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云舒此刻的悟性超过一百，但是打了老半天，两人依旧没有分出胜负。
这倒不是夜枭太强了，只是单纯的太赖皮了……
云舒拉开距离，数道血色海浪形成的海洋涌向夜枭。
不过随着夜枭的一个响指，血海瞬间冻成了冰块，并在下一个瞬间化作了冰尘消失在空气中。
但云舒的身影却在他的眼前消失了。
铛！
夜枭看都不看，直接背过手挡住了致命一击。
“没用的，你对我的敌意太明显了。”
“啊~~麻烦了。”云舒后撤开，虚着眼看着一脸淡然的夜枭。
和云舒一样，夜枭也能感知敌意。
不过两者的区别是云舒感知敌意是靠面板数据里的加成，他只知道有人在暗处看着自己。并不知道具体的位置。而夜枭的感知敌意，虽然不能变强，但却能清晰的感知到敌意是从那个方向过来的，也就是相当于预测了对方的下一步攻击。
云舒不是打不过，而是直接打不着他。
虽然他倒是可以用血海·寂灭无限连来硬推。
但考虑到这里是个封闭空间，而且此刻空间里除了他们两人是圣人境外，剩下的那俩人一个才六境另一个则压根就是普通人。
如果以现在这个实力释放大量且无法控制的血海，那绝对就是给这俩人的化尸水。
“现在该怎么办？”边上的陆清清看出了两人谁都奈何不了谁的局面。
“硬耗呗。”王空语气悠闲的说道：“那个圣人的身体可坚持不了长时间的激烈战斗。”
“可你不觉得奇怪吗？”陆清清蹙眉说道：“你说那个圣人的身体坚持不了多久，但他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
“那肯定就是有后手呗。”王空随意的说道：“不过没关系，你也有后手。”
“我？”陆清清不太明白王空为什么会知道她有最后底牌的？
“是啊，如果一会儿情况不对，你施展神降，让本帝控制你的身体战斗。”王空傲然一笑：“有本帝出马又何须怕他？”
陆清清：……
忘记了，这货脑子有洞。
“你的实力是九境，应该还突破不了圣人境吧。”陆清清扯了扯嘴角。
“哼，不要拿你们这个时代的境界来划分本帝的实力。”王空不屑道：“只要有剑，本帝就是无敌的！”
陆清清嘴角不禁一抽。
这人怕是又忘记自己是被别人杀死的了。
……
“你叫云舒是吧。”夜枭露出淡淡的微笑：“果然我没看错你，你的身体容纳性很强，适合成为我的容器。如果你现在投降，我可以给你找一副其他的躯壳，让你继续活下去。”
“梦还是晚上做的好。”云舒用拳头轻轻拍着自己的胸膛，鄙视道：“这副身体全大陆只有我自己有资格使用。”
“是吗？那还真是遗憾啊。”夜枭轻叹了一口气，嘴上虽然说着遗憾，但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
“虽然我杀不死你，但只要拖到你身体崩溃，那么最后输的只会是你”云舒淡淡地说道。
“嗯，确实如此，所以我不打算跟你拖了。”
夜枭同意了云舒的话。
“告诉你一个秘密，在圣人的社会中，只有两个阶层。圣王与圣人。”两个夜枭同时开口道：“圣人之间没有地位的高低之分，因为每一个圣人都是不死不灭的，即使复活手段全部被抹除掉，也只是不让他出现在这片大陆而已，圣人没有死的定义。所以每个圣人都自视甚高，不愿意也不可能让任何一个圣人骑在自己的头上。”
夜枭的话，让边上林逸脸上的褶子又多了十几道。
果然，他们就是一群被人忽悠瘸的傻子。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云舒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想想看，为什么在极度唯我的圣人中，为什么会有一个让他们心甘情愿臣服的存在。”
夜枭身上的压迫力愈发势重。
“是他推倒了神明让圣人成为大陆的统治者？不对，或许有小部分圣人会感激祂，但这件事终归会随着时间而淡忘。”
话音一落，夜枭的身边又出现了一个夜枭。
两个夜枭直接形成了双声道。
“能让圣人几千年来即使不愿意圣王陛下复活回归，也不得不承认祂地位的原因是因为祂是远高于我们，远高于神明，立足于整个世界顶点的生灵。”
云舒快速加成一下另一个夜枭的数据，结果发现想两个人不只外表还是实力都是一毛一样的。
“我作为最初跟在圣王陛下的最古圣人，这是圣王陛下给予我独一无二的能力。”两个夜枭同时说道。
“哦。”云舒敷衍道，心中倒也算是淡定。
在与云四初相认……额，见时，遇到过一个同样也会分身的圣人。
虽然那个圣人和夜枭相比，分身的时候会把自身的境界实力削弱。但对于云舒来讲，其实那个圣人带给他的威胁要远高于夜枭。
没办法，谁让人家分的多呢？
┐(︶▽︶)┌：只是两个夜枭而已，洒洒水啦。
“你是觉得只是两个的话也没问题是吗？”夜枭轻笑道：“那三个呢？”
说着，凭空又出现了一个实力外表一样的夜枭。
“还有吗？”云舒露出轻蔑的笑容。
按照系统说的对比，他顶多就能打两个半远高于自己的对手。
但那是从前，现在的他可是悟性超越完美的帅哥，就算是再来十……emmm，一个他也不带怕的。
“呵呵，你先试试再说吧。”
说着，三个夜枭同时出手向云舒的不同角度展开攻击。
“界！”
和往常的界不同，这次的云舒用幽蓝直接划出一个有着弧线角度的界。
这是他刚刚自创的。
在轻松挡住两个夜枭后，云舒又转身径直挥砍向夜枭。
不过即使是分身，夜枭也保留着探知敌意的天赋。
很轻易的挡住了云舒的攻击并拉开距离。
“嘁，这个探知敌意应该不是什么所谓的圣人血的变异吧。”云舒撇了撇嘴。
“没错，也是圣王陛下赐予我的能力。”
夜枭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圣王陛下很伟大，给我们开拓出了一个未来，但同样祂也太单纯了。”
夜枭摇摇头，露出遗憾的表情。
“祂将所有生灵都视为了平等的存在，殊不知圣人与其他生灵有着本质的高低差别，而圣人的内部也应该有着高低阶级的划分，三族就是这样维护他们种族稳定的，也同样是因为这样才能够推翻宛如一盘散沙的圣人。如果圣王陛下未被神血诅咒而死，相信祂一定会接受我的建议。”
云舒：(￢_￢)
不，那个家伙会选择直接毁灭旧世界，然后自己重造一个符合自己想法的新世界。
“嗯，你说的没错，神明的造物缺陷太大，弥补他们的缺陷，还不如重新创造完美的生灵更合适。”一个雌雄难辨的温和声音出现在了云舒的脑海之中。
云舒：━Σ(ﾟДﾟ|||)━
“嗯？是很惊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脑海里吗？请放心，封印解除前，我是出不去的。只是你们这边呼唤我太多了，所以我才好奇的出来看一看。”雌雄难辨的温和声音说道：“只是一段意念，没有能力对你们造成伤害的。”
云舒：＼(º□ºl|l)/
“这点也请放心，我依旧无法读取你在想什么。之所以知道你在想什么，是因为你的表情把想法全部露了出来。哦，对了，虽然我的声音出现在你的脑海里，但其实我是用俯视的角度看着你。”雌雄难辨的温和声音继续说道。
云舒：……
这人能不能别光读他的表情了，也让他说句话啊！
“嗯，你说。”雌雄难辨的温和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
云舒：……
＼(Ｔ▽Ｔ)/：盖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