵魂分裂搞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到底胜负为何,邓布利多并不占优势,只不过,曾经的黑暗公爵用暗红色的眼眸静静的凝视着那个靠在沙发上的少女,方才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走上前去,缓缓的坐下,果不其然,某只猫开始炸毛,往后退了退,“你干什么?”

  Voldy笑的极为的暧昧,缓缓的靠上去,然后轻轻的啄吻着,慢慢的。

  永生曾经为他的追求,然而现在,却也不尽然,舍去一身的魔力换来如此的结局,到底值是不值,连他自己都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