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羽毛翩然飞落,金色的圣光一瞬间大开,所有的妖怪都痛苦的倒地,神器在手里闪耀着金色的光芒,慢慢的合上手里的圣典,这才转过头看着一样痛苦倒地的黄泉,他右手紧紧地抓住一捧泥土,在地下痛苦的呻吟,胸口的衣服已经被抓坏,身上的伤痕还未完全痊愈,这一折腾,我估计他的伤还得再等个几年的样子,对于偏向于黑暗系的妖怪而言,这样的圣光系的魔法其实和毒药无异,看着倒地呻吟的妖怪痛苦的撑着站起身来,我才难得的良心爆发了一下,递给他另一瓶矿泉水。“你要不要再喝点?”

  “顺便说一句,这东西是用拧的,再弄坏,我要你赔钱。”话音刚落,才看到眼前的黄泉举起接水瓶的手颤抖了一下,才堪堪拿稳。

  等到他恢复,我们走到藏马的巢穴的时候,实际上已经过了很久了,大大的洞穴向内延而去,我毫不客气的摸出主神那里兑换来的万能手电筒,这才带着身后的人往里走,因为黄泉看不到了,所以走的极为的小心,等到击破了第九个结界的时候,除了反感一下这么麻烦外不得不对藏马的天才表示一下赞叹,妖狐的能力虽强,但是并不代表就是全能,制造结界这样的事情,实际上是十分困难的,维护好一个结界的运行更是难上加难,基本上魔界的人都是抢了就跑的主,很少有像藏马一样细心的妖狐,可以这么用心的保存自己的东西,走到里面黄泉也不清楚了,事实上黄泉兄弟也是第一次来,他原先是揣测出藏马的巢穴的大概位置,能找到不得不说是靠着高科技和一定的运气成分。

  等我真正破解了全部的结界,进去就是一声欢呼,高高兴兴的冲进去开始往空间口袋里塞,即使我知道这些东西都是那只妖狐的,但是既然他感算计我,我也可以算计他。一件一件的珍宝往口袋里塞得不亦乐乎,我裂开的笑,一件一件的丢进去,等到全部的东西都被塞进去之后,望了眼空荡荡房间,烛台在一闪一闪的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我微微的眯起眼睛,慢慢的走上前去,看了眼镶金的烛台,这才毫不留情的丢进空间口袋了,忽然听到什么落地的声音,转过头来,才看到黄泉按着藏马的桌子一副被囧到的表情,满头黑线的望地。

  “你还看得到?”我眼眸微冷,对面的妖怪这才温和的开口:“看不到,但是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影子。”

  这么说起来,比起原著里这个妖怪完全无法看见,现在还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点是吗?我走过去,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的确比起原著里,他的状态要好了许多,我迟疑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顿时,黄泉忧郁了,“这个你也要?”

  等藏马从灵界那里逃出来回到了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巢穴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果然是那个女孩干的。金色的长发湛蓝的眼眸,看人的时候会专注的盯着你的眼,清澈的仿佛是天空一般澄澈而透明,自然知道魔界的人不可能单纯,但是也不得不感叹一下那个女孩厉害的伪装。

  即使如此,看着一地的狼藉以及空荡荡的黑漆漆的藏宝室,藏马金色的眼眸微闪,嘴角才荡起优雅但是无奈的笑容,“真是一点都没给我剩下。”

  连烛台都抢走了,真是,强盗。

  身为盗贼头头的高贵的妖狐,有些头疼的按了下脑袋,这才往前走了几步,四下看了看,他不太相信这个人能在没有其他妖怪给她引路的前提下,找得到这里的,大概,眼眸一沉,藏马沉吟了一下,看起来那个妖怪还真是大难不死。

  刚往前走了几步,这才发现,似乎还有什么落在地上,优雅的弯腰捡起来。

  居然是空白,藏马拿着纸条微微沉思了片刻。

  却猛然看到了洞口出现了许多灵界的人,妖冶的金色眼眸闪过冰冷的杀气,俊美的脸上慢慢的浮现出令人胆寒的杀意。

  “她居然卖了我两次。”说不出什么感觉,极恶的妖狐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复杂,好笑,气愤。

  优雅的贵公子微微的敛眸,银色的宛如丝缎一般的长发无风自动,恰似水染寒绡一般,一身白色的长衣,藏马右手拿起一朵鲜红的玫瑰,这笔帐,早晚有一天,他定要好好的讨回来。

  彼时,我正在兴奋地和主神兑换着一堆东西,等这些东西都兑换好了之后,拿出手里被瞬花还原的契约,我虽然不喜欢肆意的践踏别人,但是总要留点保证。黄泉的未来可是三大势力之一,有机会剥削怎么说也不可以放过,即使,我眼眸微垂,他的未来并不是一片光明。

  看到天青色眼眸的执事缓缓的向我走来,看起来把很多事情交给他的确是相当方便的事情,弗烈德看到我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天青色的眼眸我微闪,一身漆黑的燕尾服更是透着浓郁的优雅以及沉稳。

  “说起来,快到下一个世界了。”我沉思了一下,现在的积分已经有了9万多了,这么算下来,我已经快兑换了,我去主神那里看了看,猛然间有些顿住—圣斗士。

  沉下眼,“看起来,下一次,弗烈德,我又要把你派出去了。”

  对面波澜不惊的执事仅仅只是微笑了一下,才右手贴在胸口之上,“一切谨遵您的命令,主人。”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这才慢慢闭目,感受着主神的力量,其实幽游的这个世界比起猎人是一样的□,□的力量,强者支配一切,弱肉强食。

  若没有力量,那么吞噬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但是力量有时候也会同样吞噬人性,无视他人的生命,轻视他人的尊严,我们需要的是驾驭力量,而非被力量所主宰。

  猛然间,我的眼前恍惚间出现了那个病态的翠眸男子,一身黑衣,苍白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绝世无双的俊美的脸上却带着最深切的悲哀,身侧是绚烂而妖娆的彼岸花。

  最后的轻吻,是我最深的歉意,哈迪斯,即使我并不爱你,然而,我依然觉得对你是如此的亏欠,无论如何,这一次,也许我会帮你打赢这场圣战。

  说起来,我这次赚了多少积分捏?我兴奋地巴拉巴拉着藏马妖狐的八卦,顺便向微笑的弗烈德讲述这一次的见闻,弗烈德温和的微笑着听着,顺便告诉我了小龙还有滚滚的现状都很不错。

  我看着那双温柔的天青色的眼眸,微微的勾起嘴角,我的执事呀,如此的依赖着你的我,是不是总有一天会为这样的事情,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呢?

  “说起来,小姐。”弗烈德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您这次似乎拿了不少宝贝。”

  “藏马的东西很多,而且都不错,我连桌子都没给他剩。”我阴笑着说道,弗烈德有些头疼的按着脑袋,“您是不是又忘记刷分的限制了。”

  “……”

  “很好,下次主神的难度肯定会提高,小姐,您不要一刷分就高兴地忘乎所以好不好。”

  我猛抽嘴角,“说起来,我还真的忘得死死的。”

  “看起来,圣斗士不太可能一帆风顺了。”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弗烈德浓浓的叹息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为什么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呢?

  这么迫切的想要刷分,但是却忘记了以前的冷静,到底您在思考些什么,渴求着力量却同时恐惧着自己的力量,依赖着我,依靠着我,但是却又不敢完全的信任我的存在,弗烈德忽然勾起一丝薄凉的笑容,这样的主人,这样的主人,真令他升起了一股想要好好调教一下的想法。

  唔,说起来,他慢慢的勾起嘴角,主人,我的主人,只是我一个人的主人。

  光柱缓缓的落下,弗烈德眼底才慢慢的凝聚着淡淡的笑意,然后静静的凝视着那个复杂而坚持的主人,慢慢的露出了温柔到极致的笑容,慢慢地凝结成了一种近乎于残忍的温柔。

  Ⅵ-Ⅰ

  手里拿着扫把颤抖着走进阴森高耸的教皇殿内,科斯林蓝色的眼眸眨了眨,本来就偏向于娃娃脸带了一个巨大的可笑的头盔,从外面看起来科林斯简直看不到他的脸,除了金色的头发和湛蓝的眼眸,这个偏向于娃娃脸的杂兵少年,其本质是属于路人甲的级别的生物。

  慢慢的磨蹭进了教皇厅,雕刻着精美的浮雕的圆柱上秉持了希腊人一贯对美的追求,采用对模仿人体完美比例的结构设计,宽顶的设计显得教皇厅内格外的空旷,就像是闹鬼一样,呸,什么破比喻,科林斯心底小小的纠结了一下下,才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光洁的地面,慢慢的走了进去,内殿比起外殿更为阴森,一般都是不允许进入的甚至连黄金圣斗士没有传唤也是不允许入内的,不过为了整洁,似乎还是偶尔允许杂兵进去整理东西和打扫卫生的。

  厚重而沉郁的深红色的帘布遮挡住了室内大部分的空间,只余下一个镶金的高脚长椅伫立在空荡的内殿里,一阵阵的冷风吹拂而过,惊得科林斯寒毛倒竖,微微浮动的鲜红的帘布,猛然间倒退了几步的科林斯堪堪按在了一个把手上,然后一瞬间天昏地选之间,等在揉着脑袋再睁开眼的时候。

  却看到了一个娇俏清秀的金发蓝眸的少女猛然间顿住,秀气的小手正捏着一个饼干,饼干的碎末沾满在唇边,做松鼠咀嚼状的少女看了科林斯一眼,继续咔嚓咔嚓的啃下去。

  ……

  不,教皇厅里出现个小姑娘不是什么诡异的事情。问题是,问题是为什么她是坐在棺材里的呀呀呀!

  透明的棺材旁边丢满了空的零食的袋子,隐约可以看到残留下来的碎渣子,面孔微圆的金发蓝眸的少女清澈的眼眸微闪,才继续低下脑袋,作松树啃食状,透明的棺材里清秀可人的少女一面小口的啃着饼干一面抬起头来,瞅了他一眼,等木然许久的科林斯回过神来,才发现小女孩一身白色的长裙,头戴花环正俏立在自己眼前上下打量着,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眸微闪。

  “你叫做科林斯对吗?”少女忽然不怀好意的勾起嘴角,湛蓝的眼眸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亮光,然后一瞬间科林斯仿佛感到头脑一沉,少女娇俏的笑容仿佛是诱人深入的妖蝶,在迷醉的深处的森林魅惑着众生,然后,最后送上最血腥的晚宴。

  我轻巧的抱着这个杂兵,隐秘于黑暗处的弗烈德弯下身子,我把眼前的人交给他,“是死是活你随意,但是不要让他回到圣域,也绝对不能让他见到其他的圣斗士。”说完后,我红姬出鞘一瞬间削下自己的长发,从水晶棺材里一跃而下,脚尖轻点,在地上站稳之后,才扯了扯自己这身白色的长裙,抽着嘴角,你说哈迪斯这品味还真是够……强悍的。

  希腊式的长衣袒露出大面积的后背以及两个带子拉紧了长服,白色的长裙衬得身材修长身段妩媚,实际上我的身材前后一马平川基本上可以当做儿童装穿,儿童装,我暗地里囧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