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猛然间出现束缚住自己的十字架,却反而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别开眼,恰好看着那个举刀的男子,“月读的确很强,但是……”一瞬间,十字架消失,反而是宇智波鼬被绑上了七彩的大丝带,顺便还系了个漂亮的粉色的大蝴蝶结,乍看上去煞为可爱。

  看着木着脸但是眼底却闪现着惊疑的男子,我才拍了拍手,“对于精神力远大于你的敌人,这个招数才真的是玩火自焚。”对精神力早已是你的倍数的我使用月读,真该说小子,你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

  我慢慢的走过去,在霎时间澄澈的空间里,宛如湖面的路上留下一阵阵水色的波痕,飘动着流云的天空,寂静里带了些干爽,我捋了捋金色的长发,看着被捆的像个圣诞礼物一样的黑发红眸的男子。

  才抬起他的下巴,对上了那双猩红色的眼眸,俊美的脸蛋摸起来感觉极佳,宛如陶瓷一般,狠狠地卡住他的下巴,慢慢的靠近那张俊美的脸蛋,我才叹息的说道:“你这副样子比起当年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会进来只是因为希望你不要忘记当年的约定。”

  顿了顿,才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看着对面的那张俊美的容貌,以及那双猩红的眼眸。

  “你的眼睛,不要忘记了。”

  “是我的。”

  宇智波鼬没说话,视线却微微的掠下,良久才露出了冰冷的笑容,“你的胸部还真是平的与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顿了顿,才感触颇深的说道:“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徒弟,自己小心吧。”

  说完,一瞬间,就回到了现实世界,唯有那个俊美的黑发男子一瞬间遮住了眼睛,干柿鬼鲛惊惧的看着我,我淡漠的回望着他。

  刚想开口,却猛然间转到白和君麻吕的身后,抱起他们两人,几个起落就离开了哪里。

  “鼬,你没事吧?”一样是黑底红云衣服的男子身后跟随者三个一样服饰的人,也走了过来。

  宇智波鼬摇了摇头,依旧按着眼睛。

  零看了眼他,再看看刚才那个金发少女离去的方向,才露出沉思的神色。

  黑暗神父是吗?

  抱着两个人,十几个瞬步之后,站落在一片浓密的树林深处,我看着自我放下后就一言不发的两个人,微微叹了口气。

  白清秀的脸上闪现着一点点的落寞,至于君麻吕脸上虽然没表现出什么,但是也是低着头。

  “你们两个到底有什么不痛快,远超于他人的实力,与晓打斗却不会迅速落败的能力。”我皱了皱眉头,看着沉默的两个人,“你们到底为什么?”

  白看了我眼,踌躇了一下才露出落寞的笑容继续说道:“大人,我原本以为我们可以变成你的助力,没想到到最后都是您来保护我们。”

  我看了眼他和君麻吕,忽然一瞬间撩飞了两人,拍了拍双手才对上两人不解的眼神,看着一个捂着左脸一个按着右脸的两人,“我的实力远远在你们之上,你们刚才遇到的人也是这个世界的佼佼者。”

  看着抬起头来的两个人,我嘴角带起一丝浅笑,“你们两个人已经很不错了。”走上前去,按住两人的头,揉了揉。“以后你们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现在你们还太年轻,那群人比你们多几百倍的经验,比你们多了几十倍的训练时间。”

  “相信我,总有一天,你们会站的比他们都高。”我揉着他俩的脑袋,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咧的只见牙不见眼的。

  那些身披黑衣红云妄图脚踩整个忍界的人,总有一天会被人超越,我眼眸微沉,按住两个小鬼乱动的脑袋,“现在还不是时候,相信我,有我这么无敌的外挂。”

  “你们绝对会有这一天的。”

  白温柔的推开了我的手,清秀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君麻吕哼了一声也推开了我的手。

  “雾大人,谢谢你。”

  我哼了一下,看向了旁边的君麻吕,那小子看了我眼,才微微的点了点头,为什么当时被拐带的君麻吕维大蛇丸那个该死的萝莉控马首是瞻,到我这里就间接的想着面瘫发展呀!

  我极为不爽的瞪了他一眼,才看到白对我露出温柔的淡笑。

  我也笑着看着他,白继续温和的说道:“大人,不过什么是外挂呀?”

  我猛然间顿住,满头黑线。

  等回到了砂忍村,把手上的东西零零散散的整理了一下,身为暗部的部长却玩着偷奸耍滑的我,自顾自的给自己开了张赦免的假条。慢悠悠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暗部,白头的文件硬生生的被我卡下来,打上了红头的名义,我简短的概括了一下这次的问题,终归是一句话“时间紧,任务重,没时间找别人,这事情挺严重。”

  看着满头黑线接过文件的暗部,我靠在椅背上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两个少年,白和君麻吕身上都带着伤,旁边正在切着草莓奶油蛋糕的弗烈德抬起头来,对上了我的视线,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天青色的眼底是一片的温和,生生的惊的露出了勉强的笑容,如果不是我对面的帮着绷带,身上全部被烤焦留着红色鲜血的少年太过凄惨,我也会对他露出大大的笑容的。

  我把白和君麻吕招呼到眼前,上下看了看,瞬花在一瞬间发动,黄色的光芒罩在两个人的身上,看着渐渐愈合的伤口,我才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晚上吃什么?”

  弗烈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碳烤沙猪肉。”

  “沙猪!?”我搓着下巴,思考了一下,“那个不是在很危险的沙漠里会喷火的野猪吗?而且还是群居生物。”

  “多亏了白和君麻吕。”说完这话,我转过头看到了白僵硬的微笑以及君麻吕紧皱的眉头,弗里德用怎么听怎么温和的声音继续娓娓道来。“白君的冰系可是沙猪的克星,至于君麻吕的剔骨技术真是一流。”

  ……

  我深深的看着自家的腹黑吐槽执事。

  弗烈德,我小瞧你了,真的。

  第二天,等我从恰比的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踩着恰比的毛绒的拖鞋往外走的时候,忽然间听到咚的一声巨响,木然了一下,才揉了揉眼睛,走进了洗手间,等叼着有着白色泡泡的牙刷出来的时候,整理了下毛茸茸的恰比耳,戴正之后,才蹬蹬的踩过从木叶进口来的红木地板,看着被君麻吕和白联手封住的红发的额头绣着一个大大的爱字挣扎的小男孩。

  走到他的跟前,蹲下来,仔细打量他一番,看着那双凶狠里充满着杀气却依旧只是孩童眼眸,那张稚嫩里带了三分杀气的脸庞。

  结果弗烈德递过来的信,匆匆的扫视了一下三代的内容。

  我转过头来,爱抚了一下我爱罗的头顶,看着他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含糊不清的指了指小龙,“小朋友,看到那边的小龙了吗?”

  轻巧的抚摸着圆圆的脑袋,微微的狞笑:“现在你被你老爹丢给我了,从现在起,你和他在一个地位,俗称的宠物。”

  我一下子提起他,白和君麻吕立刻松手,露出阴影式的微笑,低下头,对上我爱罗深沉里带着杀气的眼神,才一瞬间打开浴室,猛地把某个小鬼丢在浴盆里,放下了热水,一个缚道,解决后。

  拿起旁边的杯子灌了几口水,往旁边的水池里吐干净之后,才吊着嗓子喊道:“弗烈德,给这个十几天不洗一次澡的小屁孩搓干净!”

  对上那场错愕的稚嫩的童颜,我叉腰,笑的只见牙不见眼:“从现在起你是这家的三个宠物之一,小朋友,你被你父亲贱价甩卖了!”

  Ⅳ-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