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着嘴,心底在思考着到底怎么才能知道那东西在那里,这些人哪怕被削成人棍也不大可能说出来,真是麻烦的战士的自尊,要不真的色 诱一下,反正随便从这里拿出一个侍女姐姐身材都超好,对了,主神那里春 药多少点一壶,全灌下去不怕他吃得消,我双手一拍,立刻微笑着看着史昂。

  【哥们,这绝对不是我的问题,这是你点背。】

  端坐在他的身边,被那双暗红色的美眸注视着有些扎人,有些郁闷的别开了眼,我这根本和QJ犯有什么区别呀,我在心底掩面,却猛然想起了一万点,顿时眼眸微冷,才浅笑着问道。“雅典娜的圣书,在哪里?”

  床上的人浑身一僵,暗红色的眸子在抬起来,凌厉的看向我,我懒懒的回视着他,打了个哈切,才撩起他草绿色的长发,摸在手上不觉得干枯反而流转着一种细腻的生机盎然的感觉,那张英俊却微微有些娇柔的脸上,皮肤细腻极了,让人忍不住就想要摸一摸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此的滑腻,我轻轻的挑起眉宇,冷冷的看着这个任人宰割的男人,本来我不大想对他怎么样,只要他说出来就好,现在看起来,这倒是一个极品男!

  “那么你的回答是?”我微微眯起眼睛。

  “不知道。”柔和的男声响起,无论如何说起来都应该是令人舒畅的声音,但是我却深吸一口气,虽然知道的确可能是这样的回答,但是果然还是令人不快。还好,他还没用无可奉告这么大义凛然的词来雷你,雾沉沉,坚强,你要坚强,你脆弱的血管受不了那么劲爆的革命情节严重的词语。

  心底虽在腹诽,却沉稳着调子,手轻巧的从他的发丝内横插过去,感受到丝绸一般的滑适,感觉到身下的人浑身一僵,才轻笑着继续问道:“看起来你是不打算告诉我了,无妨,反正现在你在我的手里。”

  顿了顿,我冷笑着盯着那个□着优美胸膛的男子,只有一点点指甲的小手轻巧的勾起史昂的下颚,狠狠的掐住那个削尖的下巴,才冷冷的说道:“一个男人不说出东西来有很多种方式可以解决。”慢慢的勾勒出一抹极其残忍的冷笑,我的心底都被那两万分闹得头疼,妈的,两万点那!!!

  “比如说。”我侧过头,圣洁的开口,“喂你这张可爱的小嘴灌下一点点的春 药的话。”狠狠的掐住,我对上了那双桀骜不驯隐含着怒火的暗红色美眸,这个男子明明长了一章受的脸,个性温和里却偏偏这么倔强,为什么雅典娜的圣斗士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呢?我心底隐约的烦躁起来,口里的话更是不客气。“慢慢的折磨,你说,会怎么样?”冰凉的指尖划过他有力的腹肌,直直的在他的腹部上打转,咱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了,心底郁悴表情却依旧淡漠的嘴角带着邪笑的看着有点微微红脸的沉稳的男子。

  “我当然知道你不太可能会答应我。”语气一转,我也懒得和他纠缠,一挥手,弗烈德从暗处走出来,史昂吃惊的仰起头来看着我和他,弗烈德天青色的眼眸微闪,弯下腰,一个倒五芒星立刻闪现,待五芒星的最后一笔血红画完后,却是一个血色的图案,我眯起眼睛冷笑,看着倒五芒星的图案慢慢的变淡,然后出现了两张脸,唔,不止两张,忽略一下在旁边伺机而动的黄金圣斗士,的确是区区两人而已。

  坐在御座上的就是这一代的雅典娜—萨沙,也就是这一世冥王亚伦转世体的妹妹。清澈的宛如碧潭的翠绿色的美眸,闪烁着坚定的信念,尚未张开的小脸上显得极其可人,一头紫色的长发,白皙的脖颈上是金色的项链,手里拿着胜利的黄金杖也就是胜利女神奈姬的化身。她似乎有些吃惊的长大了嘴,我皱着眉头,怎么回事?就连雅典娜觉醒应该都不一定想得起只有一面之缘的我,为什么她会如此吃惊。

  她身侧的教皇赛奇也是瞪大了眼睛的看着我,我疑惑的低下头,整理了下完好无损的衣服,抬了抬小巧的白色贝雷帽,也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

  轻轻的咳嗽一下,才打破了僵持的诡异局面。我疑惑的眨了眨蓝眸,拉了拉有些过短的裙摆,才开口道:“你好雅典娜,几千年不见,你的气色不差。”

  “啊。”萨沙明显心不在焉的看着我,看了会我又看看我身后,再看看我,少女翠绿色的眼眸看下我,然后才讪讪的收回视线。

  我疑惑的转过头,砰的一下脸就红了,很明显,某个被我绑在床上的俊美男子被扒的只剩下一个裤子,而且无论从那张奢华的床上还是从男子被捆绑的样子,抑或是那张温和俊美带了三分悲天悯人的柔和的脸上,都写满了四个大字--香艳万分。

  我嘴角一抽,我是清白的,各路大神。

  咳嗽一下,拜托赛奇教皇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荼毒了未成年人花朵的表情看着我呀呀呀!我真的什么都还没干呢!

  我捋了捋金色的长发,才微微的抬起头来,淡笑着说道:“我想要一个东西。”

  对面的人立刻皱起了眉头,我微微一笑, “放心,不会是你的命的。”轻巧的跳下来,感到身后的视线有些扎人,也是当时可是一点都不能走路呢,极其淑女的微微垂下左肩,侧过脸来,拉起白色的小礼裙,行了个优雅的礼节。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个粉色的长伞,微微勾起帽子甜甜的一笑,望着明显有点被雷劈了的雅典娜和教皇,才淡笑着说道:“我想要的是雅典娜的圣书。”

  此话一处,鸦雀无声。

  “要么他死。”粉红色的南瓜伞轻巧的画了一个圆,指了指被绑在床上的史昂,点了点。“要么给我圣书。”

  ……

  你可以解释一下什么叫奇怪的事情吗?我有些郁悴的看着面红耳赤颇显的有几分激动的雅典娜女神,深深的忧郁了,我正是一朵水嫩嫩的年纪甚至连外表都是微微的婴儿肥的容貌,至此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不纯洁了。

  停顿了半天,我才有些纠结的开口。“他还是处的。”

  ……

  此言一出,对面教皇赛奇脸色大变,貌似想要掩面,至于雅典娜则涨的满天通红的瞅了眼我,这才坐下,本来赛奇打算再进言的,不过却被雅典娜堵回去了,我冷笑着说道:“一天之后,我会让我的执事,弗烈德前来取走的,当然自然会放了史昂。”

  “以我珀耳塞福涅之名。”我的右手按住左胸,微微的颔首。

  对面的赛奇倒吸一口凉气,才吃惊的说道:“冥后!?”

  我又深深的郁悴了……

  这世界怎么就那么他妈的幽默呀!

  既然已经谈好了价码,手里的嫩豆腐我也懒得去吃,反正这小子也算被调戏了一回,趁哈迪斯没回来之前,我就丢下了自尊心可能严重受挫的某人,兴高采烈的去庆祝我的一万点了,活的这么辛苦我容易吗我?

  轻巧的放下红茶,却见到弗烈德恰好收拾好某个人,我伸出右手,示意了一下草绿色的男子坐下,其实无论从哪里看起来,史昂的每一个细节都无可挑剔,温和优雅,知性有礼,甚至经历了时间的磨练反而变得充满了王者的霸气。

  “那么希望我们会相处的愉快。”我微笑着说道,捆仙锁却毫不留情的束缚住男人的手,顿了顿,察觉到雅典娜的圣斗士并不领情,才微微一笑的说道:“反正只有一天,眼不见为净自然也是可以的。”

  眼见着哈迪斯走回来,潘多拉紧紧地跟在身后,如墨的长发随风飘荡,一双比深夜还要漆黑的眼眸懒懒的斜睨了眼我面前的史昂,眉宇微皱,才怏怏的说道:“圣斗士!?”

  “哈迪斯大人。”潘多拉立刻挡在哈迪斯面前,哈迪斯不悦的看了她一眼,脆玉一般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却自然而然的带了一股威严:“退下。”

  然后走到我的身边,靠坐在我的扶手上,在我微皱的眉宇间,懒懒的看了眼史昂,上下打量了一番,才轻巧着勾起我的发丝。“这个就是白羊座的圣斗士吗?”一身黑色的华服,俊美的脸上完全是淡淡的嘲讽,激的某个忠心耿耿的圣斗士立刻就想要跳起来,我懒懒的扫了他一眼,灵压一瞬间爆发出来,压得史昂跌坐会椅子上喘着气,余光却看到哈迪斯还是一脸的悠哉,眼眸一沉,该死的,差距还是很大吗?

  哈迪斯轻巧的勾起我的下颚,那双比夜更迷醉的眼眸轻轻的看着我,黑色的发梢流泻而下,声音醇厚而醉人“珀耳,你喜欢那个男孩吗?”

  ……

  这对话是怎么回事?怎么觉的像三流言情剧发展了呢?难道不该问我为什么带他回来吗?

  我嘴角带着轻笑,“怎么会。”

  哈迪斯淡淡的一笑,却未答话。

  “倒是你的LOST CANVAS如何了?”冥王哈迪斯自己的小宇宙为世界献上了一个死亡的图画,凡是被冥王画下来的东西,都会在一瞬间毁灭,我眯起眼睛,“你看到天马了吗?”

  梳理着我长发的男子的手微微的一顿,轻巧的搂住我,我忍得手上青筋暴露深怕自己一激动送给哈迪斯一拳。

  他喃喃的在我耳边细语,发梢轻轻的划过我的脖颈,带起一阵颤栗的酥麻,“珀耳,这个世界对朕重要的唯有一人。”他撩起我的刘海,略带伤感的眸子是如此的动人,苍白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恰似晚上的睡莲初开时的绝美。

  “那便是你。”

  我的手攥成拳头,当年永恒之境你也许诺送给我,结果如何?春之女神的挚爱,哈迪斯,你如何让我相信你,相信身为希腊诸神的你从不会随心所欲,不会视人类为玩物。

  我轻轻的垂下眼帘,我需要的只有力量,既然你愿意送给我冥衣我便欣然接受,既然你愿意许我权利,我毫不客气的使用,哈迪斯,我们谁也不欠谁,谁也不会为谁赎罪,这才是我—雾沉沉的个性,所取所得,从不谄媚于人。我给你我的才干,你许我你的权利。

  这是多么合适的交易呀,我抬起头来,恰好对上那双黑色的眼眸,凄冷寂静,却带着一种浓浓病态的温柔。

  他眉宇带着三分的病态,却丝毫无损于帝王的霸气,绝代风华之间,举手投足里便早已勾魂夺魄,那一种死亡的寂静,让任何人都可以不寒而栗。

  这就是—冥王哈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