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可能是她最近因为宴斯年的关系,有些冷落妹妹了,她便试着多陪陪妹妹。

  相思蛊是有副作用的,那就是中了子蛊的人的感情会越来越偏向于母蛊,直到没有感情偏移。但她那时被甜蜜冲昏了头脑,虽然陪着妹妹,心里想的却还是宴斯年。

  她和宴斯年成了亲。

  后来婚后没多久,她生下了她和宴斯年的第一个孩子,取名宴知州。她那时很幸福,妹妹却变得越来越沉默,她去找妹妹。妹妹却惨笑着,姐姐,我真的后悔了。

  然后妹妹就离开了宴府。

  没过多久,妹妹回来了,告诉她,她怀孕了。她那时很吃惊,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可无论怎么问,妹妹也不愿意告诉她。当时宴知州年纪小,黏她黏得厉害,她也抽不出多少时间陪着妹妹,只是眼见着怀着孕的妹妹脸色一天比一天不好,她很担心的想要请大夫,妹妹却说自己就是最好的大夫。

  作者有话说:

  打滚卖萌求评论呀!!!宝贝儿

  014 第 14 章

  自从绑架事件据今已经有了半月,而这半个月,宴安居然都在喝药!他先是喝那个又酸又苦的药喝了好几天,后面换了方子,药倒是没那么难喝了,但是总归是药,还是喜欢不大起来。

  这一喝就喝到了生辰这天,每逢生辰,往年阿竹都会为他煮上一碗长寿面,自己一个人默默吃了便算是过了生日,不过前几年宴留青都有给他送礼物,今年宴留青因为办差的原因现在都还在远游郡,估计是赶不上送生辰礼了。

  这个药的方子不知道都是什么成分,他每次喝了就是十分的犯困,这药还一天三道的喝,所以他基本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困得不得了,大哥干脆替他和先生请了假,他就心安理得的困了就睡,过上了猪一般的生活。

  期间倒是有同学陆陆续续给门房递了手信说想来看望他,大多是那天一起吃饭的同窗,但是他一天到晚的犯困,同窗来了招待也招待不好,就请阿竹回绝了见面,又想到他们之前那么热情,补充说等他好了请他们吃饭。

  他觉得这个药也是蛮神奇,他喝了半个月了,好像一点抗药性都没有,还是喝完就困,困了就睡,好多次他醒过来就发现大哥在他房间,有时候是守在他床边,有时候是在他房间写折子….

  第一次醒来看见大哥的时候他还有些惊讶,这些日子下来倒是习惯了。为着写折子方便,他房间里还添了一张桌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见睡成猪样的他能写折子写的会更快一点。

  他生辰这天是个下雨天,他边喝药边在惆怅不知道要喝多久,因为有小高在,想偷偷不喝药是不可能的,他很快就认清现实,老实喝药,他这个人没什么太大的优点,最大的优点就是看得很开,反抗不了就直接躺平。

  一碗药下肚,他是又有些困了,习惯的爬上床铺给自己裹了个严实,本来以为会像往常一样,睡得昏天黑地,结果他醒了,是被疼醒的。

  但是并不十分疼,是可以忍受的样子。而他睁开眼睛,就看见大哥坐在他床边看书,不知道坐了多久。

  他扯了扯宴知州的袖子,正想开口说话,心口的疼痛却突然一下变得好厉害,像有一只虫子这个时候狠狠的咬了他的心脏一口,于是原本想说的话张口之后变成了带着喘息的一声啊,这啊还啊的十分的绵软。

  宴知州扔下了手上的书,直接俯身过来,手伸进里衣摸上了他的胸口,他只感觉自己的心脏此时跳得厉害,一下胜过一下,好像马上就要跳出他的胸腔。

  宴知州手伸进胸口之后就停止了动作,覆在心口。

  他手上做着这样的动作,面上却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宴安在宴知州手伸进来的时候就本能的想要躲开,然而这痛来得厉害,没有力气翻滚,便像是菜板上的咸鱼任人宰割。

  宴知州的手掌炙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宴安感觉被他覆盖的地方一股暖意传来,心口的疼痛一时之间好像下去了几分。

  宴知州开口:“好点了吗?”

  宴安眨了眨眼,虚弱的点点头,刚刚折腾一番,他额头上还挂着冷汗,一张脸还是煞白的颜色没恢复过来。

  宴知州看了一眼宴安,坐回床边褪了鞋袜。

  宴安还在不解大哥是想要干嘛,结果离了宴知州的手掌后,宴安发现他的心口好像又开始剧烈疼痛,痛的他有那么一瞬间想要骂娘,自然没心思想东想西。

  结果宴知州翻身上了床,又把心口疼得厉害的他抱进了怀里,又是熟悉的动作,宴知州的手掌覆上去,疼痛慢慢开始减弱。

  ….原来不是错觉,大哥是有什么奇艺技能吗???

  他本来开始被宴知州摸着心口还觉得有些不自在,可经历过疼痛的他有些恨不得宴知州两只手都放上去。

  宴知州是侧躺着将他抱住,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他的手掌原本是覆在心口没有动弹的,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鸟叫,粗哑的叫声,不知道是什么品种,覆在心口的手掌慢慢动了起来,揉起了他那一块皮肉。

  众所周知,心口是一个比较尴尬的地方,宴知州动作起来,宴安就浑身不受控制的起了鸡皮疙瘩,他想制止宴知州的动作,开口的声音却不由自主发着颤:“大哥,你别揉了…….”

  宴知州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揉着好的快一点,不是疼的厉害吗?”又像哄小孩似的加了一句,“乖一点,嗯?”

  大哥都这样说了,再拒绝的他好像显得很不懂事,但是被揉xiong 真的很奇怪啊….

  宴安也不知道是这具壳子的原因,还是他自己的原因,他的身体好像有些过分min gan。宴知州的手一动,他就浑身战栗,触摸到某个地方的时候更是快要忍不住喘息。

  但是这种理由,他说不出口。

  他默默的咬住唇,把自己缩成了一团,但他没有注意到,这样的动作反而把自己更陷进了身后人的怀里,宴知州的动作停了一下,垂眸就看见怀里的人脸色不大对劲。

  刚刚煞白的脸此刻已是布满红晕,眼尾晕开一片胭脂色,像是开得正艳的罂粟,摇曳着诱人。他猝不及防的这一眼,几乎是让他僵住,一时之间,差点没分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怀里的少年缩成一团,嘴唇被自己雪白可爱的牙齿咬住一块,那一块现出一股像被人亲烂了的靡红。