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下子按住塞那沙的胸口,制止了他起身的动作,古埃及没有桌椅,所以所坐的不过是些软榻之类的东西,不过也有躺椅的存在,只不过新婚之夜却没有摆放而已,我冷冷的看着身下削瘦的男子,对上那双前琥珀色的眸子,才露出一抹淡笑,“赛那沙王子,如果你懂我的意思就该知道,你在结婚前把上下埃及许给了我一个人,那么结论是你现在是死是活都对我影响不大。”他皱着眉头看着我,我却狠狠地按住他的衣服,冷冷的笑了笑。

  小小的萝莉按住一个俊美的男子,露出阴险的猫脸正在连威胁带商谈,反正我是没什么想法,不过塞那沙眼角抽筋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结论是好好当你的法老,不要说,不要想。”我富有慈爱的抚摸了一下他的脑袋,“你看到你窗边的那个粉色的小兔子了吗?”

  塞那沙转头身上娇俏可人的小女孩,曾经让自己升起一股怜爱之心的小女孩,他静静的转过头,看到了一个粉色稚嫩的兔子,正等着圆滚滚的漆黑的大眼看着他,木然销魂许久,才看到娇俏的萝莉指着兔子义正词严的说道:“给我学他!”

  这就是埃及的女王吗?兔子,那只粉色的兔子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就是埃及的议政会,远在中王国和新王国交替的时期还没有很严格的议政程序,几位重臣围站在法老和王后的身侧,阐述一天的政见,而聆听重要的意见的法老和王妃都可以对此发表意见。

  埃及是依靠着尼罗河而成长的国家,早在许多年前,埃及依旧在撒哈拉大沙漠的之中,然后当内陆河断流之后,漂泊的孩子才重新回到了尼罗河的怀抱,作为以无花果,葡萄而著名的国家,尼罗河从上游带下来丰富的养分,滋养了大地,然后塞那沙居然在朝会上提出要求在建立河堤来防止河水的涨幅,实在令我头疼的想要抽过去。

  大臣们不赞同的眼神也令我有些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不是不了解埃及就是故意而为之,连我都有些闹不明白了,按理说西台也会有关于埃及的教育,然而到底到何种程度,我也不太清楚。这里的教育也不会像后世一样,提起埃及就是尼罗河的养育,实际上的确有很大程度上尼罗河的泛滥会造成极大的人员伤亡,玛丽苏呀玛丽苏。

  我挥了挥手,打断了祭祀和臣下的继续开口,双手扶着王座,才淡淡的开口:“尼罗河不能修建河堤。”微微的侧过头看到一身埃及法老服装的男子微微的皱了皱眉,才继续说道:“但是法老所言也甚为有理,我们可以在底比斯的周围修建河堤①。”

  “这会是尼罗河神震怒的!”祭祀往前走了几步,向着我说道。

  我侧过头来,才淡淡的开口:“我以伊西斯女神的名义保证。”装呀装,我对着台阶下的众人继续装大尾巴狼。

  “尼罗河绝对不会震怒。”

  于是尼罗河的确没有震怒,反倒是西台那边传出了七日热的消息,看起来西台的近况不佳,最近天灾横行流年不利,点背到一定地步去了。我正在树荫下坐在尼罗河的芦苇里静静的看着塞那沙,他优美高大的身子背向我,□着上身,显示出恰到好处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身,手臂微微的扬起,回旋镖应声而出,却没有砍中任何东西,反倒惊起了一阵的鸟鸣。这pose摆的好看,我远目。

  斜倚在靠垫上,身侧是女奴举着扇子在吹风,微微的凉风吹拂而过,小白呀小白我想念你,好热呀,冰轮丸你在哪里,正想着,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份小巧的刨冰,我懒懒的转过头来,才看到弗烈德露出浅浅的笑容,双手接过刨冰,小小的了挖一勺放在嘴里,冰凉的感觉顿时席卷了唇齿之间,我对着弗烈德露出淡淡的笑容,忽然我们两个神色一凝,才转向波光粼粼的水面,噗的一声水响,立刻看到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女一下子一跃而起,周围的士兵立刻拿起矛剑来对着她,才惊觉少女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长纱,衬得婀娜多姿的身材更显得妩媚非凡,我却额头一个大大的十字,又是一个爆乳。

  女子看了我眼,再看看周围的人,才露出欢快的笑声,“这位就是我埃及信任的王后-伊西斯陛下。”

  我靠在垫子上,懒懒的看着她,手里继续舀出一勺刨冰,才淡淡的说道:“我比较喜欢你称呼我为埃及女王。”顿了顿,才继续开口:“你的哥哥也来了对吧,亚瑟尔·拉姆瑟斯。”我微微的侧过头恰好看到摇曳的芦苇丛里飘荡来了一艘小船,上面金发异瞳俊美的男子正对着少女微微的摇头,那只城府极深的波斯猫,我啧了一声,一口吞下碎冰。

  等船到了我跟前时,我才看到拉姆瑟斯一瞬间一跃而上,动作轻灵而优雅,却不失为战场上的名将的称号,他一身正装,头戴着埃及特有的白色围巾,身上挂着贵重的珠宝,上身□而下面系着白色的亚麻短裙,嘴角轻嘬着一丝淡笑看着我。

  “您好,美丽的王后陛下。”拉姆瑟斯弯下腰,单膝跪地,我点了点头。看着他站起身来,远处塞那沙也正好回来了,似乎看到了拉姆瑟斯妹妹□着身体的样子,有些难为情的转头,耳边是少女轻笑的脆响,我微微的扭头,才淡淡的说道:“相信你们都听说了西台出现了七日热。”

  拉姆瑟斯看了我一眼,金蓝妖异的双眸显得极为的魅惑人心,嘴角那一抹轻巧勾魂的坏笑更显得风流成性,魅惑众生。

  看着他僵硬的坐在我的身边,似乎拉姆瑟斯闷笑了一下,在我冷冷的注视下立刻收起勾起的嘴角,“王后的想法是让臣前去吗?”

  我的嘴角浅浅的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自然是你。”

  拉姆瑟斯微微的低下头,弯下腰,忽然听到身边穿来妩媚的声音,转过头却看到是拉姆瑟斯的妹妹正在低头吃吃的笑,我和塞那沙一起好奇的看着她,她眼波一转。“没想到法老王的打鸭的技能并不出色。”顿时,拉姆瑟斯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我隐约有些生气,这也太没规矩了,带自己的妹妹来还居然。

  倒是塞那沙微微的低头,要知道,在西台长大的王子自然不可能像是埃及的贵族一样的出色,我冷冷的看着拉姆瑟斯的妹妹,眼看她收起笑容,才伸手接过了弗烈德递给我的回旋镖。

  一瞬间,站起身来,望着摇曳的芦苇丛,我手腕轻弯,回旋镖应声而出,耳边是惊叫的野鸭的声音,听到钝器击打翅膀的声音,一瞬间灰色的羽毛伴随着掉落的芦苇掉落在尼罗河的河面上。

  五只吗?我微微的敛眸,才露出娇俏可人的笑容。

  “塞那沙是我的丈夫,他做不到的事情,就由我来完成。”

  拉姆瑟斯嘴角却依旧带着笑容,脊背挺得笔直,眼底笑意加深,骄傲的波斯猫慢慢的低下了头,“失礼了,王后陛下。”

  其实站在我的角度非常不希望去帮助西台,但是既然塞那沙来这里当法老,那么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不帮西台一把,没记错,没多久以后,埃及就要和西台打一场仗了,到时候,将是决定到底谁才是霸主的时候。

  “小姐。”我看向身侧出声的弗烈德,点了点头,一身亚麻长袍的男子微微的颔首,天青色的眼底带着浓浓的笑意,我看到他瞳孔里百无聊赖的我,才听到他继续说道:“西台国王死了。”

  “哦?”我兴奋地一下子坐好,顿了顿,才侧过脸来,“王太后下手了吗?还是说只是因为不小心感染了。”我有些记不清楚情节,眼看着弗烈德露出更大的笑意,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出什么事情了?”

  “戒严的宫廷里跑出去一个人。”弗烈德眼底的笑意加深,我侧过脸来,定定的看着他,“是凯鲁王子的侧室--夕梨。”我正喝着的一口水顿时鼓咚咚的灌了下去,拍了拍胸口,才转过头来,“她去干吗?”

  弗烈德没有答话,我继续皱眉:“且不要说如果她染上七日热会如何,私自违反皇帝的禁令出城,这可是相当重的大罪,她到底想去干什么?”我看着弗烈德,弗烈德看着我,我搓了搓下巴,“如果没记错,这里应该是真假女神的分别,说实在的我想当对真假女神的事件很感兴趣。”我按住自己的胸口,砸吧砸吧嘴,很有爱的说道:“因为其实我们大家都是水货。”

  ……

  “好了,说正事,到时候信任的皇帝会被王太后害死,然而,我并不打算救他。虽然他的存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凯鲁,但是同样的,他极为偏向凯鲁。何况我需要西台出兵,那个皇帝的个性太过优柔寡断如果再来个求和,反而倒是我这里难堪。”我摊手, “如果他不死,西台的王太后和娜芙蒂蒂的合作可能性就太低了,倒不如……”

  “您想一石二鸟?”弗烈德露出浅浅的笑容,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才露出阴冷的笑容。“是一石三鸟,要知道,有些人为了王位的安稳也是可以不择手段的。”我眨巴眨巴蓝色的大眼,“你知道凯鲁和塞那沙的关系很好,我也知道。”我慢慢的露出阴冷的笑容,“可是西台的民众不知道呀。”我并未说错,为了保护这个凯鲁,好皇帝特地把他塑造成为一个留恋花丛的贵族少爷,也可以说塞那沙在西台的影响力都比他高。如果散布出这样的消息来。

  “小姐,您真的很阴险。”弗烈德露出静美的笑容淡淡的看着我。我侧过头,露出萝莉天真可爱的笑容,“哪里,一般一般。”

  塞那沙这几天看起来性情极为的不开心,一直保持着我相当雷的造型扶着柱子眺望着远方,宫廷里的女奴和画师都对我说法老陛下并不开心,我对画师说道,不如为陛下做一副画吧。

  画师在身侧静静地勾勒着那个俊美的男子的身影,我看着最后的落笔,提笔就写‘年下兄弟帝王受和和亲王子不得不说的故事’

  在弗烈德的满头黑线下悬挂在了我的王宫里,世代昭显出法老陛下为了时代交好而离开故国的可歌可泣的故事。

  高耸的石柱下面,是整齐的石板搭救的地面,我轻摇着羽毛扇,看着站在身前的男子,提起亚麻的长裙,才露出淡淡的笑容。“塞那沙。”

  身前的男子转过头来,忧郁琥珀色的双眸静静地看着我,似乎有些吃惊的样子,然后立刻恢复了平静,“你来了。”

  夕阳把他的容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昏黄,衬得那张俊美忧郁的容貌更显得悲伤,我看了眼他,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两个好消息,两个坏消息。”

  我摇了摇手指继续说道,“第一个好消息是你的皇兄凯鲁即位,第二个好消息是七日热终于停止了。”

  他静静地看着我,淡淡的,有种说不出的悲伤,微微的低下头,嘴唇微动却最重归于了平静。

  我对上那双堪比琉璃的美眸,然后走了几步,掏出一个手绢,“你要哭吗?”

  他静静的看着我,转过了身。

  我收回手,也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静静地凝视着远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对自己的选择可否有后悔呢?看着那个被渐渐染成淡黄色的男子,我站在他的身后,静静的凝视着他。

  底比斯城外

  “你看起来不太开心。”经历了一系列事情,包括暗杀和真假孩子的事件,离开了凯鲁的夕梨有些无精打采,拉姆瑟斯微微的叹了口气,指着远处宏伟壮丽的城市,骄傲的说道:“那就是底比斯。”

  他继续兴奋的笑道:“这样的话,到了那里你就会住在我的家里,这样的话。”回应他的却是女子淡漠的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