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历史军事>逃生三国>第27章 公孙扫北
  乌桓,又名乌丸,是北方在汉朝时期的一个游牧民族,当时得草原四大寇,分别是匈奴、鲜卑、乌丸、扶余。

  乌桓,亦作“乌丸”、“古丸”、“乌延”等,中国古代少数民族,属于东胡系统民族。其语言与鲜卑同,为东胡语言的分支,无文字,刻木为信。东胡盛时,与鲜卑同为其重要成员。秦汉之际,活动于饶乐水(今西拉木伦河)一带。东邻挹娄、夫余、高句丽等,西连匈奴,南与幽州刺史所部相接,鲜卑居北,乌桓居南。

  西汉高祖元年(公元前206年),东胡被匈奴冒顿单于击破,部众离散,乌桓这一支逃至乌桓山(辽河上游西喇木伦河以北,今内蒙古自治区阿鲁科尔沁旗以北,即大兴安岭山脉南端),“因以为号”。但乌丸之名,战国时已出现,《史记·货殖列传》曾指出:“夫燕亦勃、碣之间二都会也……北邻乌桓、夫余,东缩秽貉、朝鲜、真番之利。”有的学者认为乌桓初为部落大人之名,后来引申为部落之名。另一种说法,认为乌桓、鲜卑不是因山得名,而是以族名转为山名,后又有乌丸川等。

  乌桓的先世,据《后汉书·乌桓传》云:“乌桓者,本东胡也。”王沈《魏书》中,认为乌桓与鲜卑同出自东胡。至于乌桓在加入东胡前,《竹书纪年》提到:“后芬即位,三年,九夷来御。曰吠夷、于夷、方夷、黄夷、白夷、赤夷、玄夷、风夷、阳夷。”赤夷尚赤,居于东方,似与乌桓人有关。在乌桓习俗中,穹庐皆东向,并把天地、日月、山川。日色近赤,能给人以光明和温暖,对于生活在北方寒冷地带的乌桓来讲至关重要。丁谦指出:“乌桓者,乌兰之转音也,蒙古语红曰乌兰,故《传》中又称为赤山。”乌桓山即赤山。乌桓人死后,烧其所着衣物,杀犬以殉,“使护死者神灵归乎赤山”,赤山似应为乌桓祖先的根据地,故称其在“辽东西北数千里”。其后的赤山,即“渔阳赤山”,则是乌桓南迁后之地,即今赤峰市赤山。也许是乌桓自原来辽东西北,西拉木伦河以北的赤山迁出,至老哈河流域以后,别立一赤山以为纪念。乌桓人往往请萨满唪诵指引路径,以一犬牵之,使死者之魂历经险阻回归到赤山。这种习俗似乎说明其祖先当初就是坐着犬拉雪橇到蒙古草原东南部的。乌桓在以后的发展中,逐渐吸收了一部分匈奴人和汉人。

  不过,由于扶余地处松辽平原,而且连结高句丽,因此,基本上不大与汉朝廷有交集。倒是其他三家,一直不断对中原文明进行侵略。

  东汉末年,因辽东公孙度政权及曹魏政权的征讨,除部分乌桓人远迁辽东地区外,“其余众万余落,悉徙居中国”。此后,这个古代民族逐步在历史中消失。乌桓自被曹操击破后,势渐衰落。

  当时除辽东、辽西、右北平三郡乌桓内迁外,其它诸郡乌桓大多留居原地,并保有一定实力。直至两晋,无论在塞外或塞内,乌桓的活动尚频见史册。

  魏帝遣名将毋丘俭率幽州诸部联合鲜卑、乌恒伐公孙氏燕国,卫臻柬之,魏帝不听,公孙渊逆与俭战,俭不利,引还。公孙渊于是自立为燕王,设置百官,派使者拿着符节,借助鲜卑单于的王印,给边疆北方民族加封晋爵,并引诱鲜卑人去侵扰魏国北方地区。次年正月又向东吴称臣,东吴名臣羊衜认为此次救下燕国以后就会心悦诚服,孙权表示愿意派兵救援燕国并告诫公孙渊要小心司马懿,魏国诏青、兖、幽、冀四州大作海船并遣司马懿联合慕容鲜卑、高句丽、乌恒再次由海陆围攻燕国,燕国自信军力欲守城待雪故不东走,联军攻城“宣夜不停”亦不能取胜,同年八月(再拖两个月就下大雪)流星击城,魏军散布谶纬,东国人心狂乱,九月魏军司马懿率兵平定辽东,公孙渊战败身亡于流星坠落处,公孙氏燕国覆灭。但这是后话,今后再细说。

  但现在,陈琦继董卓之后,成了第二个真正的实际统治者。虽然名誉上刘备是太师,陈琦只是大将军,但太师只是文官序列最高长官,但大将军可是真正意义上掌握着汉朝军队的弄权人。

  此时,陈琦与诸侯都是联盟状态,陈琦封袁绍为冀州侯,邺城太守;韩馥为渤海太守,隶属冀州麾下;公孙瓒为燕幽侯,北平太守,掌幽州军事;刘虞为镇国侯,领护幽州节度使,掌幽州文事,理政,与公孙瓒同为品秩四千石,但各人不得相互干预。又封公孙度为乐浪太守,品秩一千二百石。公孙度不满,口出怨言。

  陈琦知道,历史上刘虞为公孙瓒所杀,所以,这一来,既满足了二人对权力的愿望,也让二人不至于因此产生纠纷。

  封曹操为兖州牧,领陈留、濮阳二郡,主司靖扫领内黄巾余孽,讨平贼寇,安稳民心。加封孔融为青州牧,统领平原、北海二郡,协助领并州牧、汉前将军、太师、忠侯刘备冀州侯袁绍宁靖河北诸郡,各太守间不得互相讨伐,违者天下共讨之!

  在历史上,汉末大乱,是从黄河以北开始的。自从袁绍吞并了韩馥之后,便很快攻略了河北诸城,完成了河北的统一。其实,陈琦其实挺能够明白袁绍当时的想法,这么快的平定了黄河以北,究竟有多少人是真正归心的?只怕没有多少吧?万一,我离开了河北,有一个人突然振臂一挥,蛊惑得河北的百姓再来造我的反,我又有多少人可以来镇压呢?只有让他们真正地对我心悦诚服,让那些刚刚投降我的人,觉得自己是我袁绍麾下的民众是足以引以为傲的时候,我再发兵攻打外界,虽然这个时间会很长,但后院着火的可能性其实并不大。

  其实,陈琦目前也是这样操作的。只不过,陈琦的做法更隐晦一些。不过,陈琦挑衅也是一把好手,真正的作得一手好死。

  其实卢植在司隶,与朱儁、皇甫嵩镇守着函谷关、而陈琦军则是实际掌控着潼关。潼关与函谷关之间,每日都有一队军卒负重前行,到了函谷关下,不待城上的军卒下来问话,这伙军士就一道烟似的往回奔去。

  一开始,卢植三人还派遣军队去跟随看看,再后来,你在城下尽管跑,我也懒得派人来查看了。这其实是陈琦的诡计,这种看似习以为常的事,其实并不寻常。

  其实这就是后来的惰兵之计。我明白告诉你,我只是练兵,我没有打你的意图,但是你又不敢掉以轻心,不过,时间长了,看得多了,等你松懈了,那就是我露出獠牙的时候了。

  陈琦军一如既往地跑着步,但卢植军已经懒得去管他们了,但这一次,陈琦军突然发动了进攻,城门都没来得及关闭,陈琦军已经冲进了函谷关,陈琦军过了函谷关,雒阳城已经遥遥在望,而函谷关失守的消息,却一点也没有从函谷关透露出去。

  陈琦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袍服,大剌剌地坐在三人面前。看着跪倒在面前的卢植,陈琦笑道:“卢中郎,你也是用兵良久的人,如何不能参透我的计策?”看書溂

  卢植满面羞愧,竟说不出话来。陈琦又道:”好了,起来说话吧。来人,赐坐。“

  很快,从人捧了几个锦墩过来,放在陈琦下首,请三人坐定。

  陈琦又道:“卢中郎,不知令徒如今镇守司隶,我若要攻取的话,你觉得我会要多久?”

  皇甫嵩道:“莫非旦夕而下?”

  陈琦笑道:“宾果,回答正确,可惜没有奖励。对了,我这次来,是想问三位,乌丸苦我幽州百姓久矣,我欲要使公孙瓒如霍去病,北征蛮荒,你等可有良策?”

  卢植道:”公孙伯珪,河北豪雄。恃其才力,不恤百姓,记过忘善,睚眦必报,州里善士名在其右者,必以法害之。如此之人,不可大用也。“

  陈琦眉头一皱,又道:“公孙伯珪不可用,公孙升济如何?”

  卢植又道:“公孙度度残暴而不节,亦不可大用。”

  陈琦疑道:“似子干所言,河北竟无可效仿冠军侯者?”

  卢植道:“若以田丰、沮授、审配为将,自是可行。然此三人皆本初之策士,只怕袁本初不肯给他三人放行吧。”

  陈琦又要说话,朱儁道:“大将军,臣举一人,或可一用。”

  陈琦大喜,问道:“不知爱卿所荐者何人也?”

  朱儁道:“公孙瓒有一弟,名范,字季珪,为人勇烈,豁达,其才高瓒甚多。若以此人北讨,或许可行。”

  陈琦又看向卢植、皇甫嵩,二人皆道:“公伟所荐之人,自来无错,大将军自然可放心用之也。”

  话说那一日,公孙瓒在右北平,忽然人报朝廷有使者至。公孙瓒问使者道:“朝廷有何要事?”

  使者道:“等一人到,方可宣旨。且稍候勿忧。”

  不一会,审配到来,公孙瓒大惊,道:“袁本初使你来我处何干?”

  审配道:“某受天子令到此,非受袁冀州之命。”

  审配这话,让公孙瓒愈加不解,正疑惑之时,人报公孙范到来。使者道:“既然公孙范、审配俱至,当设立香案,请天子旨宣读。”

  此后,公孙瓒方才知晓,“原来乌桓丘力居会合渔阳张纯,合兵三十万,寇掠幽州诸地,刘虞勾结乌桓众,假装作围剿,其实尽遣贼军入右北平。故此,朝廷欲使人出塞外以除贼,特旨封公孙范为讨北都尉,领护幽州靖边使,调审配入其麾下为谋,旨到之日,任何人不得干预。违令旨者斩!”

  二人方出徐无山,又见一枝汉军骑在谷口等待,原来是陈琦入桂阳郡,亲自去求陈望,这才请了兄长陈琨,字元伯;陈琅,字元仲;陈珅,字元叔;陈珩,字元季;陈瑁,字元显;陈璌,字元惠;陈琮,字元孝;陈玕,字元悌到长安效力。

  而陈玕善事骑兵,陈琦这次又用荀攸为辅,以陈玕为主将,付其麾下亲兵突骑四万众,至徐无会合公孙范、审配,出草原不毛,以犁庭扫穴之姿,扫荡乌桓山,以迫使丘力居班师。

  公孙范问道:“此番北征,何人为主军,何人为客军?当事先言明,不然究以功勋,互为扯皮,反为不美。”

  陈玕道:“季珪在右北平,常年与乌桓贼寇作战,当以为主军;我军虽然兵多,但路途多有不识,须要倚靠季珪者多矣,岂可为主焉?自然是客军而已。”

  张纯,东汉末年人物,曾为中山相。灵帝光和中,逃入辽西乌丸丘力居部中,自号弥天将军、安定王、弥天安定王,为三郡乌丸元帅,寇略青、徐、幽、冀四州,杀掠吏民,所至皆残破不已。

  大将军陈琦因此大怒,遣公孙范、审配、陈玕、荀攸入中山国渔阳郡,斜出乌桓山,以讨乌桓贼,丘力居因此大惊,急忙撤军往救乌桓山,张纯亦不敢大意,领军撤往辽西,不料,被陈玕与荀攸设伏,纵火焚烧,张纯兵竟折了近半之数。

  丘力居逃得慌忙,竟也不使斥候探路,被审配、荀攸设计,使乌桓人自相攻击,结果大败一阵。乌桓人本就稀少,哪里经得起丘力居如此作为,只此一阵,乌桓军中便多生有怨言。

  次日,丘力居会合张纯,原本三十万军,至此一役,竟折了十七八万,丘力居大怖,遂遣使者前来议和。

  陈玕道:“可,但必须付长安军马五万匹,耕牛三万头,羊十万只。付幽州军马十万匹,耕牛五万头,羊十万只。”

  丘力居哭丧个脸,道:“我族中全部也不曾有十五万战马,如何交付?”

  陈玕道:“若不交,当灭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