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总部，赫尔海姆实验室。
奥托正在做着改造空白之键的实验。
艾烨则是站在一旁。
他虽然看不懂，但对这件装甲，也是充满了好奇。
其实他更好奇的是，奥托是如何能确定，渴望宝石会顺利与琪亚娜相容。
静谧宝石的事件，不可能轻易复制出来。
一个计算失误，就有可能让全城死在大崩坏当中。
毕竟琪亚娜有着自己的思想，当第二次面临抉择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变故，谁也无法确定。
新加坡那次，奥托之所以没有一点心理压力，是预判了可可利亚的预判，一切向着奥托的计划进行。
就算失败了，也是可可利亚的错，跟他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说奥托，你是使用什么办法让渴望宝石与琪亚娜融合的？”艾烨看着实验室陈列的装甲说道。
实验室两侧封存着各种各样的女武神装甲。
这些基本还在测试阶段，有的可能测试完成了，但没有合适的理由将装甲。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利用的是空白之键的原理。”奥托呵呵一笑。
艾烨一脸的懵逼模样，道：“空白之键的....原理？”
高科技这玩意他不陌生，可是一些专业术语他怎么都弄不明白。
“那我换个问法。”奥托瞥了艾烨一眼，道：“你知道律者核心的本质是什么？”
“本质？”艾烨怔了一下，思索了片刻道：“超高强度崩坏能聚合结晶，物理规则的具现化晶体？”
奥托点了点头，“虽然不是很准确，但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律者核心，其实就是崩坏能聚合物，在聚合的过程中，产生了某种异变，让其有了改变物理规则的力量。
奥托摆弄着手中的零件，徐徐的说道：“在我的研究发现，律者核心这种东西，对虚数空间情有独钟，那里是它诞生的初始，也是存在的意义。”
“虚数空间与律者核心两者有着极强的联系，也正因为如此，律者才能与虚数空间产生联系。”
“我没记错的话，瓦尔特身为第一律者，他已经与虚数空间断开了联系吧？”艾烨挑了挑眉，“这与你刚才说的完全就是悖论。”
如果律者核心是与虚数空间产生联系的关键，那瓦尔特为什么与虚数空间失去了联系？
他被第二律者称为‘背叛者’，失去了崩坏的恩宠，这才断开了与虚数空间的联系。
“那是因为....密码错误。”奥托淡淡的说道：“打开虚数空间的另一条件，极有可能站在律者的那一方为前提条件。”
唯一无法解释的是，是什么原理，让站在人类一方的律者，完全断掉了与虚数空间的联系。
其实针对这种事情，奥托也有几种推论。
目前最靠谱的一条就是，崩坏有着自己的某种‘网络’协议。
当律者背叛崩坏之后，这种‘网络’就会很快反馈给崩坏中枢，然后断掉律者与虚数空间联系。
艾烨摇了摇头，“完全没有任何的证据，这些都是你的猜测。”
“没错，确实是猜测。”奥托淡淡的笑了一下，道：“但我的猜测一向很准。”
顿了一下，奥托又继续解释道：“我现在正在研究虚数空间，如果能成功打开虚数空间，第三律者的征服宝石，就极有可能吸收足够的崩坏能，转变为律者核心。”
“这样的话，第三律者雷电芽衣，伪律者就会变成真正的律者。”
“以此类推，k423体内的复数宝石，就会变成融合的律者核心。”
说到这，奥托不由浮起一丝优雅的笑容，道：“一个拥有复数能力的律者，你说与终焉有什么区别？”
“这才是人造终焉的核心计划吧？”艾烨看着奥托道。
奥托听出了艾烨话语中的不满，解释道：“计划一直在变，当我们更了解律者的时候，每一步的计划都需要做出细微的调整。”
“之所以这个计划能够进行到这，也算是托你福，由你把关。”
“最重要一点，那就是文明线又拔高了。”
“我能感觉到，终焉到来可能又推后了一些时日。”
若是没有艾烨强行将文明线拔高，他也没有时间按部就班的去执行计划，肯定要走一些极端才行。
奥托坚信，艾烨既然能拔高一次，那就还能拔高第二次。
等终焉不得不到来的时候，届时他的计划也就差不多完成了。
赌的就是这种梭哈。
“说了半天，你还是没有解释，渴望宝石为什么会与琪亚娜主动进行融合？”艾烨皱眉问道。
奥托一挑眉，有些诧异道：“我没说明白么？”
“我是个战士，太过绕弯的道理我并不懂。”艾烨摇了摇头
奥托叹了口气，拿起一个环形零件，套在食指上晃动起来，转身看向艾烨道：“当渴望宝石充满崩坏能之后，就会变得异常活跃。”
“对此，如果发现有与虚数空间节点产生联系的地方，就会毫不犹豫的想办法进入那个节点。”
“这么说来宝石是活的？”艾烨的语气明显有些诧异。
“不不不，只是简单的一种吸引罢了，你可以理解为异性相吸定律。”奥托淡淡一笑。
律者核心是宝石进化的终点，但宝石自己无法置身在虚数空间当中，当有一个节点让它有机会回到虚数空间，那绝不会有任何犹豫的。
就像是大崩坏爆发之后，宝石就会主动寻找适格者，成为新的律者一样。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将疾疫宝石，征服宝石与琪亚娜融合？”艾烨忽然问道。
“不急。”奥托摇了摇头，道：“在那之前，我必须想办法将空律核心补全才行。”
“你的意思是？”艾烨有些拿不准对方的意思，“你觉得雷的空间力量，不是来源于本身的力量？”
奥托眯缝着双眼“虽然西琳并未透露过一句，但我能感觉得到，雷的空间力量，那是与第二律者同归同源的力量。”
“你是不是太过小心了。”艾烨摇了摇头，“我并不是律者，但还是检测出拥有空间属性的能力。”
“请问在没有虚空之键之前，你拥有这么强大的空间之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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