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挽鹿人都吓傻了, 呆呆愣愣地点了点头,可是下一秒反应过来之后竟然是就这样被吓晕了。

  【弹幕护体,露露公主保护我!!!啊啊啊啊啊啊, 节目组到底在搞什么鬼!?】

  【露露公主自己都被吓晕了,露露公主怎么保护你。】

  【真尼玛服了, 什么人啊, 也配碰露露,我都还没有贴贴露露老婆呢?是我长得没有死变/态好看吗?】

  【啊啊啊啊啊, 节目组我是尊贵的VIP, 快让我来演死变泰。】

  【他要是敢像打包那几个一样打包露露宝宝,他就完了。】

  【我老婆昏过去的样子也绝美,不愧是我老婆, 又娇又美。】

  【家人们,谁懂啊?露露宝宝居然在昏倒之前还点头回应死变/态,他真的我哭死,真的好乖啊,我老婆怎么这么可爱?】

  【死变/态还在做什么?】

  【卧槽, 死变泰是真的把露露公主当充/气/娃娃了啊。妈的, 牛子石更爆了。】

  【说实话, 有没有老婆的冲气娃娃啊, 我也不是想做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

  只见脸上有一道丑陋疤痕的男人像是着了迷一样,就算裴挽鹿昏了过去,男人还不断地蹭着少年的小脸。

  又痴汉又变/态。

  甚至抓起少年白白嫩嫩的小手,昏过去的少年手软软的, 比任何玩偶都要软, 也比任何玩偶都听话, 甚至还香香的,另人着迷地不行。

  男人一边忘我抓着那只软软的手,一边用脸蹭着裴挽鹿的小脸,鼻尖压进少年的脸上的软肉,他只觉得香得人都迷糊了。(蹭脸,脖子以上)

  “走到花园去看樱花

  ……

  娃娃啊娃娃为什么哭呢

  是不是响起了妈妈的话

  ……

  有天爸爸喝醉了

  捡起斧头走向了妈妈”(a)

  裴挽鹿瞬间惊醒,裴挽鹿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口,长睫不断颤着,刚醒过来就是一副失了魂的样子,就像是被吓傻了的一样。

  乌黑的眸子一转不转,说他是一个没有意识的娃娃也不为过。

  童谣还在继续,裴挽鹿就这样睁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

  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

  妈妈的头啊 滚到床底下”(b)

  这句童谣落下,裴挽鹿才像是被吓到了一般,眸子瞬间清明,嘴里小声地吐着“不”

  “宝宝,不怎么样啊?给叔叔说,叔叔就不做了。”

  声音是在他耳边响起的,裴挽鹿大脑一片空白,缓缓侧头,就对上了男人变泰又痴迷的视线。

  男人只有一只左眼,没有眼珠的那颗眼睛因为肌肉萎缩缩成了一个洞,右半张脸像是一团糜烂的生肉。

  浓烈的反胃感往上冒,裴挽鹿想吐,可是又不得不憋着,一双漂亮的杏眼憋得雾蒙蒙的。

  男人像是一直蹲在那里一样。裴挽鹿吓得小脸苍白,看起来大有一种又要晕过去的感觉。

  男人声嘶哑难听,“宝宝,怎么那么胆小,宝宝都不记得刚才乖乖蹭我的样子了啊?”

  那张丑陋的脸癫狂又温柔,裴挽鹿听着男人的描述都来不及害怕了,只是想吐,很想吐。

  委屈巴巴地说着,“想吐”

  少年声音软,说话的声音也很小,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

  面相丑陋的男人明显也是一怔,也太娇气了吧,被绑成这个样子,居然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说自己想吐。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娇气的小东西。

  “真的很想吐。“

  裴挽鹿眼尾红红的看着他,丑男人看得心尖一颤再颤。

  面上依旧很凶,语气也很凶,“给你解开,你听话一点儿。”

  裴挽鹿浅色的眸子轻轻眨着,闷闷地开口,“我还不够乖啊?我都没有挣扎过。”

  一吓就昏,好像确实很乖。

  丑男人很快给裴挽鹿解开绑着他手脚的绳子,拿了一个桶放在裴挽鹿面前,“吐吧。”

  抱着木桶,裴挽鹿吐得天昏地暗,特别是现在他有时间一遍一遍过着他刚才经历的一切,那张嫩生生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睫毛上染着些许水雾,唇瓣嫣红,看起来可怜得很。

  “水”

  男人见裴挽鹿吐得差不多了,递过来一杯水给人漱口。

  裴挽鹿缓了一会儿才很乖很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男人:“……”

  小东西还挺有礼貌?

  所有的计划都被这么一个娇气的小东西打乱了。

  害怕成这个样子还这么娇气。

  男人:“躺回去。”

  裴挽鹿没有动,只是抬着雾蒙蒙的眼睛看着男人,眼睫颤颤,就像是在撒娇。

  男人凑到裴挽鹿面前,抬起少年那张白生生的小脸,“宝宝怎么这么爱撒娇?是想被做成娃娃吗?”

  “把宝宝做成会撒娇的娃娃,好不好?”

  随着男人着句话,阴风从裴挽鹿后背划过。

  看着男人那张脸,裴挽鹿转身抱着桶继续开始吐,吐到现在裴挽鹿只吐得出吧点儿清水。

  “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埋在树下陪妈妈”(c)

  裴挽鹿又能听清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童谣了。

  剥了皮做成娃娃,好变泰啊。

  裴挽鹿人都吓麻了,吐完自己主动躺回了床上,闭着眼睛,比死尸还死尸。

  “宝宝真乖。”

  男人粗糙的手摸着裴挽鹿的脚踝,给人扣着床上的皮/项/圈,扣好了脚又扣手,扣着扣着男人越来越激动,手激动几乎都在颤抖,摸到裴挽鹿脖子,男人将皮/质/项/圈扣上。

  忍不住痴迷又变泰地笑了出来,干涩的声音格外难听恐怖。

  裴挽鹿的皮肤极白,脖子也好看得不行,漂亮的唇嫣红柔软却泛着点儿水光,像是被人强吻过一般。

  被黑皮项/圈绑着脖子,一黑一白形成强烈对比,看起来瑟气得不行。

  又纯又欲,懵懂又单纯的小狗。

  “宝宝,宝宝”

  男人眼神痴迷炙热,忍不住拉着少年的手,重复着最开始的动作。

  裴挽鹿被吓得睁开了眼睛,就看见男人把他的手摁住。

  裴挽鹿大脑一片空白,本能的想躲却被人捏着手,继续摁着。

  —-

  裴晟是下午下楼的,却只看见了趴在桌子上的五个男人。

  裴晟皱了皱眉,裴挽鹿一个人他敢去哪里?

  关键是,这几个人也不会平白睡着,裴晟也没有管五个人,先去了裴挽鹿房间一趟,又回自己房间一趟就出门了。

  —-

  裴挽鹿人都要吓死了,什么鬼啊,变泰,真的好变泰,从各种意义上的变泰。

  看着男人舔着亲着他的脚,裴挽鹿整个人都不好了。

  男人舔得痴迷,几乎不把裴挽鹿那点儿小挣扎放在心上,甚至大有一种把少年的挣扎当作一种情/趣的感觉。

  “好好吃,宝宝怎么连脚趾都那么甜。”

  “嘶,好香好软。”

  舔完他的脚还不算完,那人还要凑过来,捏着他的下颌,想要亲他的嘴。

  裴挽鹿脑袋一片混乱,都不觉得被做成娃娃恐怖了,至少现在男人还不想把他做成娃娃,男人现在是想用舔过他脚的嘴来舔他的脸。

  “不可以,好脏……远点儿……”

  “离我远点儿……不,不准亲我。”

  裴挽鹿被吓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了,想推人,可是他手却紧紧地绑着。

  “想吐”

  “你放开我。”

  可是男人却好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样,那张脸一点点在他的面前放大。

  瞬间门被暴力破开,裴挽鹿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男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扔到地上。

  下一秒,裴挽鹿就看见了裴晟解着袖扣,一拳一拳地砸在男人脸上。

  裴挽鹿缓缓换过神来,看着裴晟揍人的背影,忍不住觉得好痛,可是握了握拳头,偏着头忍不住小声拱火。

  “哥,他刚才欺负我。”

  “他还舔我脚。”

  裴挽鹿声音软乎乎的,可怜兮兮的,像是找到靠山,忍不住把自己委屈都倾吐出来。

  裴晟眸色沉冷,动作利落,本来就没有收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裴晟把人狠狠收拾了一顿,才起身给裴挽鹿解着皮扣。

  刚才还忍不住撒娇的裴挽鹿,现在又乖巧得像个鹌鹑,也不敢喊裴晟,他哥现在表情就很吓人。

  等裴晟把衣服搭在他身上,把他抱起来,裴挽鹿抱着裴晟的脖子才软乎乎地喊了一声,“哥。”

  过了半晌,裴晟才应了一声,“嗯”

  被裴晟抱着,裴挽鹿才觉得没有那么冷了,几乎是不自觉地蹭了蹭裴晟的颈窝。

  裴晟脊背僵了僵,冷着声音有些嫌弃地开口,“你是小狗吗?蹭什么蹭,不准乱动了。”

  “哦”

  裴挽鹿现在有好多话想和裴晟说,可是他哥现在好像不是很想和他说话,裴挽鹿就这样乖乖的一句话也不说话了。

  就这样窝在男人温暖有力的怀里。

  裴晟直接把人放进了浴室,看了一眼裴挽鹿的脚,眼神晦暗,“把自己洗干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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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色的房间,男人过了半天手指才动了动,像是才缓过来点儿一般,过了一息时间男人可以坐起来了。

  男人吐了一口血沫,眼神阴郁疯狂。

  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捡起裴挽鹿没有被带走的白袜子。

  拿到白袜子的男人痴迷地嗅着。

  想着那张白皙却异常带劲儿的小脸,男人表情越加痴迷,过了半晌,白色袜子被浸湿。

  【他还有露露宝宝的白袜子。】

  【老婆的袜子,分我一只。】

  【我靠我靠,什么情况,他的脸,卧槽,变/态竟然在露露老婆身边。】

  【真的是扌了,真的是表面上多嫌弃,实际上就有多痴迷。】

  【老婆的白袜子都好干净啊,看起来好香。】

  作者有话说:

  (a)(b)(c)出自《花园里的洋娃娃》也叫《妹妹背着洋娃娃》

  妹妹背着洋娃娃是一首来自上世纪50年代中国台湾的童谣,并且还被编入了中国台湾的小学音乐教科书中,多次被流行歌手改编翻唱。但是当妹妹背着洋娃娃恐怖版出现后,迅速在网上流传,因为灵异悲伤的气氛也成为世界十大禁曲之一。——引自信息之家

  完整歌词如下:

  走到花园去看樱花

  娃娃哭了叫妈妈

  树上的小鸟在笑哈哈

  娃娃啊娃娃为什么哭呢

  是不是想起了妈妈的话

  娃娃啊娃娃不要再哭啦

  有什么心事就对我说吧

  从前我也有个家

  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

  有天爸爸喝醉了

  拣起了斧头走向妈妈

  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

  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

  妈妈的头啊 滚到床底下

  她的眼睛啊 还望着我呢

  爸爸.妈妈.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然后啊爸爸叫我帮帮他

  我们把妈妈埋在树下

  然后啊爸爸举起斧头了

  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埋在树下陪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