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撑得满满的。

  这……

  她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好像男人早晨都会这样……

  江际白扭头,偷偷看了一眼还闭着眼睛酣睡的男人,欲哭无泪。

  她的身体比她的思想更快起了反应。

  不自觉的收缩,让什么越滑越深。

  这下,阿普也揉了揉眼睛,身体本能向着温暖的地方前进。

  江际白不敢动,像个虾子一下抱着被子。

  阿普挣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女人奶白色的肌肤,他极其自然的绕到她身前,摸了摸。

  手感真好。

  “早呀,宝贝!”阿普带着鼻音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这是她的敏感带,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果然女人身体一紧,无意识的咬紧了。

  “嘶……”阿普倒吸一口气。

  “宝贝真好,就喜欢你这样叫醒我。”

  江际白哪里还敢回应,索性闭上眼睛,装睡。

  但男人哪里会放过她。

  就着这个姿势,又吃了一顿。

  完事后,江际白躲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浑身又开始泛酸。

  阿普连被子将人抱起,从被子的空隙中巴拉出一只小乌龟。

  “不许再来了!”江际白羞愤难当地瞥了他一眼,看在阿普眼中却是说不出的妩媚。

  他低下头,吻上她红嫩嫩的小嘴,不要脸滴说:“老婆,知道啦,我就亲一亲……别急哈……”

  江际白就知道不能相信床上男人的鬼话。

  每次说什么就亲一亲、抱一抱,结果又是割地,又是赔款,丧权辱国。

  阿普在她身体里释放后,隔壁儿童床也发出了动静。

  江际白吓得一脚踹开他。

  只见糯糯从床上坐了起来,睡眼惺忪的抱着被子,奶声奶气的说着:

  “妈咪,我刚刚听见打雷的声音……”

  江际白裹上睡袍,绑好腰带,到女儿床边,搂着糯糯小小的身子说道:

  “宝贝是做梦了……别怕,妈妈爸爸都在……”

  “不止打雷,还有两只老虎在打架……”

  江际白头上三条黑线。

  以后真的不能在孩子面前这样了,虽然孩子睡着了,但保不齐哪一次醒来呢。

  “糯糯宝贝,你是个大宝宝了,敢不敢挑战一个人睡呀?”

  阿普凑了过来,笑着说道。

  糯糯摇摇头,肯定地说:“不敢!我要和妈妈一起睡!”

  阿普哑然失笑,看来二胎还是不急,一个电灯泡就已经够亮的了。

  江际白穿好衣服,阿普已经等在门口了。

  “材料带好了吗?”阿普问。

  “嗯,都带了。”江际白扬着手中的文件袋笑道。

  今天他们要去大使馆办理跨国婚姻的手续,从东泽县开出的婚姻状况证明还不够,还得做一个公证。

  江际白穿着一身青绿色的长裙,拎着同色系包包,挽着阿普的手出门了。

  大使馆办理手续的窗口人很多,他们乖乖的坐在位置上等着叫号。

  号码是早一周前就预约好的,要不然当场来可连号都拿不到。

  现场虽然人多,但很有次序,大家一个一个进入窗口办事。

  周围站着好多工作人员,有什么不明白的手续,一问,就有人上前亲切的接待和解答。

  “现在政府服务态度真的好很多呀!”江际白坐在椅子上跟阿普感慨。

  阿普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群中有一些明显不是来办事的群众,也不是工作人员。

  这些人穿着普通,或坐或站散落在整个大厅并不显眼的位置,眼神却如鹰一般的锐利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阿普敏锐的觉察到,这些明显是公安或安保人员。

  这个办事大厅今天怎么会有这么多便衣?有些反常。

  阿普发了一个信息给助手,提醒他们的人注意各方的动静。

  “你在看什么?有认识的人吗?”江际白看着阿普在大厅到处看,还以为他遇上什么熟人了。

  阿普不动声色的收起手机,在江际白的脸上快速地偷亲一下,说道:

  “没什么,我老婆太可人了,我怕有人来抢,得时刻保持警惕呢。”

  阿普开着玩笑。

  江际白哼了一声,完全不相信。

  “今天是怎么回事,工作人员特别热情又有礼貌,比我上次来的时候态度好了可不止一点!看来最近抓作风建设卓有成效啊!”旁边的一个女人说道。

  “呵呵,想多了你啊,你知道今天是谁来了?”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神神秘秘的说道。

  “谁啊?”女人嘴问。

  “不知道谁,但肯定是大人物!最近上面正在大兴调研之风,要求各个领导都要到分管领域一线调研,今天估计是上头有人来了。”男人捂着嘴说。

  江际白看了谈话的两人一眼,心中了然,哦,原来是领导来视察工作了。

  真好,领导就是要多深入基层,才能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嘛。

  华国在上面那位的带领下,真是越来越好了。

  阿普百无聊赖的拉着江际白的手指,一个一个数着,又放在自己的手心轻轻捏着。

  “宝贝,你的手怎么这么多伤痕?”阿普认真的细数上面的小伤疤,心里有点疼。

  他的老婆没有他之前,是受了多少伤害啊。

  “我这是劳动人民的手,勤劳又有智慧的双手!”

  江际白握着小拳头笑道。

  阿普将她的手心打开,吹了吹,心疼的问:“疼不疼?”

  江际白看他那稀罕样,笑出了声,逗他玩,“疼,可疼了,怎么办?”

  阿普将她的手心放在自己唇边吻了吻,“那我每天都亲一亲,就不疼了。”

  江际白抽回小手,佯怒道:“少来。这哪是什么法子。”

  “宝贝,你这是怎么弄的?”阿普不依不饶的问,他不能参与她的过去,只能去尽力理解她所经历的一切。

  “嗯,我想想……手背这个应该是小时候砍柴的时候被一根树枝戳伤的,这个是以前被人踩的……这里,嗯,大鱼际这里好像是被玻璃划伤的……手指头这些,是我做雕刻自己不小心弄到的……”

  阿普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云淡风轻的说着自己的伤痕,心里一股股酸水冒了起来,将他的心腐蚀的生疼。

  “白白……以后你这双手不需要做任何事,我供着它。”

  江际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知道阿普爱她的心:“心疼啦?”

  阿普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心疼,心疼死了!如果能让我早点遇见你就好了。我要把你拴在身边,不让你受一丁点儿伤害!”

  “叮咚……请0127号到09号窗口,请0127号到09号窗口……”

  广播的声音又响起了,江际白看着自己手中的号码牌,拿了材料,对阿普笑了笑,就起身去9号窗口了。

  江际白从1号走到了8号,再往后走,没有窗口了啊。

  她正疑惑着,这时旁边一位工作人员热情的上前来询问:

  “您好,请问您是找09号窗口吗?”

  “对,请问09在哪里,我从01走过来的,一路都没看到,这都到头了呀。”江际白疑惑的问。

  工作人员笑眯眯指着大厅一侧走廊说道:“请您跟我往这儿走,您的窗口在那边,我带您去。”

  江际白觉得有些奇怪,“同志,这里面都是办公室呀,不是窗口吧?”

  工作人员笑道:“您这个业务是在里面办理的,和其他业务不一样。”

  江际白没有多想,毕竟这是大使馆的办事大厅,正经的衙门大院,还能把她怎么着。

  阿普也在外头看着,虽然平时出行看不出什么,但她知道背地里他们身边天天都跟着十来个便衣。

  工作人员带着江际白走到走廊最里面的一间房间。

  恭敬的敲了三下门,门里传来低沉的男人声音。

  “请进。”

  工作人员打开门,示意江际白入内,然后又微笑的替她关上门,退了出去。

  江际白听着房门在身后关闭的声音,心突然没来由的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