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霎那令我回忆起了当年,坐在火之国的边界上,我坐在木质的长椅上,手里拿的是小巧的丸子,那时候,我还在跟不是火影的人谈论着我的想法,我不愿意杀死一个人甚至连他的灵魂都一起毁灭,这是我的原则,我依稀记得那时候那双湛蓝的眼眸微微弯起,望向天空,身侧的金发男子一;脸感慨的看向我,他知道红姬,也知道暗夜,他都明白。

  到底哪把刀是斩杀灵魂的,我的刀砍的很碎,碎到一旦挥刀而下,这个灵魂会在瞬间灰飞烟灭,从此不复存在。

  ……

  但是他依旧澄澈的望向我,那双仿佛是最清明的湖水一般的眸子淡淡的看着我,是如此的淡,我长叹一口气,当时我的确是想要砍碎他的灵魂,火影阴的力量全部封印在他的体内,若是魂体回归对我将会造成同样不利的影响,说到底,我所有的怀念不过是在这个人没有妨碍到我的时候,真是实际的彻底。

  我静静的看着他,慢慢的收起暗夜,走向了波风皆人,一把抱住他,宽窄恰好适宜的腰身抱起来极为舒服,埋首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小声的说道:“鸣人长大了,就是有点基因变异。奇奈回去了,改嫁了,现在也生了一个孩子,那孩子也该长大了。” 话音未落,红姬却在一瞬间出鞘,捅入了那个男子的身体内,听着滴答滴答的血声,以及男子闷哼的声音,我才淡淡的抬起头看着波风皆人。

  “晚安。”

  忽然间想起当年的约定,大叔,如果你要是死了,让我杀死你好不好,眼眸微沉,却静静的凝视着波风皆人,“大叔,再见。”

  “啊,是呢。”

  没有丝毫怨恨的情绪,波风依旧是那张温和的波澜不惊的笑脸,然后似乎是想环上我的身体一样的抬起了手,“上次一直都没有对你说过……”

  垂眼,却只看到那半透明的手尚未碰触到我的身体就逐渐消散。

  “再见。”

  清清淡淡的一声别离,就这样,消散在了风中。一瞬间的灰飞烟灭,我冷冷的看向在地下战栗的死神,大部分的灵压全部压在他的身上。想趁我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逃跑,也要看可不可能,我冷哼一声。

  慢慢的走上前去,暗夜出鞘,一刀挥过,溅出的鲜血伴随着喉管的破裂,我冷冷的看着倒地不起的死神,听到主神的提示,才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喘息的三代,他看着我慢慢的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褶皱的脸上却显示出一种强烈的温和。

  “看起来,你也不算无情呀,雾沉沉。”看着他颇为感慨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我微微的叹息,“有机会去地狱里和那些被我砍死的人聊一聊,你这三观有待纠正。”对面的老人立刻露出爽朗的笑容,正色之后,才说道:“来吧,让我领教一下,你丝毫不逊色于四代火影的速度。”

  这一次木叶动荡的结果是,木叶村全面的崩溃,卡卡西和其余的木叶的剩余的众人在一片狼藉上重建家园,大国之间的力量对比再一次重新洗牌,砂忍的考生回归之后,也重新就政治力量进行了新的一轮的洗牌,雾沉沉大力推举了风影的儿子我爱罗当上风影,在木叶的溃败之后是宇智波佐助的叛逃,暗地里蠢蠢欲动的晓以及风起云涌的忍者界再一次迎来了难以揣摩的未来。

  下一次,恐怕火影世界更会被雾沉沉搅扰的天翻地覆,雾沉沉转过头恰好看到了卡卡西冰冷的双眼,“你当时是故意对宇智波佐助这样说的对吗?”

  “啊,对呀。”

  合上手里书页,里面似乎夹杂了一张褶皱泛着黄色的纸条,少女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温和而温柔,眼底是一片的阴冷。

  “我本来就是故意的。”

  那双湛蓝的眼眸,仿佛是闪耀着一点点幽暗的光泽,然后随即被全然的黑暗湮灭。

  随着书籍的关闭,纸上最后的一行字也从此不见天日。

  ---明年要让那只恰比控学会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蝎

  梦想至于人类,是过分绝望的现实之中唯一的希望——即使,它什么都无法改变。

  就像憧憬归憧憬,幻想归幻想,不管你的想象力是多么的丰富,梦想的国度是多么的美好,谁也不能永远生活在虚无的想象里,现实才是最终的归宿,

  时间有时候带走了我们的一切,却总还是留下点什么,总有一些东西,是风干后会留下来的记忆,正如古老的史诗一般久久无法被人遗忘,每一次的传唱便是一次深深地回忆。

  但是蓦然回首,才惊觉,梦想与现实的差距竟是如此之大,每一次的回首,每一次的眺望,每一次的忧伤,全然因此,也莫过于此。

  现实与梦想交织而成,恍若织女手中的细线一般缠绕,纠葛,最终依旧是相伴相知。

  蝎的愿望是如此简单,但是此刻看起来却是仿佛嘲讽一样的悲伤,留下的不过是满目的疮痍,他的爱,他的恨,他所有的一切远非雾沉沉可以救赎的,或者说孤单的两人是如此的相似,活在杀戮里手里沾满了鲜血却又无可奈何唯有,深深的埋藏起那最后的温柔。

  命运所碾碎的不过是幸福的面具,留不下,舍不得,唯有放开。

  然而有些东西却也是雾沉沉这一生无法放开的。

  例如……对生命的渴望以及谁也不能夺走的开朗以及那仅剩下的尊严和浅淡的温柔。

  因为,她仅仅只剩下这些。

  Ⅳ-Ⅹ

  无法预知的未来,终点的彼岸,名为幸福的东西。

  P,大蛇丸嗤之以鼻的哼了一下,金色恍若蛇一般阴森的眼眸一闪,苍白的脸上带着违和的病态,在树林间穿梭而过,落脚于粗壮的树干之上,动作灵巧而迅速。

  猛然间一声巨响,咚的一声巨响,扭头,微微的眯起金色的眼眸,这才发现白痴的同伴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这个白痴,大蛇丸连槽都懒得吐,白痴是不需要理由的。

  咚的一声巨响,纲手扭曲着笑容,毋庸置疑的是,自来也离地面又更加亲近了一下,那张猿猴再世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躺尸在地上的同伴已经蠢的令他看不下去了,大蛇丸自傲又聪明,可以说冷血的一塌糊涂,即使现在遭到袭击,死的也绝对是被殴打的断掉了鼻梁至今躺在地上的吊车尾,绝对不会是时时警惕的他。

  与其陪着他们一起抽风,不如早点去看看这次的任务,大蛇丸苍白的脸上带着森然的笑容,笑起来的时候金色的蛇眼微微的眯起,点点邪恶的光芒慢慢的渗出来,嘴角那一抹奸诈有余又稍微带着沉郁的笑容,显得本身就是邪恶和阴沉代言词的男子更为的恐怖,自然也不怎么找同村的人待己。

  他的老师曾不止一次抓过大蛇丸来进行思想教育,然而收效甚微,大蛇丸从不担忧别人的畏惧,按大蛇丸的说法。当他扯着阴冷嘶哑的嗓子,缓缓的对着自己的老师说道,‘他们与我何干?’那双金色的眼眸是如此的淡漠和无情,其实还有一句潜台词,咳嗽,惹毛了就抓去做人体实验。

  可以说,大蛇丸是一个绝对自我的人,他的追求也是无以伦比的自我--永生。

  永生这个东西,历代的人都有追求,无论是显赫一时的君王还是名动天下的忍者,大抵都逃不过一个词—衰老。众所周知,再强的忍者都抵挡不了衰老,无论是多么强大的忍者都面对着年华老去的悲哀,最悲哀的是能量只能调动不过区区的百分之十,比起年轻时代的细胞活力,是多么大的差距。

  大蛇丸喜欢研究永生,即使冒犯了禁忌,但是他依旧喜欢,也许是因为童年对力量的渴望他在害怕力量的缺失,也许是为了自己的野心,那个想要站在所有人之上的野心亦或许不过是喜欢,喜欢而已。

  那个金色狭长瞳孔的男子只是阴沉着嗓子缓慢的说道。

  “因为我喜欢而已。”

  不错,无论是幼时因为好奇而把蝴蝶撕裂了翅膀,还是亲手杀死敌人,那个敌人的容貌早已模糊不堪,大蛇丸向来不在意,弱肉强食是必然,他不是一个悲天悯人的男人,无论是谁都无法否认,阴沉,冷血,病态这些词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的,然而这样本该不容于世的男子却凭借强大的实力,而占据着忍界的一席之地,尤其是在木叶八色死的死散的散的情况下,大蛇丸不喜欢政治,即使那个白牙被杀也对他并无大碍,不过那群该死的老太婆老头子也太碍事了,大蛇丸阴郁的扫了下四周,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埋伏的地点。

  却见一个吊着饼干的金发蓝眸的小女孩,咯嘣一声的脆响,饼干大半掉地,小姑娘看着他,再看看手里的杂志,再看看他,忽然呈现出一副诡异的表情。

  吊着嗓子有些激动地喊道,“萝……萝莉控!?”

  对面一看就是养得很好的小姑娘,颤抖着手指,往后退了退,警惕的看着手里拿着奇怪书籍的大蛇丸,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杀人犯一个可恶的邪恶的坏人,忽然少女顿了顿,眨巴眨巴漂亮的蓝色的大眼,“大蛇丸!?”

  大蛇丸阴沉着脸,猛然间做好了准备,却在一瞬间猛然看到少女的消失,闪避过身后的攻击,右手还拿着奇怪的杂志,一挥手就要扔掉却恰好砸在了前来的同伴的脸上,哇哇大叫两声的同伴扯下书,看了两眼,然后就当场荡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