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穿越重生>神医傻妃:残王逆天宠>第一百九十六章 休想用这一招打动我
    虽然如此,可楚窈用膳的时候,还是一边戳着手边的燕窝粥,一边偶尔抬头装作不经意地看一眼门口,希望能看到萧郴的身影。

    没过一会儿,萧郴果然回来了。

    只是他没想到楚窈竟然已经醒了,而且已经在用早膳了。

    “……”

    正准备开口说什么,萧郴就想到了昨晚自己的决心,看了一眼仍旧木着脸的楚窈,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罢了,若是开口了,她一定会觉得是他妥协了,同意她留下来了。

    就这样,萧郴也还是一句话没说,可身体却诚实地坐在主要身边为她剥虾去壳。

    楚窈扭过头,拒绝了他的投喂。

    休想用这一招打动我!

    萧郴皱了皱眉,也察觉到了楚窈这次的坚持,可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妥协,反而把所有剥好的虾放好,把鱼刺挑了之后就离开了。

    直到午时,宋肆来跟他们说最新消息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之间好像是闹矛盾了。

    “你们这是……”

    宋肆眯了眯眼,忽然弯了唇角,狭长的狐狸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看来你们之间的确是出问题了,什么时候和离?楚窈,不如你跟了本尊,本尊不嫌弃你嫁过人,也会把你肚子里的孩子视为己出,珍之重之……”

    话还没说完,他就对上了萧郴欲杀人的目光,紧接着,萧郴就已经欺身而来。

    两人很快交手到了一起,楚窈瞥了他们一眼,径直起身离开了。

    她也知道宋肆不过是玩笑之言,也能感受到宋肆的确对她有几分情意,但是却绝对没有到喜欢的地步。

    刚离开,楚窈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楚誉,你怎么来了?”

    她可还记得,楚誉不想让宋肆知道他的消息。

    “我见燕京又来了一波宋家人,而且已经开始在燕京大肆杀人了,我来问问何时启程离开?”

    他觉得,只要他们离开了燕京,那些宋家人察觉到宋明不在这里的话,就不会待在这里杀人取尸了。

    只是他想的简单,楚窈却没他那么乐观。

    把事情跟楚誉说完,楚窈就看到了楚誉脸上的纠结。

    她眉头轻皱,总觉得楚誉似乎隐瞒了什么东西。

    楚誉这人很简单,有什么表情都在脸上,所以楚窈很容易就看到了他眼底的担忧。

    好像楚窈若是不尽快去楚家的话会出什么事情。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楚窈本来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没指望他能说出实话,但是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真的开口说的出来。

    “是。有件事情本来打算瞒着你的,但是你既然决定要在这个地方呆一段时间,那我也就不瞒你了,叔叔和婶婶他们其实是出事了。”

    楚窈神色地里什么叫出事了,不是说身不由己吗?

    之后,楚誉说了楚父夫妻俩个早就被关在了楚家的水牢,这么多年了,除了楚誉偶尔会偷着去看望他们之外,楚家的人都以为楚父他们已经死了。

    而这一切,都是楚家家主做的,现在,楚窈的母亲已经快挺不住了。

    “你是说我的母亲快要扛不住了?”

    楚窈皱着眉头,并没有完全相信楚誉说的话。

    楚誉却没有看出楚窈的怀疑,点了点头说道:

    “嗯,这么多年泡在水里,如果不是叔叔会医术,一直照顾着婶婶,只怕婶婶早就……”

    后面的话楚誉没有说出来,但是楚窈也几乎已经想到了什么。

    若不是她的父亲一直在照顾她母亲,还有楚誉在外面,偶尔给他们带些东西,只怕她母亲早就已经听不到现在了。

    但是现在,母亲已经快挺不住了。

    她想到了前些日子楚窈总是催着他们尽快去楚家,先前她还以为他是别有用心,现在想来他肯定是跟自己的父母相处的很好。

    想到这个,楚窈已经问了出来。

    楚誉腼腆一笑,脸上有些泛红。

    “我小的时候就是叔叔和婶婶带大的,他们就像是我的父母一样。”

    提到小时候,楚誉的眼睛里难得带了丝怀念。

    楚窈则有些狐疑的盯着他,开口道:

    “你看着也不过比我大几岁,难道我父母在我失踪之后才被关起来的?”

    他可还记得,刚刚楚誉说的是,她父母是因为被关起来才把她送出去的。

    “不是,我比你年长十岁。”

    楚誉摇了摇头。

    说到这个的时候,他脸上倒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好像并不觉得自己的年纪有什么问题。

    反倒是楚窈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

    “你说什么?你比我年长十岁?”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话,那楚窈真觉得他是驻颜有术。

    楚誉点了点头,在楚窈出生的前十年,他一直都是跟着叔父长大的。

    在他心里,楚父就是如父如兄的人,也是他最敬重的人。

    楚窈抿了抿唇,心知自己现在即便心急如焚,也不可能立刻就回到他们身边,再次抬头看到楚誉的时候,她忽然开口道:

    “我暂时不能去楚家,但我想请你帮个忙。”

    之后,楚窈跟楚誉说了自己的想法。

    她现在即便是去了楚家,也除了打草惊蛇之外,没有别的用处,反倒是可以利用在外面的时间做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怎么照顾我母亲的,但是我这边有一道方子是可以让我母亲维持住生命的。”

    楚誉听见后,两眼一亮。

    “真的吗?”

    “当然!我甚至可以直接把药给你,但是你必须要确保能给到我父母他们。之后你就继续留在楚家,若是我去了楚家,一定会想办法第一时间联络你的。”

    可是事实真的如楚誉所说,那她到时候去楚家就很危险了。

    跟楚誉里应外合是最好的办法。

    楚誉点了点头,他这次来找楚窈,本来就是觉得婶婶太可怜了,若是到死都不能见到自己女儿的话,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更何况,虽说楚誉不是抱着楚窈帮忙救助楚父楚母的心思,但是也抱着这份希望,没想到楚窈竟然真的能做到。

    楚窈看着楚誉激动的样子,也跟着抿唇笑了出来。

    虽说没有亲眼见到自己的父母,但是得知他们是为了保护她才把她送走的,她的心一下子就柔和了起来。

    她的父母果然是爱她的。

    之后,楚窈把白玉壁虎送给了楚誉。

    “这是白玉壁虎?”

    楚誉满脸不可置信。

    他没记错的话,白玉壁虎在极其温暖的温山之上,世代都会守护一种叫做火纹的珍贵药材,也因此染上了那个药草的味道。

    可是怎么会出现在楚窈手上?

    楚窈点了点头,肯定有他的疑惑。

    “是白玉壁虎,还是只贪吃的白玉壁虎。”

    这是白玉壁虎身上的火纹味道那么重出来,楚窈有个大胆的想法。

    或许这个白玉壁虎根本就是偷吃了火纹,所以才会离开了温山,至于怎么到了宋肆手上她就不得而知了。

    白玉壁虎看了一眼楚誉,小巧的身子在他身上探头探脑地嗅了几下,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忽然从他的袖口里钻了进去。

    “啊!痒……哈哈哈……别碰……”

    楚誉痒的在原地扭了起来,嘴里也笑着说不出话来,到最后只剩下了急促的呼吸声。

    楚窈:“……”

    这要是外面有人听到了,不得误会他们?

    正想着,就听到了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先是一顿,随后大步走了过来。

    楚誉也察觉到了,跟楚窈使了个眼色后,便离开了。

    等到出了四皇子府,他才终于把他衣服里的白玉壁虎揪了出来。

    “你……”

    还没来得及训斥,就察觉到了不对,他袖子里的药粉怎么洒出来了一些?

    再次低头,就见白玉壁虎正在舔着他的袖子,好像生怕浪费了这些药粉一样。

    楚誉:“……”

    他深吸一口气,摸了一把,刚刚楚窈给他的东西,还好还在。

    “你可真的是太皮了!”

    佯装怒骂了一声,楚誉笑着把白玉壁虎放到了掌心里,生怕它把楚窈给他的东西也给吃掉。

    白玉壁虎安静的躺在他的掌心里,小爪子摸着自己的肚皮打了个滚,看上去可爱极了。

    它才舍不得吃掉这个东西呢,这可是那个女人的东西。

    不过它已经好久没有吃这么饱了,嗝儿……

    楚誉前脚刚离开,后脚萧郴就已经黑着脸到了屋里。

    看到楚窈平安无事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

    两人还是谁都没有开口。

    萧郴想到的刚刚楚窈不在自己身边时心里的担忧,又想到了刚刚听到的声音,忽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错了。

    若是她人在身边,他时时刻刻都能看到她,有危险的时候有他在,肯定不会让她受伤的。

    但是把她独自一人放在申阿婆那里,万一再发生今日的事情,他也只能有心无力。

    好在今日来的人是楚誉不是歹人。

    想通了这一点,萧郴也就不再坚持了。

    走到楚窈身边,把她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确保她无事之后,萧郴才开口唤了一声楚窈。

    “窈窈……”

    “……”

    楚窈傲娇的扭过头去。

    这个大猪蹄子的表情只说明了一个问题,他想通了。

    但是一想到今天早上醒来之后那空落落的床,楚窈的心情就没有那么美妙了。

    早上的时候,她真的是又委屈又生气。

    她早已经习惯了萧郴的陪伴,可她没有想到,两人头一次发现发生争执的时候,居然会是这样。

    萧郴叫了好几次,楚窈都不理他,他这才后知后觉得发现,楚窈好像真的很生气了。

    他急忙把楚窈抱在怀里,不停地道歉,说自己错了,说自己不该逼迫楚窈等等。

    楚窈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他提起他昨晚上做什么去了,还有今天早上不见了的事,越想越气,急得瞪了他一眼。

    “你昨晚……”

    她决定给他提个醒。

    萧郴听她终于肯跟自己说话了,连忙凑了上去解释。

    “我昨晚一直抱着你睡觉,只是天还未亮,南玄便来了四皇子府。”

    当时南玄闯进四皇子府的时候也没打声招呼,竟然直接跟四皇子府的暗卫打了起来。

    他生怕他们吵醒熟睡中的楚窈,连忙出去制止了两人。

    之后,南玄更是带了个消息回来。

    “南枫失忆了。”

    萧郴说完,楚窈就忍不住愣了一下。

    南枫不过是被放了点血,怎么能变成失忆呢?

    可看萧郴的样子也不似作假,更不可能拿此事戏弄她,楚窈疑惑了,两人的矛盾都被暂时抛到了脑后。

    “你问过宋肆了吗?他是怎么说的?”

    这蛊虫既然是宋肆让他们这么解的,那他一定明白这些有什么后果。

    只是楚窈刚问完,就看到萧郴眼里冰冷的杀气一闪而过,她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了刚刚宋肆的挑衅。

    “问他有何用?还不如窈窈你去看看,或许一眼就能看出问题。”

    虽然知道萧郴不过是夸大其词,哄自己开心,可听着这话,楚窈心里还是有些高兴,嘴角也不自觉的弯了起来。

    不错,大猪蹄子会给她戴高帽了。

    “既如此,我就看在南荣的面子上去看看。”

    楚窈心里暗暗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南荣,若不是担心南荣的孩子还没出生便没了爹,她才不管南枫的死活呢。

    看她兴致冲冲地前往客栈,萧郴眼里闪过一丝错愕,连忙跟了上去。

    他的窈窈还真是雷厉风行,说要做就立刻去做,不过就是嘴硬心软,分明是为了他,却非要说是为了南荣。

    他还记得窈窈可是一直都不赞同南荣和南枫的事,如今居然还拿他们两个人当借口。

    到了客栈,照顾了南枫许久的南荣已经休息了,当时南枫先看到了他们。

    只一眼,楚窈便捕捉到了他眼里的紧张。

    楚窈冷笑一声,走了过去。

    她相信萧郴没说谎,但是看南枫的样子,那就只有一种解释,是南枫在装失忆,甚至连萧郴都骗了过去。

    她挑挑眉,开口道:“装的不错,不过你应该知道我的医术。说吧,有什么目的?”

    楚窈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说话并不好听,不过南枫却是松了口气,连忙解释道:

    “夫人勿怪,属下只是……只是想挽回南荣的心。”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察觉到了一阵杀意,一抬头就看到了萧郴冷着脸,眼里也满是阴霾。

    南枫愣了一下,他今早似乎连主子都瞒过去了。

    “主子恕罪!属下也是无奈之举,属下早上频频使眼色,奈何您一直都没有理会属下的意思,当时南荣在场……”

    “闭嘴!”

    萧郴的脸更黑了。

    他早上光想着楚窈了,哪里还有精力注意到南枫。

    若不是担心他失忆后惹事,萧郴也不会撇下楚窈来到这里。

    这蠢货自己得罪了南荣,想出了这么个损招,还连累自己被楚窈误会。

    如今竟然还有脸跟他说这些?

    南枫:“……”

    他不敢吭声,只是那一双眼睛盯着楚窈,希望她能看到自己知错就改,想要弥补的份上,给自己求情。

    “夫人,属下真知道错了,往后也一定会对南荣和孩子一心一意,绝不会再招惹旁人。”

    他知道,楚窈最看不惯自己的就是这个,经过这次燕子的事情,他也发现了南荣的好,她值得他用心对待。

    就算他因为情蛊对她再冷淡,南荣都对他不离不弃,这样的女子他岂能错过?

    楚窈本就相信萧郴,但是也明白他现在发火的意思,低头掩饰住笑意之后,她才看了一眼南枫。

    看他诚恳的眼神,但是也没有直接信了他说的话。

    让一个花花公子收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且既然想跟南荣在一起,就不该用欺骗的手段。

    想着,她就直接把话说了出来。

    “我从来不反对你们的事,只是你不该欺骗南荣,她对你有情,你若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那你也别想着跟她在一起了。

    更何况,倘若有朝一日,她知道了你这个谎言,又如何信你对她的情意不是谎言?

    两个人在一起,贵在交心,信任和沟通,如果是连信任都没有了,你再怎么努力都没有用。”

    楚窈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就连萧郴都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他总觉得楚窈似乎是在暗指什么。

    南枫却一脸正经地听着,最后脸上多了丝愧疚。

    “是属下糊涂了,多谢夫人提醒,属下稍后就去跟南荣解释清楚,往后也不会犯此错误。”

    他虽说阅女无数,外面的红颜知己也不少,但是对于男女感情不甚了解,而且有多数是你情我愿享受当下。

    这次听了楚窈的话之后,南风才顿悟。

    看他这么认真,楚窈对他的印象稍微改观了一些。

    若是他真的能幡然醒悟,对南荣来说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知道便好,南荣既然在歇息,我就不去打扰了。”

    楚窈说完就准备离开,却看到萧郴还冷着脸瞪着南枫。

    “……”

    “主子……”

    南枫艰涩地开口,生怕楚窈一个不高兴就要了他的命。

    “下去领罚。”

    萧郴开口,南枫终于松了口气。行了一礼之后,便立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