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亲怎么就不能喊相公了?再说疏雨之前又不是没有喊过,害羞什么。”
褚灵筠调笑的声音在云疏雨的耳边响起,就像是烟花突然炸开一样,让他的心砰砰跳得很快。
“那能一样吗?之前喊相公是因为你…你太坏了,我不喊你就不动。”云疏雨红着脸说。
想起那些事情,他就面红耳赤。
最坏的是他喊了之后褚灵筠是动了,可动得太狠,太猛,让他有点招架不住,骨头差点都没散架。
“那我现在也很坏,你再喊一声我听听。”褚灵筠轻轻咬着那白嫩的耳唇。
他今天非要云疏雨喊出这声‘相公’来。
清醒时喊和意乱情、迷时喊,那效果自然是不一样的。
“你不喊我可就要继续下去了。”
说着褚灵筠便将手慢慢伸下,探入那隐秘之处。
“你别!”云疏雨赶紧抓住了褚灵筠的手腕,瞪圆了一双眼睛,“你…你少忽悠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若是喊了,你肯定更来劲儿!”
听到这话,褚灵筠不仅失笑出声,“小宝儿现在真是学聪明了,看来以后不好糊弄了。”
云疏雨的眼睛又瞪大了几分,惊讶道:“你,你喊我什么?小宝?你怎么知道这个称呼的!”
不是跟二哥他们说了吗?不要让褚灵筠知道这个乳名。
褚灵筠伸手轻轻捏了捏云疏雨的鼻子,说:“上次在暮云国,他小声的喊过你好几次,真以为我没听见吗?小宝这个名字还真是可爱。”
云疏雨臊得脸通红,“那都是小时候的乳名了!你不要喊!”
“小宝小宝小宝小宝……”
“灵筠!”
云疏雨抬手就要去捂一直说个不停的褚灵筠的嘴巴,可惜手太短,某人有意躲的话根本够不着。
不过褚灵筠也不敢大幅度躲,生怕会压到云疏雨的肚子。
虽然云疏雨这怀上孩子也有几个月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质问题,肚子一直都不怎么写,现在看上去顶多像是吃胖了一些。
褚灵筠把云疏雨抱进怀里,亲了亲那香软的面颊,然后轻轻的揉了揉云疏雨的肚子,说:“希望能一次生个龙凤胎,一儿一女就圆满。”
云疏雨眨了眨眼,表情有些羞怯,“哪有那么好的事,别人生两次三次才能完成的事情,你想一次就成功啊。’
褚灵筠勾唇一笑,“我相信自己,也相信疏雨。”
云疏雨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落在褚灵筠耳朵里,就像是在娇嗔撒娇一样。
他心里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只可惜现在不能。
还是忍着吧,不能弄伤小殿下。
殊不知此时此刻,云疏雨心里也很想。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就感觉现在身体异常的敏感。
只要在没人的环境下与褚灵筠有亲密的肢体接触,云疏雨就觉得心痒难耐。
可是因为脸皮薄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磨蹭着双腿忍耐着。
本来刚刚以为褚灵筠今天会要了,可没想到他只是合衣躺在一边,没有继续下去。
都这样了云疏雨也不好意思再开口了,也默默的躺下。
但因为那里难受的很,所以…两条腿情不自禁的动来动去。
褚灵筠察觉到后,手突然伸过去一按。
“嗯啊!”
云疏雨瞳孔一缩,声音都发颤了,“你、你突然的干什么?”
褚灵筠从后面搂住云疏雨,低笑着说道:“疏雨的腿一直动来动去,不就是想要吗?想要就直说,不管疏雨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的。”
“你…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脸皮那么厚啊!”云疏雨声音轻软道,“这种事情,我…我怎么好意思开口。”
“我知道,小殿下的脸皮最薄了,最容易害羞了。”
褚灵筠温柔的亲吻云疏雨的耳朵面颊,然后手上也没闲着。
难耐甜腻的声音在房中响起,羞得月亮都被云层遮住了半张脸。
…
第二天,南华皇在宫中大摆宴席,盛情款待了暮云国的亲家,还有金海国的人。
其他国家的人都在路上,后面陆陆续续的也都到了。
因为这次成婚的地点是在宫中,所以成婚的前一夜褚灵筠就去了皇宫,而云疏雨则是留在宣王府。
云疏雨试着喜服,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感慨万千。
他不仅会想起刚重生时的事情。
一开始被褚灵筠困在这宣王府里,他以为这辈子会和前世一样,只能困守在这四方天地里。
却没想到褚灵筠是带他遨游天地的神龙。
“疏雨,明天就要成亲了,你紧张吗?”金海玉笑着问道。
云疏雨轻轻点头,“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不过一想到成亲的对象是灵筠,身边又有你这个至交好友在,而且父皇母后,哥哥姐姐们也都在这里,我忽然就安全感爆棚,一点也不紧张了。”
云疏雨走到窗边,看着天上的明月,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好像也在迎接明天的大喜日子一样。
金海玉看着云疏雨脸上的幸福笑容,也真心的为他感到高兴。
“真没想到这么快我就能喝到你的喜酒了,然后再过几个月我就能喝干宝宝的喜酒。”
云疏雨一脸懵,“干宝宝?什么意思?”
金海玉:“就是我是你肚子里孩子的干爹的意思,因为不知道男女,所以就直接说宝宝了。”
云疏雨顿时无语,“孩子都还没出生呢,你这就想当干爹了?”
“那当然,你不让我当你孩子的干爹,你还想让谁当你孩子干爹?难道是沈司南吗?”金海玉眉头一挑。
“嗯…”云疏雨想了想,说道:“以沈司南和灵筠的关系,他肯定也要当干爹啊,不过这也不冲突,谁规定干爹只有一个的?或者你们两个在一起,那就更没冲突了。”
金海玉的瞳孔瞬间就瞪大了,“你胡说什么呢?谁要跟他在一起!我才看不上他那个登徒浪子了,他要是能跟宣王一样优秀,我还能考虑考虑。”
云疏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别误会啊,我可不是说喜欢宣王!”金海玉怕云疏雨误会,还赶紧解释。
云疏雨乐了,“我当然不会怀疑你这个,我是说你为什么说沈司南是登徒浪子,他都对你做了什么?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们两个……”
金海玉:“…………”
金海玉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他…他什么都没对我做!”
云疏雨摇头不信,然后语重心长道:“海玉啊,我们可是最好最好的兄弟,堪比亲兄弟,我有什么事可都是跟你说的,你不会有什么事情隐瞒我吧?”
金海玉张了张嘴,“我…这个……”
“还有啊,在这南华国,唯一能为你做主的人可就只有我了,如果沈司南欺负了你,你不及时跟我说,那我可就没办法替你报仇了!”
“呃………”
金海玉认真的想了想,觉得云疏雨这话说得还是挺有道理的。
这整个南华国自己就只有云疏雨这么一个亲近人,如果沈司南欺负自己,该怎么讨回公道?
“嗯…其实他也没怎么着我,就是…不小心亲了我五次,摸我手八次,搂我腰七次,然后同床共枕三次……”
“什么?”云疏雨越听越震惊,“你们怎么还同床共枕?算上喝醉酒那次吗?”
金海玉摇头,面上微红。
云疏雨眯了眯眼,“没想到你隐瞒我的还挺多的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你还有没有其他瞒着我的!”
金海玉:“…………”
这成婚的前一夜本来是应该激动万分,紧张不已,结果就在金海玉的坦白中过了。
不坦白不知道,一坦白吓一跳,云疏雨还以为沈司南真是个正人君子呢,就是嘴巴贫一些而已。
简直没想到私底下居然对金海玉做了那么多‘坏事’。
“太过分了!这你都不跟我说,感觉你再瞒下去等我知道这事时,你俩都要私定终身了。”
金海玉眯眼:“这是重点吗?重点不该是我被欺负了,你要为我报仇吗?”
云疏雨思忖了一下,说:“可我感觉你好像乐在其中。”
“谁、谁乐在其中了!”金海玉说话都结巴了,“我只是没好意思跟你说而已,你脸皮薄,难道我脸皮就很厚吗?我也就骂人的时候也不厚一点,在这种事情上咱俩是一样的脸皮薄好吧。”
云疏雨撇了撇嘴,“脸皮薄吃亏啊!”
“好了,这事回头再说吧。”金海玉将窗户关上,“时间已经很晚了,赶紧休息吧,不然明天可就没有好气色迎接宣王了。”
云疏雨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吧,等这事过去之后,我们在详情的谈一谈这个事儿。”
“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说过拉倒,以后不许再提,我回去了啊。”
金海玉说着就往外屋走。
“你别走了。”云疏雨拦住金海玉,“就在这儿睡下呗,咱俩可好久没有一起睡觉。”
“谁让你现在有了宣王呢…估计这也是最后一次了,想当初最开始时,宣王看到我跟你凑近说话都还会吃醋呢。”
“有吗?”
“当然有了,你个反应迟钝的,一点儿都没感觉出来。”
金海玉回想了一下,当初幸好自己跟云疏雨是纯洁的友谊,不然早就被褚灵筠暗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