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睡觉前受了太多刺激,乔允乐这一觉睡得不是特别安稳,梦见了很多18R画面,画面中无一不是他被沈御舟钳制手腕反抗不得,沈御舟发了狠欺负他,哭叫求饶都没了效果。

  太可怕了。

  但……很爽。

  乔允乐坐在小板凳上搓洗脏掉的内裤,眼角绯红,眼睛也很湿,梦里发生的太过真实,现实里他也哭了起来。

  乔允乐使劲晃脑袋,恶狠狠搓干净内裤拿去晾好,用湿漉漉的手拍脸:“乔允乐啊乔允乐,你真是禽兽。”

  沈御舟可是高岭之花,不管做什么事都很优雅,像中世纪的贵公子,他怎么可能像梦里那样做得那么……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都怪他!”又想到那个梦,乔允乐快疯了。

  为了不让自己变成一个只会涩涩的人,乔允乐拿出手机开始背单词,用知识来净化洗涤脑子。

  背完单词下楼吃完早餐,去画室拿了画架和油画画具跑去后花园,选了个好地方坐下思考。

  昨天晚上和沈御舟打完视频已经很晚了,熬夜把问候邮件写好发给Steve先生,还没得到回信,不如趁这点时间再练练。

  他打算画花花草草,脑子里总是出现某个人的脸。

  想画男人的心蠢蠢欲动,可惜要下个月才有时间。

  画笔在画布上绘出色彩,阳光偏移,时间在悄然流逝,不知不觉便到了中午。

  室外气温逐渐升高,乔允乐擦擦脸上的汗从兜里掏出手机看时间。

  花花草草画得差不多,回去慢慢细化也行,油画颜料还没干,回去时他格外小心。

  管家正要出来找他,瞧见他拿着一大堆东西赶紧上去帮忙:“这么多东西,少爷怎么不叫我一声。”

  乔允乐笑嘻嘻,一脸轻松:“我能拿动。”

  管家一脸无奈,有些心疼,看乔允乐就像在看自己的孩子:“少爷衣服上都是颜料,快回房间换一身,饭已经做好了。”

  “嗯。”乔允乐先把未完成的画摆进画室才去换衣服,下楼要刚准备吃饭手机响了。

  乔允乐看了眼备注,按下接听,放到桌上打开外放,空出来手去盛汤:“喂?你没去吃饭吗?”

  今天周一,沈总可忙了,居然有空给他打电话,受宠若惊。

  当然,乔允乐更多的是心虚。

  谁让他昨天晚上乱做梦。

  “今天没去公司。”沈御舟好几次想说话,最后都把话咽回去,只叹口气,很犹豫。

  乔允乐顿觉不妙,喝汤的勺被放回碗里:“出什么事了?”

  能让沈御舟如临大敌,事儿不小。

  不会是沈氏的事吧?

  乔允乐的心也跟着提到嗓子眼。

  “乔乔,你能来一趟我家吗?”沈御舟声音比平时都要小,声音也很轻,“岑希在我家。”

  乔允乐不淡定了,眼睛瞪圆:“他怎么跑你家里去了?”

  “岑家移民前两家父母就认识,这两年沈氏的药业公司和岑希家合作往来很多,两家关系还行。”沈御舟给他打迟来的预防针,“昨天岑希的妈妈给我妈打电话,说了岑希回国的事,今天岑希就来家里拜访了。”

  从沈御舟说话的语气到他说话的字数都能感觉到他非常、非常、非常的不乐意:“我本来要去公司,可以不见他,谁知道他来那么早,还一副和我很熟的样子,我妈也不好说难听的话,就让我请一天假,招待客人。”

  “确实也不好让他走。”乔允乐被膈应得不行,“你是在向我求助吗?你准备让我怎么做?伪装成刺客悄无声息干掉他可行吗?”

  他现在真的有这种冲动。

  “也不用这么激进。”沈御舟唇角微翘,“我妈让我偷偷给你打电话,让你来家里吃饭,当然我也是这样想的。”

  沈母年轻时候可是京市最受欢迎的美人,见过多少情爱,岑希那点小心思她能看不出来?

  岑希很优秀,这点不可否认,奈何沈母只认乔允乐一个,岑希的努力注定白费。

  “这就是你在你自己家里,偷偷摸摸压低声音和我打电话的原因?”乔允乐戳破他。

  沈家那么大,沈御舟到底在怕什么,怕岑希是千里耳吗?虽然沈御舟现在挺惨的,但他真的有点想笑。

  “所以乔乔来不来?”沈御舟也不害臊,理直气壮,“我不想一个人面对他,我不擅长应对这些。”

  商圈老油条说这话脸不红心不跳。

  世界上还有谁心眼能多过生意人。

  乔允乐是双标狗,沈御舟说啥就是啥,沈御舟说对面是个畸变怪他都信。

  “我马上到。”乔允乐扭头看向管家。

  手机开着外放,管家把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都不用乔允乐开口说:“少爷,车已经备好。”

  乔允乐给管家竖了个大拇指。

  乔允乐坐上车:“叔,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全速前进。”

  “少爷这是演戏呢?营救公主?”换了个人后乔允乐性格变好,在乔家工作的人也不怕他了,有时还会像司机大叔这样和他开玩笑。

  乔允乐很喜欢这种氛围。

  “当然,这是少爷和公主的戏码,你肯定不明白。”乔允乐臭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