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耽美小说>撩了道侣后我失忆了【完结】>第27章 凭什么让别人吃

  因为害怕折竹会不高兴, 他舔允时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只是折竹身上的香实在是太厉害了,让他根本就控制不住,只想把他给吃了。

  如此之下, 他这舔允的动作也渐渐没了章法,哪里还记得方才的警告, 那是恨不得在此处就把人给吃了。

  方才还白皙的喉结这会儿也染上了红晕,宛若雪地中盛开的桃花般,愈发的勾人心魄。

  他看着这儿连呼吸都要停滞了, 仰头就咬了上去, 舌尖轻探着想要将这抹红都给卷入口中。

  只是这还未触碰到舌尖就被捏住, 一阵酥麻涌来,竟是瞬间将他混沌的思绪都给唤醒, 同时还有刺痛传来。

  他下意识就要收回去,可被这么捏着却也是收不了,最后也只能委屈地抬起了头,“疼。”

  “还知道疼?”折竹听着他喊疼轻哼了一声,才警告过这人就又开始胡闹, 他还以为这人是不疼呢, 原来也知道疼嘛。

  于是他又捏了捏, 直扰的这人又喊疼了,才笑着出声, “知道疼还不安分些,是不是想被拔了舌头,恩?”话落收了手。

  但因着指尖下染了水渍, 离开前还抚上了他的唇, 将那抹水润都落在了上头。

  唇上犹如沾水桃花般, 娇艳绽放。

  白苏并未去理会唇上的轻触, 只听着他的话赶忙收回了自己的舌头,鼓着腮帮子还想将其藏起来,可不想被拔了。

  他乖乖地摇了摇头,漂亮的凤眸轻颤着,俨然是在害怕。

  但也不过一会儿这抹害怕却又散了,他轻攥了攥折竹落在身前的发丝,小声道:“那我一会儿可不可以吃,一点儿就好。”说着还笑了起来。

  “还想着吃呐。”折竹真是对他毫无办法,还以为这是将警告听进去了,结果是半句没有竟还是念着吃。

  白苏听着他的应答乖顺地点了点头,眼底的笑意也随即溢了出来,片刻后道:“好吗?我就吃一点儿。”

  若可以他自然想将这人都吃了,但怕会被拔了舌头,所以他也不敢都吃了。

  既然如此,那只吃一点便好。

  这般想着,他也是愈发的欢喜,傻乎乎地笑着。

  折竹也被他这么一副讨食的模样给惹笑了,怎么时时念着吃,他倒也有些好奇这人想要怎么个吃法,一点儿又是多少。

  还是说同前两日一样,咬上一口便完事了。

  想到前两日的事他忍不住又是一声轻笑,而后才道:“那你要怎么吃?”

  “怎么吃?”白苏听着这话迷糊地应了一声,但很快他就回过了神,笑着仰头吻上了他的唇。

  缠绵亲吻带着无限的亲昵,呼吸间也都是属于折竹的淡香。

  他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探出舌尖在上头轻舔了舔,后头又咬了一口,好似吃蜜糖般细碎啃咬了好一会儿。

  直到唇上留下了晶莹剔透的水渍,他才满是不舍的退离,抬眸笑着道:“这样吃。”话落又在上头留了个浅吻。

  这回到是浅浅一个吻便散了,他笑着又趴回到了折竹的怀中,靠着他的肩头心里边儿甜的厉害。

  小弟子果然是甜,若是都吃了定然更甜。

  如此想着,他眼中的笑也愈发的深,搂着他的颈项欢喜的晃了晃狐狸尾,心情极好。

  至于被他偷了吻的折竹却是愣了神,还以为这人会同之前一样咬自己,谁曾想竟是吻了上来。

  不是第一回 被小狐狸偷吻,但这染上甜的吻还是第一回,小狐狸今日吃糖了吗?

  他这般想着看向了怀中的人,想问问是不是吃糖了,不然怎得如此甜。

  可瞧着白苏一个人痴痴笑个不停,也就没再出声询问,而是持着宫灯离开了。

  此时早已入了夜半,塔内漆黑一片。

  两人不过走上些许就入了塔楼第三层,最后入了狐狸洞所在的石室。

  里边儿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块,尤其是狐狸洞四周更是多不胜数。

  折竹抱着人在狐狸洞边寻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同时还将手中的宫灯也给一同摆在了边上,使得他终于是腾出手将完全挂在怀中的人又往上头托了些。

  也正是如此,他发现小狐狸好似比之前抱着时要重了些,这是胖了吗?

  “你是不是胖了?”他这么说着伸手就去摸白苏的腰,想要瞧瞧是不是真的胖了。

  胖?

  白苏听着这话迷糊地应了一声,在注意到腰上传来的触感时稍稍起了身,随后也跟着去看自己的肚子。

  但因着衣裳遮掩,他是什么都瞧不到,只瞧见折竹的手正在捏自己的肚子。

  他这么瞧了瞧后又去看折竹,迷糊地道:“胖吗?”说着又低下头,然后直接撩起了衣裳。

  白皙纤细的腰线映入眼帘,肚子上还染着红印,但比起前两日来要稍散了些也不疼了,就是有些冷。

  这让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可目光却是瞧着自己的肚子,想要瞧瞧自己是不是胖了。

  只是这左瞧右瞧他也没觉得自己胖了,好一会儿后才伸手去捏,随后抬头看向了折竹,道:“胖了吗?”

  随着他的询问,折竹下意识轻挑了眉,目光也随之落在了他的肚子上。

  软乎乎的肚子很是平整,白皙的宛若玉石般漂亮。

  就是让他这么捏着好似玉石上又生出了一块玉石,模样瞧着有些滑稽。

  他没忍住笑出了声,随后才在白苏迷糊地目光下应了一声,“是有些胖了。”

  “哦。”白苏听着这话也没多想,反正胖不胖与他无关。

  于是他在乖乖点头后就将衣裳给放了回去,后头又去舔自己的手背,那儿还留着一道伤痕。

  相比较于肚子上的红印,手背上的到是严重了些。

  但这会儿也已经开始愈合,就是有些痒。

  他这么舔了后发现仍然是痒,下意识又用牙齿去啃。

  只是啃了好一会儿,异样非但没有消散反而还愈发厉害,这让他很是不适,眉头都不由得紧皱了起来。

  折竹在他收了衣裳后便帮着去整理,如今的天仍然有些凉且外头还在下雨,小狐狸化形没了狐狸毛保暖,一会儿别染病才好。

  只是这才刚理顺衣裳就瞧见白苏抱着自己的手又是舔又是咬的,他知道那儿先前让陆风凌伤了,但却不知道这人现在是在做什么。

  于是他伸手捏住了白苏的手,将其往跟前攥了些,道:“还疼?”话落低眸去看。

  “痒。“白苏被这么攥过去后也跟着往他的怀中靠了些,同时又去挠自己的手,实在是那儿太不舒服風了。

  明明先前还没事,怎得这会儿就这么不舒服呢。

  他一个劲的挠,也不顾会不会将伤口给挠破了,那是难受的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眼中也都是无措。

  折竹瞧着白苏手背上已经结了疤的伤痕哪里不知这是怎么了,见他胡乱的抓挠,疤痕边上被挠出来了一片红晕,也知晓再这么下去指不定一会儿又得出血了。

  他伸手按下了这人的手,止下了他的动作。

  也正是如此,白苏那是愈发的不舒服,挣扎着就要去抓。

  可他是怎么都挣脱不开,最后也只能低头去咬,真是好难受。

  折竹一见当即便知这人要做什么,虽然有些无奈但也没说什么而是伸手捏住了他的脸,哄着道:“应该是长新肉了,不可再舔。”

  “可是痒。”白苏被这么捏着脸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反而是手背上的异样扰的他很是难受。

  可他被这么禁锢着,别说是咬了就是连抓都不行。

  这也使得他愈发不适,挪着身子就挣扎了起来。

  只是这么好一会儿,他是一点儿也没挣脱开,反而是自己累得不行。

  他委屈地抬起头,眼中带上了一抹红润,片刻后才道:“痒。”说着又低头想去咬。

  可别说是咬了,就是碰都碰不到。

  他耸拉着脑袋又去看折竹,委屈地轻唤了一声。

  折竹见状又哪里不知难受,就是他这么一副模样像极了被抢了糖果的小孩儿,有那么些滑稽。

  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给你上些药吧。”话落从储物袋中取了药膏来。

  这药膏也不知是何物所制,打开瓶子时就有一股花香味传来,竟是没有一点药味,甚至还有些甜。

  他这闹了一夜身子疲乏的厉害,此时闻到这股淡香那是一下就精神了起来,探着脑袋往跟前张望着。

  随着他的靠近,那阵花香味更浓了,里头还夹杂着一丝别样的香味。

  嗅着鼻息间的香味,他只觉得很是好闻,迎着香味仰起头贴上了折竹的下颌。

  他看着眼前白皙到没有一丝痕迹的下颌轻眨了眨眼,不知怎得心里边儿涌上来一抹不悦,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只是到底是为何不悦他却是不知道,就是心里很不舒服。

  折竹此时正在帮着他抹药,待抹全后注意到这人靠在自己怀中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于是他低下了头,见白苏皱着眉一脸的不高兴,不解地道:“怎么了?”说着又取了纱布将白苏的手给包了起来,也省的这人去舔去咬。

  白苏对于手上的动作是一点儿也没去理会,只全身心地盯着折竹的下颌,那是越看越不高兴。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可他却是怎么也想不出哪里不对。

  恍惚间,他还用未受伤的手去触摸,想要瞧瞧是哪儿不对。

  也是在同时,他瞥见了留在折竹颈项上的那几道牙印。

  虽说那些牙印并不深,若是不细瞧根本瞧不出来,但他此时同折竹如此靠近自然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而这些牙印他是极喜欢的,就好似折竹是自己的一样。

  这般想着,他眼中带上了笑。

  但也是在同时,他猛然意识到是哪儿不对,就是没有牙印嘛。

  小弟子这么香,当然是哪儿都要留自己的牙印,不然让别人抢了去可不行。

  一想到会被人抢,他又有些不高兴,可很快这抹不高兴就散了,他仰头就要去咬。

  到是折竹被他这么副一下高兴一下不高兴的模样给惹笑了,只觉得这只狐狸是不是待在锁妖塔久了,给待傻了。

  于是在这人张口咬来时,他伸手就要按回去。

  白苏见状当即便知他要做什么,顺着他的手就咬了上去,直接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又咬。”折竹被他这么咬了手也不恼,反而是有些无奈。

  小狐狸怎么总喜欢咬人。

  而他的这些疑惑白苏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他这会儿只想去咬折竹的下颌,只想在上头留自己的牙印。

  就是折竹不让他咬,还一个劲拦他,让他很是不高兴。

  于是他又去咬折竹的手腕,接着还去咬他的衣裳,那是能咬的地方他都没有放过。

  以至于不过是一会儿,折竹的手上就已经留下了许许多多的牙印。

  好在咬的不深,只留下了牙印并没有出血,可仍是让他很无奈。

  在瞧见白苏又张口咬来时,他直接反手就按住了他的脑袋,准备将人提出去。

  但也正是如此,白苏一下就瞧见了空隙,趁着他抬手的瞬间,扑着就咬了上去。

  只是还没咬到,他就被按住额头整个儿往后仰去。

  对此,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即将到口的美食没了,顿时委屈了起来。

  为什么不让自己咬,为什么?

  他伸着手就去攥折竹的衣裳,同时还一个劲传来浅浅地嘤叫声,模样瞧着还有些委屈。

  折竹瞧着他委屈地模样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但更多的还是无奈,好一会儿后才道:“做什么闹个不停。”

  “唔——”白苏听着他的询问并未出声只轻应了一声,目光也随之落在了他的下颌处。

  这会儿他是瞧不见下颌底的模样,但也知晓那儿还没有留自己的气息,若是不留会被别人抢走吃掉。

  自己都还没吃呢,凭什么让别人吃。

  明明就是自己先瞧见的,不能给别人,一点儿也不能给。

  于是他又挣扎着往折竹的跟前去,试图扑上去咬。

  只是闹了好一会儿,他是半分挣脱都没有,最后也只能泄气地坐在折竹的腿上。

  他没有再出声只乖乖地看着折竹,显然是想不明白为何不让自己靠近,为何不让自己吃。

  这让他有些委屈,本就因为闹腾而染上薄雾的瞳孔此时还带上了红晕,薄唇轻抿着好似随时都会哭出来。

  不过他并没有哭,只伸手又去扯了扯他的衣裳,这才出了声,“你为何不愿给我吃?”话音中的委屈愈发深,有那么些可怜。

  “恩?”折竹原以为这人是终于不闹了,谁曾想竟是又说了这番话。

  若是以往他定是以为这人是饿了,但前两日这人做下的迷糊事他也知晓这人说的是什么,不是饿了而是小狐狸思、春了。

  年岁不大胡言乱语到是挺会,小狐狸也不害臊。

  看来以后定是不能再让他去寻桃花妖,指不定后头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般想着,他收回了手,笑着道:“以后不准再去寻桃花妖,可知道?”

  “阿姐?”白苏听着他说桃花妖有些迷糊,不解为何不让自己去寻桃花妖。

  他坐在那儿轻晃了晃狐狸尾,随后才乖乖地点头,“那我不去,你会给我吃吗?”

  虽然不明白为何不让自己去寻,但也知晓这会儿得顺着些。

  想着这儿,他仰起头笑了起来。

  “你到是会盘算。”折竹瞧着他一副得寸进尺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尤其是这人还一脸的认真。

  不知怎得他竟也起了玩闹的心思,指尖缓缓落在他染着红晕的唇上,将上头的水渍抹去后才道:“给你吃也可以,但我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为何要送上去给小狐狸吃。

  “好处?”白苏应着他的话皱起了眉,显然是没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好处。

  这也使得他呆愣地看着折竹,就连唇上的轻抚都未在意,只摆了摆狐狸尾思虑着。

  也是在同时,他突然忆起桃花妖的话,说什么要吃得有聘礼,所以聘礼就是好处吗?

  应该是吧,给了聘礼就能给自己吃了。

  如此想着,他赶忙低头去摘挂在自己腰上的圣音笛。

  他只有圣音笛,正好拿来当聘礼。

  只是他找了好一会儿,却是什么都没有找到,腰上空空如也。

  “没有?”他嘀咕着一声又去掀自己的衣裳,想要瞧瞧是不是藏在里头了,可瞧了瞧后却仍是没有。

  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明明笛子都挂在腰上,怎么会没有呢?

  奇怪,奇怪,在哪儿?

  他嘟囔着四下看着,而后甚至还摸上了折竹的腰,后头又去掀他的外衫钻着往衣襟里头瞧,胡闹个没停。

  折竹被他闹的是一头雾水,尤其是嘴里还嘟囔着‘没了’,扰的他疑惑不已。

  所以在这人爬着要从自己怀中下去时,他伸手又给抱了回来,道:“什么没了?”

  “笛子没了。”白苏应着他的话出了声,随后又钻到他的腰间往里头瞧。

  可那儿除了挂着个储物袋外便什么都没有,莫不是在里边儿?

  于是他将储物袋给摘了下来,想要瞧瞧是不是在里头。

  只可惜里边儿空空如也,只能瞧见一片浓雾,其他的便是没了。

  这也让他愈发不解,抬头时迷糊地看向了折竹,道:“笛子没了,我的笛子没了。”边说边又去扯他的衣裳。

  明明应该在呀,为何这会儿没了呢,是掉在哪儿了吗?

  他对此是迷糊地很,收了拉扯衣裳的动作看向了四周,想着这笛子也许是掉在狐狸洞边上了。

  但除了数不尽的石头外,他是连点笛子的踪迹都瞧不见。

  不知道笛子究竟去了哪里,他委屈地又去看折竹,漂亮的凤眸里边儿也都染满了迷茫。

  “笛子?”折竹听着他询问笛子皱起了眉,目光也随之落在了他的腰间,那儿空空如也。

  他知道这人口中的笛子是什么,可不就是前两日被这人当作聘礼给送出去的圣音笛嘛。

  只是这不都送出去了嘛,怎得这会儿又问起笛子去处了。

  他疑惑地应了一声,又见白苏一脸不知所措,一副不知笛子去了何处的模样。

  这让他不由得想到了这人近些时候的异常,尤其是这人白日里躲自己躲的厉害,可这会儿却又再次缠上了自己。

  前头也有几回也是如此,白日里一副模样,晚上又是另一幅样子,小狐狸有些奇怪啊。

  莫不是说同圣音笛一样,这人记不得夜里发生的事,所以白日里才会躲着自己。

  不记得吗?

  他这般想着指尖缓缓抚上了白苏的眼,触碰下使其眼尾落下了点点红晕,这才试探着道:“忘了?”

  “恩?”白苏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听着他的话轻歪了歪脑袋,看着他的目光也都是不解。

  忘了什么?

  他不明白,道:“忘了什么?”说着又去看掉在手边的储物袋,同时还伸手探了进去。

  储物袋内除了先前看到的浓雾外什么都没有,只是奇怪的是,他这么伸手进去时就好似完全探不到底一般,更有凉风袭来。

  这突如其来的凉风惊得他浑身一颤,不知道那是什么,他赶忙收回了手而后张望着往里边儿瞧,想看看方才拂过的凉风是什么。

  只是他这么去看后也只能看到那一片浓雾,其他的什么都瞧不见。

  他疑惑地拿着储物袋四下瞧着,瞧了好半天后见真是瞧不出什么才随意丢在了地上,而后又去掀折竹的衣裳。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的笛子就在折竹身上。

  但都找了好一会儿,哪里有什么笛子,真是奇怪。

  他嘀咕着又去扯折竹的腰带,探着头想要瞧瞧是不是掉在里头了。

  折竹见状并未出声,只听着他一个劲嘟囔那是愈发的疑惑,难不成真是不记得了?

  他伸手捏住了白苏的下颌,将人从自己的衣裳间给攥了出来。

  也正是如此,白苏下意识挣扎了一番,但在看到折竹漂亮的凤眸时却又止下了挣扎。

  他下意识伸手摸了上去,轻轻一抚后,笑着道:“你的眼睛真好看。”说着还笑了起来。

  折竹对于他的动作并未理会,只看着他的眼,试图从里头瞧出什么来。

  但瞧了片刻却是什么都没有,有的也都是迷茫。

  又瞧了一会儿,见仍是瞧不出什么来,他才出了声,“真的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