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交换很快就转了一圈, 萧艇闲闲地两手指间互相交叉,看着对家,“裴挽鹿, 我是你爸爸,你直接叫我爸爸就好。”

  说着男人锋利桀骜的眉挑着, 这张脸帅得不行, 可是却没有办法掩盖住他的惹事生非的气质。

  裴挽鹿漂亮的眸子盛着点儿不高兴,软乎乎的嘴唇, 不高兴地往下撇着, “你说你是我爸爸你就是我爸爸啊?我还说我是你爸爸呢。”

  萧艇被裴挽鹿说的话气笑了,小笨蛋还会怼人了。

  也是,又不是真笨, 只是在装纯而已,会怼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萧艇身体往前一倾,嘴唇几乎要蹭到少年雪白的脸颊。

  萧艇忽然靠近,裴挽鹿几乎来不及反应,刚才那点儿小脾气都被萧艇忽如其来的动作打乱, 呼吸都变得些急促。

  一缕一缕的, 带着点儿软乎乎的香气, 水润润的小嘴惊讶地微张着。

  嘴怎么这么香?

  萧艇在娱乐圈也接过几部剧, 当然曾经也有接过吻戏, 只是后面都被他要求导演给删了。他就是感觉没有想吻的冲动,就算和他对戏的人,在拍戏之前会用各种清口气的东西,他还是觉得那些人嘴里的味道让人很烦躁。

  他对那种人造的香气并没有多大兴趣。

  可是现在闻着小孩儿嘴里的香味, 他就觉得恰到好处, 很舒服的味道, 甚至是有点儿诱/人的意味。

  就像是一块樱桃味的小蛋糕,诱着人想要舔一舔,一点点把樱桃味的奶油舔化。

  “你干嘛,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萧艇愣怔的时间比裴挽鹿还久,裴挽鹿都回过神来生气才把萧艇从樱桃奶油的幻想中喊出来。

  裴挽鹿明显不是很高兴,一排长长的睫毛上下扫了扫,“我就说你有病吧,你还不相信,什么人会这样看着别人啊。”

  少年就着有点儿不高兴的声音轻轻抱怨着,声音不大,很软乎。

  可是在场人却都听得见。

  不少人现在想的都是,不是萧艇有毛病,是小孩儿勾人而不自知。

  萧艇被裴挽鹿小声的抱怨气笑了,流里流气地开口,“我的的身份是伯爵,我难道不是你的爸爸?”

  “裴挽鹿叫爸爸,爸爸给你买奶油蛋糕吃。”

  裴挽鹿皱着秀气漂亮的眉,警惕地看着萧艇,萧艇难得用这种哄人的语气说话。

  可是裴挽鹿只觉得萧艇是真的病得不轻。

  “我才不叫,你离我远点儿。”

  “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我都知道了,你们有些人就是在说假话,说不一定你就是故意说你是伯爵,就想让我叫你爸爸。”

  “你骗人的技术一点儿也不好,一看就不是很聪明。”

  裴挽鹿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想是在用肢体语言表明自己要离不是很聪敏的萧艇远点儿。

  看着这一幕,餐桌上几个男人,毫不留情的笑了出来,被小笨蛋觉得不是很聪明的人,除了萧艇应该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吧。

  萧艇更气了,可是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是想笑大于生气。

  裴晟视线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闹剧,不同于其他人,裴晟好像没有参与这些事情一般,却将每一个人的情态都收入了眸中。

  看着他哥这个模样,裴挽鹿忍不住想起了,他房间里的那幅画。

  画里的上位者就是这样看着所有人的,看着所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觥筹交错。

  是不是没有人和他哥说话,所以他哥有些无聊了啊。

  要不,他和他哥说说话,说不一定他和裴晟说说话,让裴晟怼他两句。裴晟怼他两句心情应该会好一些吧。

  裴挽鹿看着裴晟反复抿了抿唇,刚想开口。

  裴晟却先起身了。

  裴晟只是扔下一句“我上楼了,各位随意。”就离开了。

  一听到裴晟要走,裴挽鹿放下手上的叉子,追着裴晟就出去了。

  “哥,你等等我。”

  裴挽鹿追着,裴晟却没有半点儿等他的意思。

  因为里面穿的东西,他每走一步都很难受,现在裴晟不等他,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急,摩擦就更加厉害了。

  磨得很难受,火/辣辣得疼。

  裴挽鹿都怀疑是不是被磨破了。

  顾枝看着追出去的裴挽鹿,刚想起身去追就被顾舒衍摁下了。

  青年茶色的眸子不耐烦地盯着男人,“什么意思?”

  顾舒衍不慌不忙地抬眸看了一眼裴挽鹿跟着跑上去的背影,“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如让他撞撞南墙,撞了才知道谁真正对他好。”

  听到顾舒衍这句话,顾枝握着椅子扶手的手才松了松。

  眼看着他哥就要关门了,裴挽鹿想也没有想就伸手握住了门框,却看见门就这样往门框这边撞,裴挽鹿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哥好像是真的想撞他。

  裴挽鹿反应本来就不是很快,现在更是反应不过来,明明知道门撞过来,却只是抬着一张煞白的小脸看着男人。

  就在门快要撞到少年那白皙细长的指节的时候,男人一把握住了门把手。

  “你是不知道躲吗?没有人教过你关门的时候手不能放在门框上的?”

  “反应这么慢,还想学人挡门。”

  “想把手指夹断是吗?”

  男人语气很冷,也很不耐烦,沉着脸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吓人。

  小东西像是被他的话唬住了,大概是想到了手被夹断的血肉模糊的样子,连忙松开了门框,有些惊惶不定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

  看着被吓到的裴挽鹿,裴晟眸色黯了黯,转身进了房间。

  裴挽鹿几乎是出于本能,看见裴晟走了,自己下意识就跟了上去。

  “哥”

  小东西明显还没有缓过来,小脸还是煞白的,抬着眸这样看过来,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孱弱又可怜。

  过了半晌,裴晟才应了一声,“嗯”

  见裴晟答应他了,裴挽鹿忍不住开始委屈巴巴地拽住裴晟的袖子,“哥,你今天为什么不理我啊?”

  少年像是怕裴晟跑了一样,攥着裴晟袖子的指尖都因为过于用力泛着好看的粉色。

  少年被吓得脑袋迷迷糊糊的,单纯的大脑只有些委屈的情绪,少年一双杏眼红得不行,带着点儿水汽,眼尾小幅度的往下弯着,精致小巧的鼻尖也是红红的,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因为裴晟没有给裴挽鹿任何回音,裴挽鹿小幅度地拽了拽裴晟的衣襟。

  又开始撒娇了。

  裴晟摁了摁眉心,就没有见过像裴挽鹿这样喜欢撒娇的小狗,一委屈,一撒娇就像是全世界的人都欠他一样。

  裴晟还是不说话少年更加委屈了,软乎乎的小嘴,忍不住一张一合说着一些颠三倒四的话。

  “我的衣服好难穿,可是我还是跑过来追你了。”

  “要是我惹你生气了,你能不能跟我说清楚啊?”

  裴晟不解地皱了皱眉,“你衣服不好穿跟你追过来有什么关系。”

  被裴晟这样问着,裴挽鹿窘迫得不行,那张昳丽的小脸泛上点儿粉。

  可是他又真的很难受,他哥不理他他难受,被裙子磨着他也很难受。

  他很想找一个人帮你他看一看是不是磨破了,可是除了裴晟他想不到其他的人。

  他认识的人都很奇怪,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变/态,在这个地方,他能相信的只有裴晟,只有他哥是纯粹的嫌弃他,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

  “就是衣服很难穿,走起来被磨得很难受。”

  男人只是眯了眯眼睛,冷不丁问道:“你下面被磨破了?下面疼?”

  裴挽鹿想到了裴晟很聪明,一定会懂他的意思,但是他没有想过裴晟会这么直白地这样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裴挽鹿一愣,过了几秒反应过来之后,小脸顿时就红透了,长睫垂着,抿着唇像是不知道说什么。

  可是裴晟却没有因为少年害羞就放过少年,“你跟过来是想我给你看看下面?”

  裴挽鹿下意识点头,却不知道他点头的瞬间男人的脸色沉了沉。

  大/腿?工具人?

  裴挽鹿倒是算计的好,招惹不起外面的那些人,就过来招惹他。

  看来他是对裴挽鹿太好了。

  “我为什么要帮你,出去。”

  男人喉结一滚,说出这样毫不客气的一句话。

  裴挽鹿已经习惯了裴晟这个样子,没有把裴晟的话当真,真的出去,只是软乎乎地还在和裴晟撒娇,“哥,真的很疼,你看我这里都被磨破了。”

  裴挽鹿指着被吊带袜口勒着的大/腿给裴晟看。

  裴晟冷冷地看了一眼。

  少年粉粉白白的指尖勾着白色蕾/丝,白皙纤细的大腿上被已经印上了蕾/丝的印记,泛着红的粉交错在白瓷一般的大腿上,甚至还留下了一枚红的的锁扣印记。

  给人一种很瑟气的感觉。

  偏生少年好像没有察觉自己这副样子有多勾人,还在红着眼眶娇气地喊着疼。

  裴晟眸色更深了。

  拍开少年的手,“不准摸了。”

  本来腿和下面就疼,现在莫名其妙被裴晟拍了一下,裴挽鹿委屈都要溢出来,他手都被裴晟拍红了。

  看着被裴晟拍红的手,小少爷漂亮的眸子都湿透了。

  裴晟语气很凶解释了一句,“本来就红,你还要揉什么?你是想疼得睡不着?”

  大概人在不舒服的时候,就是容易委屈,想要耍小脾气。

  就算裴晟解释了,裴挽鹿还是忍不住委屈,还抿着唇,耷拉着眼尾不说话。

  一句话也说不得,不知道的以为裴挽鹿抱大腿要给他各种献殷勤,知道他才了解,这就是个小祖宗,娇气又脆皮,笨得不行,脾气还不小。

  “去床/上坐着。”

  裴挽鹿不想惹裴晟生气,虽然不高兴,可是裴晟说什么,他还是就做什么了。

  刚坐下,裴挽鹿只觉得裴晟的床硬得不行,小少爷被硌得抬了抬那金尊玉贵的小/屁/股。

  裴晟皱了皱眉,他就找不出裴挽鹿有哪个地方不是娇气的。

  裴晟三两步走到少年面前,大手摁上了少年的大腿。

  只听“咔哒”一声,锁扣被男人解开了。

  男人却没有立即移开大手,反而弯着腰给小少爷褪着白丝腿袜,软肉绷紧在薄薄丝-袜里,丝-袜褪到那里就能在哪里绷出点儿软乎乎的弧度。

  明明看着很瘦,该有的肉感却一点儿没少。

  男人面上无表情,手上动作却很轻。

  只是就算再轻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也轻不到哪里去,男人指腹还时不时隔着白丝碾过少年腿上的软肉。

  很快少年眸子氤氲了一层水雾,脸色也带上了点儿不正常的粉。

  少年咬了好几次嘴唇,最后还是忍不住带着点儿软乎乎的哭腔开口,“有点儿疼。”

  “哥……你可不可以,快,一些啊?”

  裴晟面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语气冷淡地问:“快?你想怎么快?”

  嘶啦!

  丝-袜被撕开的声音骤然响起,腿上的软肉瞬间被解放了。

  丝-袜骤然被撕开像是撕破了其他什么东西,氛围一瞬间变得奇怪得不行。

  裴挽鹿也感觉到了氛围的奇怪,可是像是趋利避害一样,裴挽鹿并不敢想太多,在这种氛围里他也不敢不回应裴晟的话。

  于是少年懵懵地点着头,有点儿含糊地开口,“是,是这样的,舒服一些了。”

  可是男人带了点儿他身上温度的指尖却没有移开,像是在一圈一圈地勾摹他蕾-丝-袜口留下的红/印。

  很痒。

  痒得裴挽鹿忍不住想要夹/腿,却被男人忽然伸手挡住。

  裴挽鹿有点儿懵地抬头,却对上了裴晟黯沉的眼神,裴晟离他离得很近,几乎嘴唇都要蹭上他的嘴唇了。裴挽鹿脑袋里的弦瞬间崩裂。

  随即裴挽鹿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少年窘得不行,匀润的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了。

  只是怯怯地抓着自己的裙摆,想要松开,让男人移开手,却被男人摁住了腿。

  小东西垂着眸子,浓密的睫毛覆着眼尾那颗小痣,像是想要把眼尾的小痣藏起来一般。

  小东西羞得完全不敢看他,裴晟只感觉一阵没来由的渴意涌了上来。

  男人这才带着点儿训诫意味地捏了捏裴挽鹿的腿肉,“你紧张什么,分/开点儿?”

  裴挽鹿:“?”

  难道不是他哥刚才摁住他不准他动的吗?

  “不是疼?不是让我帮你看看?现在又在矜持什么?”

  男人的声音喑哑性感,语气却很平稳,带着上位者的命令语气,几乎听不来任何杂念。

  裴挽鹿脸烧得不行,可是他也知道他哥说的是对的,是他主动的,他现在这样不应该这样。

  裴挽鹿努力压住自己的想要合拢的本能。

  却不想,刚分开一点,裴晟就施了点儿力气,随即又是一声布料撕裂声。

  少年紧致的小脸微微抬起,看向裴晟,视线茫然又无措,就像一个小傻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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