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我看到教授笔直的撞到伦敦地铁出口处的拦截障碍,并且在几次和伦敦的警察交涉都不成功想要抽出魔杖的时候,我觉得上面的话我还是收回的比较好。阿门。

  天知道那个邓布利多把我找过来是什么意思,介绍一下实验的小白鼠,你看这只小白鼠成功的证明了镜面次元原理,虽然他想说的是Voldmort回来了才对。所以我实在很好奇他这个时候把我拉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要知道我并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根本不可能有我的存在的痕迹,握着我相当于握着别人不知道的一些东西,比如说当Voldmort得势的时候谁最得势或者说,谁是间谍之类的,虽然我敢保证我的回答绝对是一问三不知。但是邓布利多这样聪慧到善于隐藏的人应该不会脑残的把我向魔法部的人展示一下,真是这样我的命运估计跟小白鼠一样了,那帮研究魔法的还不把我当小白鼠整,真是这样的话,我搓了搓下巴,果然临死之前也要拉几个垫背的。以上的无用的思想在我想到邓布利多的性格的时候完全的舍弃了,固然这个人并非真正意义上好人,但是起码应该不会这样,尤其是—在眼前Voldmort已经复活的前提下。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才能取得胜利,这道理三岁的娃娃都懂,邓布利多没道理不知道。

  我刚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就被Snape一下子按在地上,结结实实的来了个磕头,我脑门上甚至感觉到了一层土,鼻尖萦绕的全部是灰尘的味道,我刚想抬头,结果忽然发现周围有黑魔法的迹象,顿时抽了抽嘴角,这算什么。火拼?

  立刻抱头,顺便偷偷的看了眼发现教授正站起身子拿着魔杖对着人念咒,努力使自己的身高能脱离对方的视线范围内,慢慢的抽出魔杖,背地里阴人才是王道,我瞳孔几乎在看到对面那些人的衣着的时候瞬间的缩小。

  “食死徒。”我低声的喃喃,我看到周围有很多人在互相发射着魔法,难道是傲罗和食死徒的交战,我努力抑制住自己抽动的嘴角,很好很强大的运气嘛!

  我拿出魔杖,左右看了下有没有安全的地方可以躲藏,恰好让我看到了一条小巷,伦敦著名的古街一般都保持了自己古老的风格,俗称的黑,臭,深。看起来那里似乎没人的样子,我略微的迟疑了一下,立刻就弯腰向小巷里奔去。

  眼见着小巷离我越来越近,随让刚才还有一些想要帮助教授的欲望,但是在听到那些基本上听都没怎么听说过的咒语时,我还是决定,跑为上策,我坚信教授不需要拖油瓶的帮助,没有我他反而能更放得开手脚。

  忽然感到身边凝聚着极其浓重的黑色气息,我嘴角一抽,想起自己的儿子告诉我的某些大招的前奏。顿时深吸一口气,拼了,反正死了大不了重新回到学校去,我立刻直起身子加大了步伐,当我的脚恰好落在小巷内的时候,两边的人马立刻爆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喘着气,暗地里庆幸幸亏自己跑的快,当我在黑暗的小巷里再一抬头,我立刻抽出魔杖,扭曲的看着眼前的人。

  “昏昏欲睡。”我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咒语,我感到后背似乎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击中了一样的疼痛,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入目的是完全的黑暗。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在一个地窖里了,我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感到一股潮湿的味道还有水滴的声音。的确是记得被人在背后放倒,然后,我抬起周围打量了一下,禁不住心里一沉,难道是监牢。

  向兜里摸了摸果然已经没有了魔杖,我觉得自己的脑袋似乎要炸了一样的疼痛着。妈的,要是让我知道谁,我绝对回他个钻心剜骨。

  等我的视力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右手靠在有些湿漉漉的墙壁上,很古老的造型,我看着石头上满布的青苔,估计有些年头了。

  按着有些发疼的脑袋,我仔细想了想我和Snape可能遇到了两种情况,一个我俩比较点背正好遇到了两边人火拼,属于被牵连的。还有一种,我眼眸一沉,专门对着我来的。想了想从身后来的东西,嗯,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抬起头,感到从门外似乎射来散漫的阳光,丝丝缕缕的倒影到漆黑的囚室里。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明,还好不是很耀眼,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哟,你醒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听到如此轻佻的声音我竟然觉得意外的耳熟。抬起眼来一看,顿时很无力的印证了自己的想法,眼前这个人绝对没错,就是tom的手下之一,忠心耿耿的安东宁.多洛霍夫。

  算是颓废贵族的典范,整个人都洋溢着一抹奇异的吸引力,大概是被阿兹卡班关的太久的缘故,竟然没有了我初见他时那抹张扬,嗯,我是说在另一个世界见到的安东宁。“请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虽然我从各个渠道知道了你的存在,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他说着走了下来。我警惕的看着他。他继续说道:“救世主harry的妹妹?”

  “想来我主一定会很感兴趣的。”他一说完,我顿觉眼前一黑,要是被用了摄魂取念就完蛋了。

  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更是彻底的失去了血色,我感到自己甚至呼吸都有些艰难。被人拽着胳膊半推半就的从地牢里出来,眼前突如其来的光明有些明晃晃的扎人眼,虽然刚才在地牢里也被刺伤过,但是现在这个灼人才是最难受的。酸涩的眼睛在阳光的反射下,慢慢的浸润了眼眶,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何,心底慢慢的生出一片胆寒来。

  知道自己虚浮的脚步被人拽到大理石地板上,慢慢的接近那人的座位时,我才反而平静下来。漆黑的地板倒映着我惨败的脸色,周围忽明忽暗的火把为四周幽冷森然的气氛更是平添了几分诡异。

  因为身体的原因,我需要两个人的搀扶,单单的安东宁已经无法在很好的扶稳我,在他的示意下,另一个我不认识的食死徒立刻走到我的身边,拽起我的另一只胳膊。

  我看到一个仆人跪在脚边亲吻着这个世界的伏地魔的长袍,我慢慢的把视线往上移动,忽然松了口气,丫的要是个蛇脸我估计我就昏倒了。我看到他血红的深瞳一闪,俊美的脸上浮现着淡淡的神色,只是轻轻的抬起眼,却顿时让人有了不可逾越的感觉。纤长的指尖轻轻的敲到着主座的扶手,一袭黑色的魔法长袍,Voldemort眼眸微垂,淡漠的看着跪在脚边的仆人,然后缓缓的把视线移动到我的身上。

  再然后慢慢的移开, “事情办得如何?”他淡然的问道,我感到那个仆人的背脊一个战栗,不会吧,我这么倒霉还真是人家火拼时不小心拐来的东东。

  他的仆人深深的低下头,跟我家孩子长的一样却绝对有着不相仿的记忆伏地魔撑起下巴,俊美的脸上一脸的默然和冷酷,“失败了对吗?”

  这个伏地魔看上去比起我家的那个便宜儿子成熟的许多,无论是给人的感觉还是神态,都自然而然的带着一份成熟和诡异。

  “我很抱歉,我的主人。”我看到他的仆人低下头然后飞快的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我的身上。“但是我们抓来了一个凤凰社的人。”我感到对面的伏地魔把视线再次转到我的身上,身边的安东宁拽住我手的力量猛然间增大。我看到他意味盎然的挑起眉,慢慢的走下座位,顿时忍不住的一个颤抖,要知道不止是他对我长久以来造成的影响以及对我的威胁都是巨大的,再加上安东宁的手劲实在是不小,疼得我简直有些要倒吸凉气了。

  我感觉到他优雅的用两根手指夹住我的下巴,顿时有些微怒和胆寒,一方面我依旧还带这养大那个孩子的感觉另一方面在于我实在对他的手段有些发憷。细细的打量了我一番,我仰着头看到他的脸上露出有些烦躁的神色。“你的名字?”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真实的名字。“墨。”我顿了顿,“墨氤钥。”

  “麻瓜?“我感觉到他指尖用力更重,有些吃痛的皱起眉头。

  “不。”我继续说道:“混血。”

  他俊美成熟的脸上“小女孩,我对你脑海里的东西很感兴趣。

  “告诉我小女孩,凤凰社在想些什么?”

  我最后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我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我错了,无数个我错了但是我会完结的!

  E foue the end

  我看着四散的乌丝,披落在腰间,颤抖的抱着膝盖,紧紧的蜷缩成一团,周围是四散的衣物,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才忍住充溢的泪水,难受的哽咽起来,我好想回去,哪怕只有一瞬间,我也想回去。

  门吱呀的一声,门打开后,我抬起头,胡乱的擦了擦脸,才冷冷的看着进来的人,“有什么事情吗?”

  来人走进来后,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吃惊的上下打量一番,才顿了顿,看着我说道:“需不需要家养小精灵来帮你整理一下。”他灰色的眼眸半垂,优雅的走到我的身边,轻巧的坐下,微微侧过头来,打量了一番后,才继续道:“你现在的样子很狼狈。”

  我嘴角勾着讽刺的笑容,抬起头来看着他“我比你清楚。”

  他顿了顿,什么都没说,半天后,才笑道:“那就好,说起来,看来你什么都没说出来呢。”

  我冷冷的看他一眼,“你想我说什么?”

  他揉了揉脑袋,看了我眼,才继续说道:“那个救世主是绝对不会有妹妹的。”他疑惑的扫了我眼,才开口:“那你为什么是那个救世主的妹妹呢?我可以确信当年James和lily没有多生下一个孩子,那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慢慢的垂下头,敛下眼帘,“不是什么人。”

  他苦恼的揉了揉头,“如果你也是他们的孩子,呐,你也很危险对吧?”

  我警惕的看着他,慢慢的往后退,却想起自己手里的魔杖不在,冷冷的抬起头来盯着他看,“什么意思?”

  安东尼比起在那个世界我见到的他更为谨慎了许多,舍去了许多的虚浮的华丽,看上去更是沉稳了许多,他理了理衣袖,才抬起头来,对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看着他把魔杖举起来对着我,我冷冷的一挑眉,看着他,正好整了整衣服,才冷冷的说道。“反正我也累了。”我叹了口气,“你要杀就杀吧。”右手下是柔软的床铺的触感,我微微的向后靠在床柱上休息了一下,眼看着魔杖上绿光大涨,才懒懒的笑道:“我的确是累了。”

  安东尼的脸越来越模糊,最后变成一片漆黑,我露出诡异的笑容,最后一道绿光闪过,我的意识重归于虚无。

  忘却了一切的寂静,甚至是所有的一切在眼前重现,那个孩子一双漂亮的红色眼睛闪亮的看着我,手里捧着我为他织的毛衣,那个男人冷笑的对着我,俊美若神的脸上带着冰冷的笑容。他轻抬起手来,微颤的长长的羽翦像是最美的燕尾蝶,微微的拉开眼帘,露出一抹猩红。最后抱着我疯狂嘶吼的样子,以及,我给haryypotter留下的最后的礼物,我在圣杯上下了诅咒,我终归还是无法看到那个和我自己的孩子有相似的脸甚至根本就是同一个人,慢慢的死去,harry,那一抹翠绿色,终归还是要亏欠的吧,虽然我一直认为你是我的哥哥,但是这么短的感情比起那个孩子果然还是差了许多,虽然我的确是恨着那个孩子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