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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仇者们这一趟并没有拿到权杖,即使弄到了许多九头蛇对于权杖的研究,但早在他们去之前,权杖就抢先一步消失了。

  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贾。”托尼打开平板,“瑞贝卡在做什么?”

  索尔马上抬起眼皮,目光扫过托尼手中的平板,表情有点奇怪,“你怀疑她?”

  “不,只是我得确认一下她还在。”托尼瞥了一眼索尔,迎着对方质疑的目光抿起了唇,不情不愿的承认了,“好吧,确实有一点,有时候她太听话了反而是很诡异的一件事。”

  “无论是不是失忆了。”他在心里补上一句。

  索尔倒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妹妹还有这样的一面,想想自己好像还未真正了解过已经长大的妹妹,又想到欠乔尔尼尔的弟弟自幼与她关系的亲密,还有谈话中她对无限宝石的势在必得,他不由得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

  索尔脱口而出,然后迎着众人反应过后后投来的怀疑的目光,张开的五指尴尬的动着。

  “额……你知道我有个弟弟对吧?”

  他们这才收回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托尼面前的屏幕

  复仇者们不知道权杖的去向,瑞贝卡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此刻她正坐在钢琴前,垂下眼帘弹奏着乐曲,嘴角若有若无的噙着一抹笑,但看不出心情如何,琴上还放着一杯红酒。

  刚刚的一点怀疑瞬间烟消云散,托尼觉得有些歉意,为自己对她下意识的那一丝丝不信任,他知道她是没有与外界接触的机会的,又被贾维斯全天的监视着,有一点异常她都会知道,可他仍不可避免的怀疑了她……

  他陷入了某种愧疚之中,关上监控,坐在座椅上叹了口气,尽量显得自己不那么疲惫的问道,“现在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好了。”巴顿一摊手,“权杖本就是意外消息,况且谁拿走了一定会利用它,我们守株待兔慢慢等吧也不是不行。”

  虽说如此,可是白跑一趟还是让人觉得不爽,娜塔莎很自然的摸了摸班纳的后背,神色如常。

  “要不开个派对冷静一下?”

  “你忘了还有瑞贝卡了?”史蒂夫不赞同道。

  “让她见见人也没什么不好的。”托尼拍板答应了下来,“回去我问问她,她应该不讨厌派对?”

  ……

  “哥哥。”瑞贝卡看向突然出现的洛基,发现贾维斯并没有警报,就放心的扑过去,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我真想你。”

  “我们才见过。”洛基一只手握着权杖,一只手环抱着她的腰,也露出一个微笑,“妹妹。”

  谁也没想到是洛基拿走了心灵宝石,毕竟没人能想到他会从阿斯加德越狱来到中庭,还梅开二度的拿走了权杖。

  也更不会有人想到

  是她在背后指使她的兄长、同谋,以及从犯。

  其实后来洛基还为她详细的又讲过一遍无限宝石…以及萨诺斯,瑞贝卡倒是不在乎后者,因为据她所知的上一个提出人类清洗计划的连骨灰都不知道哪去了,只是无限宝石,她是不惜一切代价的全都要弄到的。

  瑞贝卡的笑容深了几分,她这样笑时总让洛基觉得自己是在与虎谋皮,而不是为了帮妹妹,有一种勃勃的野心掺杂其中,让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妹妹是一个出色的猎手和野心家。

  但洛基也并不觉得有什么能让他们之间产生嫌隙,因为她仍是他心中的小妹妹,即使是做出杀人放火的坏事来,他也只会认为是路西法将她逼成现在的样子。

  双标,但瑞贝卡很满意

  “保管好它。”她亲了一下他的脸,“谢谢你,哥哥。”

  “为你做什么都心甘情愿。”洛基摸了摸她的长发,用一种索尔没见过的宠溺表情说道,“我亲爱的主谋。”

  “期待你的好消息,我的从犯。”瑞贝卡俏皮的眨眨眼睛,送走了洛基,虽然知道洛基也有着自己的考量与打算,但她还是对他很放心,远比对施密特放心,哪怕她同样清楚没有什么是比自己亲手握在手里更安全的了。

  但既然知道无限宝石不是她所能完全承受的,她也不急现在就把它们握在手里。

  瑞贝卡收起笑容,漫不经心走到钢琴前落座,修长的十指在琴键上跳跃,发出动听的乐声。

  等到托尼他们回来时,她正好弹完了一首《命运交响曲》,轻柔的合上钢琴盖,站了起身,对他们露出一个微笑。

  “吃东西了吗?”托尼过去摸了摸她的脸,两个人间总有种自然而然的亲昵,仿佛别人都插不进去一样,“等我一会,我们今天去吃中国菜。”

  她含着笑答应了,客厅里只剩下娜塔莎和她,她们不太熟悉,瑞贝卡只是客套性的问了一句她不去洗个澡吗。

  “马上就去。”娜塔莎点点头,勾起唇,“你和托尼看起来关系真好。”

  瑞贝卡还不明确她的用意,于是抿唇一笑,应付着警惕的特工的有意试探,“是吗?”

  娜塔莎的笑容深了几分,似乎对她很有兴趣,但什么也没说,回屋去了。

  留下瑞贝卡留在原地,百无聊赖的掰着手指头,又懒洋洋的看着贾维斯放的电影。

  是《猫鼠游戏》

  真是巧的不可思议,看到三分之二处,名叫莉莉丝·巴斯的女主出现时她才意识到,主角阿巴戈内尔就是那个有着漂亮脸蛋的年轻人。

  也许是因为电影背景在那个黄金时代的原因,又或许是从弗兰克的视角,片中男女演员的对手戏少了几分现实的残酷,反而更有种热烈又美好的感觉。

  到底是美国人拍的电影,瑞贝卡看着女演员甜蜜的笑容,忽然没了兴致,懒洋洋的又靠下去,为其中的充满浪漫色彩的感情线而撇了撇嘴,有些嫌弃。

  因为托尼的出来,她没能看到结尾,也就没有看到结尾弗兰克被FBI收录后与她“天涯两隔”的内心独白,要是她看见了,估计得翻个白眼说真好笑,还得说出编剧估计就是他之类的话。

  她毫不在意的收回目光,挽着托尼的手臂一起出去了,路上他同她说想要开个派对,问她想不想要参加。

  “好呀。”瑞贝卡眨眨眼睛,出乎意料的答应了,“那我要穿什么?”

  原本已经准备好被她拒绝的托尼松了一口气,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娜塔莎对她说,“不如明天我们一起去逛街吧。”

  她用挑不出任何错的微笑着看向瑞贝卡,完全忽视了托尼对她询问的目光,“女孩子的衣柜里总是会缺一件合适的衣物。”

  瑞贝卡先是看了一眼托尼,见后者没什么反应,就欣然答应了,以特工的敏锐程度,她估计娜塔莎是看出了什么,准备试探自己了。

  ……

  第二天她们果真一起出门了,娜塔莎开了辆托尼的车,带着一个看起来还在上高中的小男孩,瑞贝卡疑惑的打量一会。

  没阿巴戈内尔好看

  而且这也太小了,有十六岁吗?

  而彼得被她像掂量白菜一样的目光盯得发毛,但脸却鬼使神差的红了起来,看的娜塔莎一阵无语,天知道托尼为什么要叫个小男孩来,还不如叫上史蒂夫呢,起码后者还有点定力。

  这个姐姐也太漂亮了,彼得想,羞涩的打了个招呼,语速飞快的自我介绍着,“嗨,我是彼得,彼得·帕克,在中城高中上学,你是斯塔克先生的女朋友吗?你可真漂亮……”

  像是意识到自己话太密了,彼得住了嘴,瑞贝卡才慢悠悠的开口,“您好彼得,叫我瑞贝卡就好,我和托尼……”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脸颊泛起了薄薄的红晕,“大概是那样的。”

  彼得本来还有好多话要说,可是抬头却发现驾驶座的娜塔莎正无声的瞪着他,吓得马上闭紧了嘴巴,什么也不敢问了。

  瑞贝卡乐得自在,装作没看见的两人的眼神交流,车子行驶在繁华热闹的市区,车里的空调吹的刚刚好,她靠在车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一路上,彼得不敢说话,只是默默听着娜塔莎像好友一般和她聊着天,她也笑着回应对方,女人的友谊在双方有意为之中迅速从表面建立起来。

  购物是件愉快的事,两个女人对于逛街这件事显然都有种天生的热爱,即使很多东西都已经让人直接送到大厦,可彼得的手里也还是不可避免的大包小包的堆了起来,让他有些手忙脚乱的。

  “抱歉!”纸袋碰倒了杯子,殃及到一位女士的包,瑞贝卡听到声音扭过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却出乎意料的看到了熟悉的人。

  ——艾琳·艾德勒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瑞贝卡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同样错愕的后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彼得,怎么了?”

  “这位女士的包好像不能沾水……”彼得自责的低下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声音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鼓起勇气说,“我一定会赔您的。”

  “抱歉,女士。”娜塔莎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带着些许歉意的微笑着看向艾德勒,“您看是由我赔给你,还是您再挑一款喜欢的包,我来付账呢?”

  “没关系。”艾琳也勾起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从沙发上款款起身,“不用了,只是个小意外而已。”

  “那怎么好呢?”他们说话间瑞贝卡已经挑了一个限量款的包,风格很适合艾德勒,她甜甜的对她笑了一下,把托尼给的卡交给一旁的店员去刷,“拿着吧,小姐,算作我们的赔礼。”

  这次艾琳没有推拒,只是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将名片递给她,“艾琳,艾琳·诺顿。”

  “很高兴认识你,诺顿小姐。”瑞贝卡神色如常的微笑着,娜塔莎偷偷打量她的神情,一点异样都看不出来,“我是瑞贝卡,这位是娜塔莎·罗曼诺夫小姐,这是彼得。”

  “久仰大名。”艾琳礼貌的对娜塔莎点了点头,拿过购物袋以后就和她们道别了,一直到她走出他们的视线之外,才激动的深呼吸了几下。

  那年她即将被处以死刑,绝望的闭上眼睛时想到那只难以驯养的猫儿,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在心里泛滥,最终却自嘲一笑,可惜什么都来不及了。

  直到……

  福尔摩斯那家伙救了她

  “这是一位雇主的委托。”大侦探一如既往的平淡,“她想要你平安。”

  ——“她”

  心脏里像是突然有只小鹿在跳一样,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艾琳却仿佛见到了她目光坚定而柔软的对着福尔摩斯说出这句话时的样子。

  瑞贝卡·巴斯的死讯无疑是一场令人措手不及的风暴,而同样的,也殃及到了她,在不可置信之余,她的心脏仿佛吞下了一整块黄连般苦涩,搅在一起,久久难以呼吸。

  那时远在澳大利亚的艾琳是在看到她葬礼的新闻时才真正得知她的死亡,当然,几乎所有人都是,麦考夫没法隐藏那个孩子的出生,但有办法秘密的将其送往父母家,并且直接跳过发布她的死亡消息,而直接将葬礼的举办时间登报。

  令人绝望的是她无法再踏入英国的土地,不能亲眼看着所爱女孩的骨灰长眠于地下是件极其残忍的事。

  麦考夫一手主持了葬礼,墓志铭上空空如也,也许是觉得没人能真正评价她,又或许与那位东方女帝一样,是非善恶都任他人评说,她的墓碑上只有简单的名字——瑞贝卡·巴斯。

  可她记得她本名是姓威尔逊的,艾琳有些遗憾的想,同为女人,她远比那些男人们能够更加与她共情,知道巴斯这个姓氏给她带来了多大痛苦,顶着这个姓氏到死对她来说太过悲哀,而原本的姓氏又仿佛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怪异感,这样的矛盾。

  她不知道瑞贝卡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去迎接死亡的,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她的小猫有九条命

  打开手包,一张纸条赫然出现在眼前

  艾琳低沉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停下脚步往右转了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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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顿是原著里和艾琳结婚的那个律师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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